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总管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的起因竟然是自己。
家书可以写的内容本就有限,他向来报喜不报忧。君上格外恩宠是事实,辛劳却是夸张了。侍奉主人,他哪里会觉得辛苦。如此陈述,也不过是想让前线的兄长放下心来。哪知道兄长如此的一根筋,居然真以为他嫌累,转头便往主君的内寝之中进贡起了美人,要为他分担一二。
檀总管颇觉糟心。然而事情既然由他而起,他更不能坐视不管。
他仍然摇头。
于是身旁便有寝监上前,为他解下口枷,取出鸡卵。在处理内寝事务的时候,主君额外开恩,允许他可以说话。所以依照规矩,如若檀总管接连摇头,寝监们便会为他摘下口枷。
檀总管身边的这些寝监以及寺人,甚至包括司监在内,都是宫里阉奴之中最为乖巧听话的一批。主君日理万机,不可能事事亲历亲为,对于檀总管的调教,总有需要假手于人的地方。而这些阉奴各司其职,彼此制约,又有主君派下的两名暗侍监管,自然不带好恶,全然按照规矩行事。
就仿佛所有人都只是这铁笼上的一根栏杆,大殿里的一根榫卯;而那个曾经的死士统领,便是黑暗牢笼里囚禁着的珍宠,只供君王一人赏玩。
“此事……我想请主上定夺。”檀总管的声音有些含混。他的口腔经历了过于严酷的调教,想要清晰分明地说话,仍需等待一段时间。
然而一句话结束,沾满了涎水的鸡卵与口枷,又重新被塞回了檀总管的口中。
他身为xue奴,不被允许与人交谈。所以虽然是主君格外开恩,说的话也必须简短,否则便有不服管教的嫌疑。
“奴婢领命。”司监同样也不多言。
檀总管不愿与司监争执,司监也同样不愿与檀总管争执。那个执掌者内寝权柄的,美貌得有些过分的阉人眉眼恭顺地屈膝行礼,躬下腰去将案上文书一一收起。已经盖了印的,交由一旁的寝监发下去执行;还未处置的则整理成册,留着到时呈给主君。
书案被清空,处理事务的时间却还有富余。
没有到时辰,檀总管是不被允许离开书案的。而他必须时刻接受调教,所以文书才刚刚取走,立刻便有寝监取来春宫图册,铺展在书案上。那图册上绘制的,都是檀总管日常接受调教的场景。图册画工Jing致,纤毫毕现,画上的青年蒙着头颅,yIn根高翘,后庭与口腔都是艳红一片,实在是yIn贱无比。
檀总管甫一瞧见图册,便臊得满目绯红,下腹已然微微发硬。
“娘娘,请您自行玩弄菊bi,保持jingxue挺硬。”暗侍在一旁冷酷地提醒。
檀总管顺服地低下头,挪动tun部,吞吐起rouxue中含着的男形。
肥厚的routun稍稍抬起些许,被yInye浸得shi润的乌木男形就此滑出甬道。男形粗大的gui头半露半隐,仍被拢在xue中。在这双腿大张的艰难姿势下,檀总管蹙着眉头,对准了位置。下一刻,他便放松了身体,猛地坐下,任由那男形狠狠击打在肠rou深处。
“唔呃……”
被印泥染得鲜红的roujing逐渐翘起。
檀总管经历了六年有余的调教,对于如何玩弄自己也有了不少心得。男形每次都凿在最敏感的位置,他的Yinjing很快便再度勃发。
“请娘娘大声yIn叫,仔细回想被主君临幸时的场景。”司监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哈啊——”檀总管哪敢不从。
他沉浸在欲望里,放荡地呻yin起来。
无论是暗侍还是司监,他们的话语都是不带一点感情的。所有人衣衫整齐,眼神冰冷,连呼吸都轻微。唯独檀总管满目春情,几乎一丝不挂,只有胸前兜着两片可笑的ru兜,ru头与Yinjing全都暴露在外。他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下疯狂地自慰,高亢地yIn叫,每一次都将男形吞入最深的地方。
大殿里满是rouxue拍打男形的声音。檀总管的叫声忽然变得愈发甜腻,原来是两只夹着金坠的ru首被暗侍捏住,肆意地揉捻起来。
口鼻间满是主君Jingye的气息,檀总管ru头被玩弄,脑子里想着被主君Caoxue的场景,眼前又是yIn靡无比的春宫,Yinjing早已坚硬如铁。
“嗯啊……哈……”
他恨不得菊bi里的男根再粗大一些,暗侍玩弄他ru头的手更加用力;更恨不得此刻便被主君临幸,被主人按倒在书案上,亲手抽动他男根里的木簪,玩弄他的尿眼,用那根灼热的宝具Cao烂他的菊xue。
“娘娘要chao吹了。”司监恰到好处地提醒。
檀总管如坠地狱。
他这才从幻想中逐渐清醒过来,想到主君不在,他根本连逆射的权利也没有。他只感觉下身一阵冰凉刺痛,低下头才发现已经有两个小寝监跪在案边,用冰块贴着他的gui头揉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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