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亚当，怎么会？”史蒂夫猛地扯过旁边的被子盖住身体，神色慌乱，他呆了几秒，直接关掉了视讯。

    亚当再次呼叫他，通讯自动接通了，史蒂夫还在愣神，他惊讶地看着再次接通的视讯，想不通怎么又连接上了。

    “我现在就去你那里！”亚当看他的样子，决定快刀斩乱麻，直接过去解决问题。

    亚当匆匆换上衣服，走出门去，在等电梯的时候，威什就跟着他出来，也站到了电梯旁边。

    “又管不住第三条腿了？”威什讥讽地拎着箱子，手上还戴着个腕表，腕表上悬浮着光屏，正显示着地图，貌似就是他们俩的位置。

    “威什先生，我允许你近身跟着我，做你的研究，但是如果你扰乱了我的兴致，就别怪我不配合。”亚当语气生硬，不容拒绝。

    威什被他的气势震慑，呼吸一窒。

    走到底层车库之后，亚当直接走到他的车旁边。

    “你还要搭我的车？”威什这才意识到亚当的算盘，十分恼火。

    亚当挑起眉：“配合，互相配合，对吗，威什先生？”

    威什强忍着露出笑容：“衷心祝愿你有个美好的夜晚，让我的付出不算白费。”

    “谢谢咯。”亚当坐进车里，婊气十足地回了他一个笑容。

    亚当报了史蒂夫的地址，接着就直奔史蒂夫的家。

    史蒂夫作为能力出众的高级警官，有着自己的复式公寓。亚当敲响他的房门，史蒂夫过了一阵才打开门，穿的竟还是他的警服衬衫和警裤，只是没扎领带而已。

    “亚当……”史蒂夫面色复杂地看着亚当，随即注意到了跟在后面的威什。

    “不用理他。”亚当转头对威什说，“你呆在客厅！”又转头对史蒂夫说，“去你卧室。”

    他连番命令，不容质疑，威什张张嘴，还是哼了一声，到客厅沙发做好。而不出亚当所料，史蒂夫的卧室果然在二层，他脚步沉重地带着亚当上楼，拉开卧室房门。亚当发现，史蒂夫竟然连鞋都没穿。

    亚当不客气地走进去，坐在史蒂夫的床上，被子还敞开着，史蒂夫应该就是在这里自慰的。亚当在床上还感受到了余温，史蒂夫果然是刚刚起来。他抬头看向史蒂夫，直白地说：“史蒂夫，我需要一个解释。”

    史蒂夫关上房门，就直接靠在了门上，他低着头，听到亚当的质问，沉默一会，才痛苦地捂住眼睛：“对不起，亚当，我知道，我知道我辜负了你的信任，我，我伤害了你。”

    恩？这和自己想好的答案不一样啊，他是希望史蒂夫给自己表个白，顺便自己把他吃干抹净的，怎么还忏悔起来了？

    “我知道，在你眼里，我一直是个正直的警官，我还老是让你信任我。”史蒂夫抬起头，眼里满是自嘲和痛苦，“可是我，我，我却一直想着你……”

    他看向亚当，悔恨迷茫的眼神里，多了一点倾慕：“对不起，亚当，你那么相信我，我却天天想着你，想对你做那些龌龊的事，我还看着你的特摄片做那种事……”

    “你一定感到很恶心……”史蒂夫绝望地闭上眼。

    “史蒂夫……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亚当有点不理解这个走向，只好逼问史蒂夫。

    史蒂夫深吸一口气，用一种坦白交代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作为警官，我却产生了这样不道德的想法，你还是我经手转换身份的，这绝对是个丑闻。”

    “哪怕你去告我我也可以理解，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配不上这身衣服了。”史蒂夫终于说出这些，释然地笑了笑。

    “告你，因为这件事告你？”亚当有点困惑。

    史蒂夫点点头，有种认罪般的解脱：“没错，我绝不会否认的。”

    “我告诉警局你做的事，他们就会惩罚你吗？”亚当眨眨眼，大致有点明白史蒂夫的脑回路是怎么拐的了。

    史蒂夫沉默了一下：“你是担心他们包庇我吗？只要我肯承认……”他迟疑了一下，“还是你希望我提供证据？”

    “证据？”亚当反问他，“什么样的证据。”

    史蒂夫思索了一下：“我可以写一份证词然后签字。”

    “那他们也可以毁掉这个证词假装不存在吧。”亚当努力压住自己笑场的冲动，“与其这样，不如让我录下你做的那些事吧作为证据吧。”

    史蒂夫呆住了，随即闭上眼：“让我的丑陋曝光吗？如果、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他睁开眼，认命般地笑了笑，蓝绿色的眼睛闪动着绝望和解脱：“你要我怎么做？”

    “像往常一样。”亚当含糊其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