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可能以后都没办法演戏赚钱了,我要一个废人做什么?”
徐总把玩着一把小军刀,瞥了一眼地上瑟瑟发抖的白晔:“我再加点码,高旌东南亚的生产线,我会把手下撤了。换你20%的股份。”
“成交。”
我捡起球杆,抱着白晔转身离去。
我带他回了家,勉强帮他洗了澡后,又立即送他去了医院,他的神志不大清醒,很抗拒人的碰触。我着调查了一番,跟我想象的也差不多,白晔性子傲,或许是得罪了徐总,或者是被不幸看上了,被红选砸了钱从原来的娱乐公司买过来,打得连话也不会说。但白晔大小是个流量,又有些不知好歹的狗仔死咬着不放,他们听说我和白晔是旧识,便把这烫手山芋扔给我处理。
接他出院的时候,他仍不太敢看人,我不知该怎么让他跟我走,干脆伸手抱住他两肋,将他扛在背上带走了。
过了半个月,我给他递牛nai的时候,他的目光从玻璃窗收回来,偏着头看着我:“阿衡,我们是要结婚了么?”
16
尧叔出院之后,左腿还有些不灵便,拄着拐杖主持我们两场婚礼。大家都说他否极泰来,大难不死,夸尧以劼的婚姻门当户对,佳偶天成。又有人得知我和白晔大学曾交往过,更是歆羡祝福。
我和尧以劼在婚礼前就把尧叔的私藏喝了大半,他拿不出有年头的好酒,在尧姨的陪伴下一家酒坊一座酒庄地跑。
婚礼上的嘉宾挨个向我握手祝福,小乔也来了,她包了一个厚实的红包,问道:“这就是你一直藏在心里的人吗?”
我看向舞台,穿着白色西服的白晔明眸善睐,樱`唇皓齿,在淡蓝的层层光晕下,像是月光下的希腊神像。我摇了摇头,握住她的手:“你一定要幸福。”
她噗哧一笑:“这话难道不是宾客对新郎说的吗?”
我拒绝过很多人,但对小乔,不是因为她的眼眸太清澈,行事太果决,不吃香辛料这些琐碎的细节,而是因为她太好了。
我实在不忍心辜负她。
结婚后半年,白晔的状态基本恢复了,我问他想做什么,他说想回去演戏。
我担心他被徐总再次注意到,便只安排他新的经纪人给他接最少的工作,他不大高兴,一连几天都窝在床上。他的助理打电话求我带他出门,我忙得焦头烂额,对他也没什么耐心,到了家就挽起袖子将他抱到浴室里。一面试着水温淋shi他的头发,一面给他脱衣服。
他看到我有了反应,怯生生的指着那处问我:“阿衡,那里,那里要帮忙吗?”
我光顾着不把泡沫沾到他眼睛里了,却忘了他的身体又白又滑,再加上因为结婚而长久没有再找纾解的对象,所以对一个还不太清醒的小动物有了反应。
我亲了亲他的眼睛,顺便蹭去流向他眼睫的泡沫,不经意间心里一刺。
那个健康的、孤勇的白晔在哪呢,他会不会受伤,他会不会也遭遇这样可怕的事情?
他低下头来吻我,像是饮水的小鹿伸出舌头,尝到我唇畔的洗发水的味道,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蹭shi了我的衣服,我顺理成章脱下,他指尖的水顺着胸口流下,裤子也shi了。我想不出理由拒绝他,但我于他仿佛有一种趋利避害的本能,随着他的接近如没进胸口的箭镞一般一寸寸深入。
他好奇的,甚至是贪婪地抚摸我,像是大半年不与人接触得了肌肤饥渴症,带着温润的水泽剥开我迟钝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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