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药ye灌入体内,一点一点胀满肠道和膀胱。不过片刻以后,檀总管已然肚腹滚圆,宛如一位十月怀胎的妇人。司监等人严格控制着用量,甚至用标尺去量腰腹灌注后的围度,直到到达以往的极限,檀总管也全身颤抖,再也不能承受更多的时候,才终于停止。
“请娘娘自行收住关窍,未经准许,切不可排泄分毫。”两处的软管慢慢撤出xue口。
檀总管蹙着眉头,一边艰难地吮吸着口中的Yinjing,一边努力夹紧下身的两处xue眼。一时之间,他竟分不出哪一项任务更为艰难。
前头嘴里的东西过分粗大,死死抵住了他的咽喉,连呼吸都困难。食物逐渐填满胃袋,却因为口中异物的侵犯,随时都可能反呕出来。后头膀胱与肠道饱胀无比,排泄的欲望异常强烈。而他的身体早已经历了过度的玩弄,平日尿眼里总是插着一指粗的木簪,时常被反复侵犯;菊xue更是才被那雄伟的男形捅开,亵玩得肿胀松垮。此时再想要守住,谈何容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檀总管难耐地扭动着屁股,铃口逐渐渗出ye滴。
“娘娘若是泄了一滴,今日午后的练武的时间,便要挪来受刑了。”司监依照惯例,向檀总管说明违背规矩的后果。
檀总管卖力地吮吸着Yinjing,努力夹紧尿眼与后庭。
允许他练武是主君的恩典,在这内寝每日漫长压抑的生活里,这也是唯一一件能让檀总管感到一丝放松的事情。虽然在那时他也一定会被狠狠亵玩,但至少不需被如此捆束,可以活动一番筋骨。他会想到从前的日子,想到心底那一丝卑微甜蜜的情愫。
可惜习武虽然排上了日程,却未必能够成行。但凡他那一日的调教,完成得有一点瑕疵,那习武的时间,便要为用刑受教让路。早年他一月也未必能有一次机会,也是如今被调教得格外顺服乖巧,侍奉男人的功夫炉火纯青,才终于能去上一半的日子。
只是,今日怕是艰难了。
檀总管好不容易吞完食物,又被要求为那根Yinjing口侍。脖颈上的锁环被解开,他一吞一吐移动着头部,身子便也开始跟着晃动。双ru被金坠坠得生疼,圆滚滚的肚腹更是左右摇摆,里头的ye体翻江倒海。
“呜呜……”檀总管艰难地呻yin起来,转瞬已是满头大汗。
他已濒临极限,谁知道ru头又骤然落入暗侍手中,弹掐揉弄。触电般的酥麻快感从胸口传来,他头皮发麻,全身战栗,一时之间,无论如何努力,竟也再守不住身下的两只洞口。
“啊——”檀总管yIn叫一声,一瞬之间,两孔齐喷。
他作为一个男人,居然被玩弄着ru头直到失禁了。
众人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檀总管。他们都知道,眼前的xue奴因为过于yIn贱,总是企图勾引男人,才被主君下令必须用头套锁起脑袋,重重束缚,严加管教。而现下这xue奴,居然只是在口侍之中被掐捏了几下ru头,便哼哼唧唧,一阵一阵肆意失禁喷水,眼里简直没有一点规矩。
的确是太过yIn贱了。
“娘娘失禁了。”司监的声音很轻,却不容质疑。
檀总管早在长年累月的调教中放下了羞耻之心,此刻却还是屈辱得无地自容。他想要收住失禁的xue口,然而用力一夹,喷汁漏尿没有止住,快感反倒如浪chao一般势不可挡,瞬间就要将他推上顶峰。
“哦哦——”
“娘娘切不可再夹xue了。若是私自高chao,又是一大罪过。”司监嗓音清冷,仍旧不带情绪,转头却向暗侍微微躬身,“也请暗侍大人,容娘娘歇息片刻。娘娘高chao,主君那里不好交代。”
ru头终于被放过。
檀总管喘息着。他记得不能高chao的规矩,当然也不敢贪恋快感,再自私夹xue。可除此以外,也再没有任何补救的措施,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像个没用的水壶,两xue喷着汁水,淅淅沥沥将大殿的地板染得chaoshi一片。
灌进去的药ye不少,檀总管足足喷了有一阵子,才总算是漏完了。
等两xue里的东西排空以后,司监等人这才重新取了药ye,再为檀总管灌上。为了防止他私自排泄,又请了木簪与木莲,分别置入两处xue口锁死。如此一番折腾,用膳总算结束,檀总管被从膳台上解下,重新套上枷锁,完成一应束缚。
这一回菊门被木莲封死,再不能插上木势,又有寝监取来一头带锁的细长木棍,扣在檀总管头套脖颈处的项圈上,交到暗侍的手里。
檀总管趴跪在地上,挺着巨大的肚子,被拽着脖子在殿中爬行。拴狗的链子尚且可以松动片刻,这木棍却是一分的松紧也没有,当真是连狗也不如。只是檀总管早已习惯了像这样被严格限制自由,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腹中胀痛,前后都想要排泄,着实有些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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