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能清晰地在这只蛇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先前被献祭时的泪痕尚在,一条一条干在脸上,嘴角也还挂着血,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至少单从外观来看,完全就像是被仔细包装过送到客人嘴边的宅急送。
——送上门的吃食,哪里还有放走的道理?
白蛇显然也是这个想法,它吞吐的信子都伸到了白浔的嘴边。
白浔咬死了牙关,在脑子里继续痛骂系统。
【检测到宿主辱骂系统字数达到768字,其中屏蔽词达到236字,语言枷锁发动成功】
【时间限制:6小时】
白浔被坑的猝不及防,就在他陷入懵逼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屁眼一痛。
他下意识就张大了嘴,伸出手向后xue探去。
白蛇抓住了他张嘴这一瞬间的空隙,伸出蛇信和他的舌交缠。
蛇信不宽,只是白浔舌头的四分之一,但极为细长,像是一条灵活的绳,不过几次呼吸的时间里,就触到了白浔的喉咙口。
白浔瞪大了双眼,喉咙里面又凉又痒的触感实在是太难熬了,他扭着头想要避开,却只被入得更深。
白浔痒得双腿夹紧了蛇身,从脊椎到后脑都是一股说不出来的麻。
不能再深了!白浔抓狂。
小心我吐你一身,你妈的混球!
就在白浔准备止不住地干呕的时候,他感觉到一个微凉的东西从蛇口吐出,顺着喉咙滑进了食道。
白浔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这东西就顺滑无比地进入了他的身体,所过之处又热又胀,像是喝了一杯粗制滥造的烈酒。
如果白浔能够看到自己的模样,多半会被自己如今的样子吓一大跳。
他的脸红得惊人,偏偏在两侧浮现出细密的白色鳞片,纹路和身上的白蛇如出一辙。
他大幅度地摩擦着双腿,后xue不用白蛇再摩挲,很快流出又shi润又黏腻的透明ye体,空气中也升起一股奇异的味道。
似臭非臭,却极其强烈。
不过几次呼吸的时间,便充盈了整个山洞。
这地方本来就空旷,又有数不清的小洞,一时之间蛇鳞和地面摩擦的声音不绝于耳,不用想也知道是进了蛇窟。
白蛇像是宣誓主权似的缠绕得更紧,两个粗大的半Yinjing在白浔的xue口来回绕着圈。
白浔摸向身后的手握住了其中的一个,但此时的他不仅没有放开手,反而是讨好式地反复揉捏,完全不顾上面细小的棘。
白蛇的下颌在白浔的颈侧轻蹭,像是安抚,鳞片下的半Yinjing却毫不留情地对准xue口抽插起来,其中的一个半Yinjing,由内向外,经小xue旁侧翻出,Jing子沿着半Yinjing表面的浅沟,缓缓注入。另一个则滞留在外,ye体不断滴落在白浔的tun上,再滑落至交合处。
白浔的肤色是长年不见阳光的白,再加上身上各处不断浮现出的细小鳞片,和身上一圈一圈缠绕着的白蛇,看起来像是完全长成了一体。
半Yinjing上的小棘在娇嫩的xue内厮磨,在带来痛苦和快感的同时,将猎物锁得更紧。
白浔脸上已经看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唯有脸上的白色蛇鳞片还在闪着光,在微弱的阳光照耀下,瞳孔似乎也有一瞬间变成了刺目的红色。
白浔并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但这只蛇完全没有要从他身上抽出来的意思,就这样抽插到他的xue几乎都要失去了知觉。
又大又嫩的两个nai被鳞片反复摩擦,流出来的汁水几乎全涂上了白蛇的身子,翘起的Yinjing在半Yinjing的旁边起起落落,但哪怕是最肿大的时候,也不过蛇Yinjing的三分之一。
终于,白蛇在白浔体内射了出来,白浔也终于回了些神志。
他的后xue仍在一翻一翻地挽留着,浓Jing却被紧锁在里面。
白浔意识放空,但不知为何,有一条他从前想都不会去想的冷知识却在脑海里浮现。
就好像那些平时不唱却在考场里单曲循环的黄歌。
蛇、的Jing子、好像可以存活三到四年、来着。
就在白浔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白蛇却剧烈抽动了几下,身上的白色鳞片不断从身上脱落,像是要褪下一层皮来。
白浔摊在山洞里,眼睁睁看着拔吊无情的白蛇溜得飞快,几乎滑成了一道白色的残影。
山洞里便只剩下了白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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