“混蛋...你们都是...”
易川连宣泄愤怒的力气也失去了。他抬起手臂遮住通红的双眼,洁白的贝齿死叩着下唇,淡淡的血迹蜿蜒而下。
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待过他,那群土匪都没有做过这么残忍的事。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块用烂了的抹布,被人随手扔在泥地里,路过的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脚,吐一口唾沫。他的高傲、自尊、睥睨万物的自信都好似即将要被爆破拆迁的破旧楼房,在这个疯男人把尿撒在他身体里的瞬间按下了引爆键。
体内的水流像是打开龙头的自来水般源源不竭,肠壁已经被冲击到麻木,取而代之的是腹部的撑胀感。
“哈啊……”他低下头,第一眼就看见隆起凸出得像怀胎四月的肚子,里面装得竟都是男人热烘烘的尿ye。
腹部一阵阵地绞痛着,易川抱着肚子,冷汗涔涔地哀叫流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面对这一切,如果早知道会是现在这样,他就应该溺死在那冰冷的海底,而不是被这个连话都不会说的神经病当作消遣的玩物。
阿好也很郁闷。他把吃nai的劲都挤出来撒尿用了,可直到把对方的肚子都尿大了,都不见伤口有任何愈合的痕迹。
他打了个尿颤,默默抽出依旧硬挺的shi漉性器,只见男人的肛门中间敞着个黑洞,澄黄的ye体像是倾倒的啤酒瓶般从小洞里汩汩涌出,渗入沙地。易川感受到体内ye体的流动,只要想到那是别人的尿ye就几欲作呕、恨不得昏死过去。
一股浓重的sao味飘散开来,阿好却起了嘀咕:
怎么会,尿尿应该会被吸收才对,怎么全都淌出来了?
他望着自己还在滴水的鸡巴,突然想起昨天这男人的灵火是在自己身上上下跳动的模样...难到光插进去还不行,必须要动吗?
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阿好救人心切,完全来不及考虑易川的感受,就掐着他凸出的胯骨,跪在受伤的大腿上剧烈地抽动起来,用仅有的视力紧盯着两人交合的那处。
充血的肠rou像是吸盘似的牢牢箍住自己的Yinjing,看似脆弱,实则极有韧性,每次抽插都跟着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就像下了晚自习送来送去的小情侣似的,腻腻歪歪,片刻都分离不得。
易川肚子里残留的尿ye还有不少,噗嗤噗嗤地往外冒个不停,在股沟留下一道道淡黄的水痕,又被猛然袭来的睾丸如惊涛拍岸版重重砸开,就好比在疾速的奔跑中踩进了一个水洼,尿ye四溅开来,xue口泥泞一片,仿佛天生就是用来供人插鸡巴用的。
“阿好哥哥,美人鱼一直在哭,他是不是很疼呀?!”
何止是在哭,从阿好开始乱动开始,他的哀叫就没有停过,只是阿好听不见而已。
易川本以为男人羞辱他完就完事了,可没想到他居然用自己的尿ye当做润滑,在海滩当着几个孩子的面开始cao干自己。一双双纯洁的眼睛好奇又疑惑地望着他,若不是失血过多,他怕是现在能被气得喷出一口血来。
男人的鸡巴实在是太粗了,像是一根棒球棍把他整个人串起来,连呼吸都被捣碎捣烂,出口的只有句句不成调的抽泣和实在被顶痛了不由自主发出的凄惨呻yin。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血流得越来越多,痛感却也不再那么明显。
他不再去收缩饱经摧残的肛xue以作抵抗,也没有空思考自己这副模样被人看去了怎么办。
手和脚已经彻底失去了人体应有的温度,整个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昏暗,明明是五彩斑斓的世界,他睁开泪眼只能看到黑白影绰的颠簸画面,就连血ye诡异的腥甜气息也没有那么明显了。
在死亡线上游移挣扎过的易川当然知道自己已是濒死的状态了。
只可惜他连下了地狱还要夹着一屁股的sao臭的尿和肮脏的Jingye,怕是连阎王爷都嫌他脏,要将他拒之门外,生生世世徘徊在人界做个没有人记得的孤魂野鬼。
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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