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滩,双眼如汪汪春水也似,想来是这安宁日子过久了,这才失了戒心,着了女人的道。可惜裴棠并不听解释,他只要一想到,自己若是迟来半步,沈飞就要同他人快活春宵,就觉方才还是罚得太轻……说来说去,还是沈飞的错!
“唔……”沈飞歪在榻上,燥热地扯扯衣服,模模糊糊地爬起来,抱住裴太傅的腿,蹭了一蹭:“开空调,热……”
裴太傅气得都笑了,俯身捏起沈飞的下颌,声如寒霜:“那我就让你凉快一夜。”
……然后,就、就这样了。
裴棠将沈飞悬了一晚上,直到他药效褪去,神智逐渐恢复了清明,总算慢慢想起自己干了什么荒唐事。说起来,裴太傅之所以知晓如此超前于当代的床笫乐趣,还是得益于某特工十五年前的一回热心指导,没想到裴棠没用在他人身上,反是在沈飞这儿施展开来了。昨夜裴棠绑他时,他竟然还瞎蒙蒙地说:“这样不对,我跟你说,要这样……”
剔透的水珠从额前滑下,坠落在大腿上,接着,一只白皙的手掌神不知鬼不觉地搭了上来,沿着腿部肌rou的曲线,慢慢地滑向了根部的丛林,那之中藏着的一个软物,随着呼吸而微微地上下起伏。
脂玉般的手指轻轻挑起了那物,暴露出了根底的部分。在那两囊中间也打了一个Jing细的红结,细索如丝横过胯下,紧紧贴住了两tun间的沟壑,划过腰背,终于颈后。晾了一夜,那物如今也是恹恹的,裴太傅素来爱洁,却不知为何偏爱沈飞身上的所有,尤其是这物件,想来是比起沈飞其他部分,就它看来好拿捏得多。他两指轻轻夹着jing身,从头端慢慢地滑下柱身,直至根底,如此耐心来回了摸了几遍,方觉沈飞呼吸渐重。裴棠一只手揽着沈飞的肩,于他耳边道:“平时劲头颇足,被我罚了一夜……还娇气上了?”说话间,那两指夹捏的力度便重了一点,直至摸得越来越热,待到夹不住了,就改用手掌整个包住。
那物件就跟沈飞其人一样,素日里内敛得很,偶尔得兴时暗悄悄在桌下隔着衣襟一摸,便觉沉甸甸的,如今低头一看,这把“剑”渐渐活了,比未出鞘的时候大了不知多少,若在平日,那颜色是rou粉的,一看便知少用得很,现今它在裴棠手里膨胀,那根底的结勒住了它,到了某个度就已经是极限,又因血ye流行不畅,颜色自比往日深了许多。如此侍弄了一时,就看那玉jing变得涨红,便是放开手了,仍是直挺挺的一根。
“没完。沈飞,还没完……”昨日沈飞煎熬了一夜,裴太傅亦坐在边上看了一夜,无论沈飞发出怎么样诱人的声音,裴太傅就是碰也不碰。这样是折磨着沈飞,也是折磨着他自己,如今正是憋了一通邪火,哪能这么轻易就放了人。
沈飞只觉一只手扶着自己那物件,手指在头端轻轻挤捏,这shi淋淋的眼就淌出一点露水,抠了一抠,水就出得更多,颤颤地流了一手,这样捏玩片刻,待尿口都润shi了,一个尖物便在那一处不怀好意地徘徊着。沈飞许是猜到了他要做什,身躯不由挣了一挣,可那红绸不知是什么材质所做,越是不安份,就缠得越紧。裴太傅手里拿着那牡丹花枝,锋利的尖头在眼缘磨得平了,方捏住了那颤颤的玉jing,徐徐地插进了那小小的孔里。“……唔!”沈飞剧烈地一颤,嘴里的红布陡地被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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