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汗,他细细地打量着眼前人,沈飞的背袒露于微光下,蝴蝶骨般的肩胛下肌rou健硕,和前头一样,他的背上也有几道陈旧的伤痕。裴棠的视线随着他的手慢慢来到了腰腹处,然后在腰腹那儿一道狰狞的疤痕驻留。那是当年沈飞为救他被雪狼所伤而留下,这一道一道的痕迹,都是眼前这人曾活在刀口边缘,一次次九死一生的证明。裴棠心口微热,只觉下腹紧实,遂立起走到案前,美酒倒入杯中,拿着走过来,袖一拂,就将沈飞嘴里的布帛给取下来了。
那布帛一抽去,沈飞就大口吸气,他足有一日一夜滴水未进,好在过去比这难受的折磨都曾有过,倒也非忍不得,只不过他们也不曾像裴棠这样折磨自己,一时之间,只觉气顺不上来,喉头干涩,也未能发出声音。“渴了?”裴棠揉捏着他的下颌,举杯将醇酒一点一点地倒在沈飞微张的嘴里,许是本能驱使,沈飞张了张唇,伸出舌头贪婪地去舔舐那滴落在嘴边的酒ye,不一会儿,那酒杯就倾倒而尽。裴棠接着一俯身,噙住那张嘴,凶猛之势几乎夺去人多三魂七魄,连沈飞都有些招架不住。那巧舌在嘴里润过一遍,退出之后,沈飞就闻见那沙沙的摩挲声,紧接着就有一腥膻之物抵于嘴边。想来是裴棠怕他“喝”得不够,换了一样东西来喂他。英雄气短,如今受缚于人,若要少吃点苦头,自然是要顺这恶人的意,再说,沈飞本就不是什么英雄,这连人带魂还是一千年后穿过来的,哪有什么气节可言,这下便乖顺地一张嘴,将那物含入嘴里。
将自己送入那暖热的嘴里时,裴棠便舒爽地吁出一气,说起来,这品箫之乐也是大有讲究的,他抓着沈飞那头半长不短的头发,九浅一深地缓缓抽动,那脑袋慢慢地前后耸动,每一下都顶到咽喉,吮吸时面颊微凹,将那玉柱舔得深暗硕大。而那男子跟前玉jing挺起,花蕊被牡丹堵住,后头玉门收缩,隐隐可见那假势的末端,这下子,这身子所有的“口”都被填满,真真是不留一处空隙。
若有第三双眼悄悄看去,就见那嫣红幔纱之间,身长玉立的裴太傅立于一个赤身露体的男子面前,那冷艳秋眸深陷情chao,随着吞吐,薄唇溢出一声声婉转低yin,一绺shi发黏在脸上,似觉那滋味儿妙不可言。情欲贲涨之际,他将吊住沈飞的那条红稠解开,将人推于身下,解了衣带。裴棠气喘吁吁,唤了一声“沈飞”,沈飞两只手腕被绑在一起,压在头顶上,听到裴棠呼唤,模模糊糊地应了,他那两腿还被红绳绑着,如今腰胯大开,插着牡丹的玉jing挺直,玉门处露出一条红绳,为活生生的一副请君入瓮之画。
“慢……”沈飞声音嘶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裴棠便扯着那条shi淋淋的红绳,将那假根拔出。沈飞喘了一喘,还未松快多久,一个更热更粗的事物便抵在身后,将gui头弄shi了之后,裴棠方以Yin阳交合之姿,顶开玉门,推挤入鞘。那暖xue又软又紧,初入之时就觉肠壁紧收,好似方才的扩张收效甚微,可也因是这样,更让人觉得销魂难耐。裴棠两手按住身下之人的腰胯,将之抬起,微微倾身捅入,再出来半寸,如此耐心地研磨一时,总算尽入花道之中,享尽芬芳。进去之后他便缓缓抽送,一手狠狠揉捏沈飞的腰tun,另一只手解开了那玉jing下紧勒的红结,桎梏一解开,那紫红玉jing似又涨大一圈,裴棠将那花枝拔出一些,浊白Jingye便从尿口汩汩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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