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情况很奇怪。
范平躺在床上,身体绵软无力,神志却很清晰。
不同于平时在Cao干中醒来,今天范平清醒时,房间里好像只有他一个人,男人不知去向,他试着叫了几声,但是都没有回应。
心中有些不安,他现在整个人以一个“大”字型被束缚在床上,可是身上除了锁链,什么工具都没有。
这本是一件好事,他的身体现在没有被任何东西Cao纵,是完全属于他自己,可是范平的心里,却敏锐的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彻底的不对劲了。
身下的两个小xue空落落的,食髓知味的rou壁没有任何东西的填充,空虚瘙痒的难受。他徒劳的缩紧yInxue,想要减少这种瘙痒,可是越是紧缩,从小xue深处流出的yIn水就越多。
他的Jing神已经被上次临窗Cao干折磨的近乎崩溃,现在唯一支撑他的,只有心里自欺欺人的一点点不放弃。
——他仍是把那个yIn乱的自己归结于男人,如果没有男人的挑逗,他觉得不会变成这样。
可是眼下那两个欲求不满的rouxue,却让他的想法产生了动摇。
没有任何东西的刺激,甚至男人都不在房间里,可他的身体取无比寂寞了起来。
范平咬着牙,越是想要从这种奇怪的情绪里走出来,下半身却越令他心烦意乱,不仅仅是下半身,就连胸前,哪两给被调教的两只手都握不全的雪白rou球,也开始瘙痒异常,想要被什么摩擦,吸咬。
范平被这种空虚逼迫的异常难受,他害怕男人还是躲在屋子里窥视自己,便忍耐着,不敢有什么太大反应,房间里一时间除了范平自己逐渐粗重的喘息,什么动静都没有。
他努力让自己缓慢而深沉的呼吸着,静静的探听房间里是否有第二个人存在,好半天终于确定只有自己时,微微的松了口气。
嫣红的嘴唇轻轻张开,吐出一声细微的呻yin,像是憋了很久的气一样,这一声呻yin带着一丝浪荡和舒爽。
叫出来的感觉令他好受了一些,似乎是得到了某种释放,他的呻yin声越来越大,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漾出回音,像是要他认识到自己有多yIn荡一般,清晰的反弹回他的耳朵。
“啊啊.....好痒...难受...呜...."
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他难耐寂寞的呻yin,身体在这种释放中得以纾解,情绪却又很快被下体的空虚浸染,只是叫出来已经不再有什么用,范平想并拢双腿,或者揉搓一下ru房,让自己好受一点,可是四肢被牢牢的束缚住,他根本动弹不得,股间大敞的暴露在空气里,却得不到一点爱抚,yInye簌簌的流淌,整个Yin户都水淋淋的乱成一团。
秀嫩的男根也竖立在空气里,轻轻颤抖,顶端溢出一点因为没有触摸而寂寞的欲望ye体。
范平忽然想念起男人的Cao干来,他迫切希望着有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那种被大rou棒Cao干的激爽,rouxue的内壁被摩擦,子宫被Jingye充盈,每一根神经都会得到抚慰。
那种感觉范平想一想都觉的舒服,可越是这样想,他的身体就越是寂寞难忍,记忆里男人的每一根手指在他的身上游走,牙齿揉捻着胸前的ru尖,包括在他身体里进出的滚烫rou棒,就连那些惩罚的记忆,都开始变的可爱了起来。
他扭动着身子,徒劳的用后背磨蹭的床单,在想念被jianyIn的思绪里苦苦挣扎,范平知道那样想念那个强jian囚禁他的男人是不对的,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心房仿佛被一只手攥紧,他在这种自责和思念的混乱情绪里苦苦挣扎。
——以至于范平没有发现,空气中突然多了一点异常的气息。
监控器的屏幕上,范平难耐的呻yin和挣扎全数落尽了男人的眼里。
他的手套在自己早就勃起的巨根上,看着监控了诱人的青年,草草的打着手炮。
品尝过范平那样销魂的小xue,现在的自慰简直是无味的很,可是为了长远打算,他必须忍耐住,青年的rou体虽然已经被他贪食殆尽,可他还没有完全属于自己。
——必须要然让范平认识到他是自己不能分割的一部分,从灵魂深处依顺于他。
——他要完全的拥有这个青年。
男人按下一个按钮,囚禁着范平的房间中,隐秘的角落里,一根针管无声的喷射出粉红色的雾气,那雾气以一种rou眼可见的速度在房间中弥漫开来,很快监视器的屏幕就被染成了粉红色,那样高浓度的雾气漂浮的空气中,就连监视器里的青年都呈现出一种朦胧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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