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和亲队伍而来的还有部分南夏官员,浩大的官宦队伍中多是箱箱金银珠宝,为割地赔款商贸之事而来。多年常住东胡的质子虽为人质,但毕竟是王爷之子、皇亲国戚,众官员到达东胡理应前去拜见。
南府五年来第一次正厅满座。世子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地图,眉头紧锁,连连叹气。一次兵败,折损十座城池,如此沉重凄惨的代价让人不忍直视。地图上标红割让的座座城镇远看宛如蚕食国界。听闻是东胡王亲口提出如此要求,世子脸色更黑了几分,他见屋内众臣满面愁容,忍着喉咙疼痛出口质问为何一败再败。
半月前,他曾幻想此战若南夏能胜,自己或许有机会回到故乡。如今南夏再次战败,此等奢望更是不可得。
官员擦汗解释东胡将军战法了得,三胜下来南夏军心涣散,北滇三城主将皆放弃抵抗、弃城而逃,若非朝廷调派王爷前线坐镇重振军风,恐怕东胡王张口割地不止十城。世子听闻如此,更是头痛欲裂,他卷起地图,无力的手撑在椅侧,腰间的隐隐作痛让他想起几日前的屈辱。
他清楚来胡官员想要在明日最后一次的谈判中争取夺回几座城,这无异于虎口夺食。但是,既然东胡答应,有此途径他们就要利用好。世子同官员们在南府中讨论了一天谈判策略直至掌灯时分才作罢。
令人费解的是,第二日清晨,南府收到王宫传来消息要求进宫谈判。世子收到消息心下疑惑,自己质子身份怎么可能参与谈判,难不成东胡已对南夏不屑至此?他压下心中疑虑进了宫,从侧门步入殿中后,他想要前往正厅的步子却被侍从拦了下来。东胡王的命令是只听不言。世子收回脚步,觉得此举有理,于是隔着道帐子安静听着正厅中的交谈。
东胡人不善言谈,谈判游说不是南夏人的对手,可无论南人如何变换交易赔偿法则与内容,东胡人都一口否决,只坚持原有双方答应的条件,态度坚决宛如磐石。可以无孔不入的流水却被一堵厚墙挡住,无计可施。
一直站在帐后安静旁听的世子感觉到东胡的态度后,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没有突破口就无法在舌战中暗中修改条件获利。世子手里本悠闲扇动的折扇此时也合了起来攥在了手里。
从侧门走进殿的东胡王进屋后看到身心投入、侧耳倾听谈判的世子正站在屋里,一身简衣,青丝玉冠,身姿挺拔,手持折扇双手背后,脚下接近无声的步子在谈判焦灼中来回慢慢踱步。
见他神态专注,东胡王大步走近,从他身后大手一伸,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拦着他的腰把人往后拖了几步。
“唔!……”突然被拉入怀中、紧紧钳制的世子心下大惊,刚想大声呼救就听到耳畔响起东胡王令其静声的声音。短暂的惊吓让心跳加快的世子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然后渐渐平息下来急促的呼吸。待他平静下来后,他发现身后人并没有放手的意思,抱住腰的手甚至熟门熟路的伸进了他的层层衣服中。
东胡王这几日与他突然亲昵起来的关系让世子心底发毛。
感觉到他身体紧绷起来,王一边贪婪摸索细嫩的肌肤一边在他脖颈边轻声吞吐道:“听说昨日南府热闹非凡,可惜我没能去看看。”揉压软胸的手扫过那逐渐硬挺起来的ru尖,被捂住口鼻的世子呼吸渐渐急促,眼底的心慌紧张难以遮掩。毕竟,两人与众官员之间只隔了一层几乎透人的帐幔,任何细微的声音都能被正厅中的人们听到。
东胡王呼出的火热气息渐渐粗重,闻着怀里人的淡香,箍着身子的双臂越收越紧,身下欲火灼热。世子被眼下状况急得额上冒了汗,手上冒失的想要用力扯开东胡王的手,压低模糊的声音中男人再次听到了那远不够毕恭毕敬的称呼。一把粗暴扯下衣袍下的里裤,东胡王将他压在地上,眼眸深沉,压低的声音寒凉无比,“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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