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泽兼职的成人会所[夜色cb]是个正经场所。
就是帅气小哥多了些,暧昧奉承多了点。平常也就是搞搞活动,为富婆们良心定制她们爱看的小剧场,要么是浪漫骑士高贵王子对美人客人的雄竞求爱,要么是傲娇少爷腹黑管家敬业相拥演出bl,总之让客人们宾至如归。
因为[夜色cb]的员工和客人质量都很高,也会出现下班后相约的一夜情。有些好事者别出心裁,便将上班途中的扮演活动拓展到下班后的py里,据说效果特别好。
泷泽倒没这个想法,但当客人自己拿了本子过来要求她扮演时,她也没有拒绝。
当时的客人里就有堂本纯子夫人。
在离婚案件中被丈夫认为犯下出轨过错的堂本纯子,事实上人如其名,是位纯洁且内敛羞怯的女性。
这位夫人第一次来[夜色cb]的时候格外紧张腼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甚至不敢多抬头看看会所里来往的帅气公关。
但又鼓足了一腔勇气,似乎抱着不破不立的想法,在旁边闺蜜的撺掇下,一边呛一边灌了自己一杯酒。
闺蜜看她喝下满满一杯,鼓掌叫好:“对,纯子,就是这样!”
“世界上有那么多好东西,你要一样一样尝过去!”
“来,喝!”
堂本夫人听着友人的夸赞,眼睛里含着的泪花终于顺着脸庞流了下来,她又端起了一杯酒,然后是第三杯,第四杯……
除非客人要求,[夜色cb]一般不会给女性客人提供高浓度的烈酒,都是味道偏甜的自酿果酒,度数很低,价格很贵。钱倒不是问题,但对于从未喝过酒的堂本夫人而言,几杯下肚后依旧面热头晕。
“酒量真差啊纯子。”友人笑起来,抬手招来一位熟悉的男公关,“森田君,今天晚上有空吗?陪陪我的这位朋友吧。”
友人像是夸赞女儿一般夸赞起堂本夫人:“我家纯子可是很单纯的哦,长得好看,性格也温柔,如果你愿意好好照顾她,这月的业绩我帮你冲了。”
森田走过来看了眼歪靠在沙发上的秀丽妇人,确实是位温柔可爱的夫人,大概还没到三十。个子不高,四肢纤细,柔顺的头发盘起,白皙柔软的面颊泛着红晕,樱桃小嘴,因为酒醉而张着唇小口小口喘息。
一身及膝的黑色裙子,颈口的黑色蕾丝包裹住秀气雪白的脖颈,或许是穿着有些暴露的衣服有些不自在,总试图拿着挎包挡住自己胸前分量夸张的丰满。撞见森田的目光时,软而细的十指就像被烫到一样蜷缩起来,羞怯胆小,怜人又可口,柔弱美丽得如同一朵悄悄绽放的碗莲。
简直像是h漫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森田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感恩的目光投向那位富婆闺蜜:“京子小姐,你是神吗?”
京子挑起唇:“好了,不要你了,下一个。”
森田:“喂京子小姐!”
京子伸手扶起软绵绵如棉花糖的堂本夫人,抬手一挥,如同给堂本纯子看她打下的江山:“纯子,你自己来选择吧。”
“这家会所的员工基本safe,你喜欢什么类型都有,除了森田,剩下那些还没人指名的,随你挑。”
会所里的气氛一下火热起来,有几位客人像照顾刚入门的新手妹妹一般推荐起来:“铃木君很好哦!”
“我推荐黑沼君。”
“还有小林先生,超温柔的,男友力ax!有烦心事就向他倾诉吧。”
“已经忽视掉我了吗?”森田委屈又大声地喊道。
于是全场都默契地笑了起来,嗔怪地继续逗弄这位年轻的公关,明明是成人会所,气氛竟一时显得温和舒适。
堂本纯子已经很久没有进入过有这么多外人的场合了。在众多陌生人——尤其是男性的视线下成为焦点的局促紧张也缓解下来。
她总算是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
纯子是个纤弱柔顺的女人,从小到大连男生的手都没碰过,而除了上学,在辞职嫁人之后,她甚至基本上没有了社交,像只被圈禁起来饲养的柔弱的金丝雀,成天打转的只有家里的一亩三分田。
好友京子为此总是怒其不争地教训她,但又不得不承认纯子确实是位非常称职的家庭主妇——这个工作没有工资,却同样是辛苦忙碌的工作之一。京子自己作为独身主义者不愿意像纯子这样结婚干活,但也佩服柔弱的友人将家庭处理得井井有条。
直到京子发现,纯子的丈夫早早出轨,在外面与人暧昧不清的事。——是的,和香取优花得到的所谓[妻子水性杨花、背着老实丈夫在外乱来]的信息完全相反,最开始出轨、劣迹斑斑的是纯子的丈夫。
纯子或许也是早就有感觉的?
她与丈夫是相亲联姻认识的,因为父母说岁数大的男人会照顾妻子,而且和他结婚的话,堂本家便愿意给父母主持的项目投注一大笔资金,解决掉纯子家公司一时资金短缺的危机……于是三个月后,还是个少女、爱看泡沫剧而懵懂憧憬着爱情的纯子便鼓起勇气,和那个认识不久、大了她八岁的男人进入了结婚殿堂。
一开始也还好,夫妻相敬如宾,年长的丈夫看着温和可靠;但是没多久,纯子便发现了丈夫的疏远。时间越久,这种疏远就愈发不加遮掩。
再演变成嫌弃,不满,有时候会抱怨纯子准备的饭菜不如公司新来的女下属带的便当更合他口味;或者是指桑骂槐,在知道是纯子洗的衣服的情况下,指责到底是哪个家政阿姨不会做事、弄坏了他的新衣;要么在吵架时将纯子赶到后座,自己与副驾驶上公司新来的女秘书嬉笑聊天。
偶尔在路过客厅里正在看肥皂剧的纯子时,还会抽空冷嘲纯子喜欢多年的那位偶像现实中如何如何上不得台面,即便那位演员获得了公众认可的重要奖项,那也说不准又是爬上了谁的床。
看起来都是些普通的、微不足道的事。
其他不知情的人,看到后还会促狭地笑,说是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让丈夫多照顾美丽柔弱的小娇妻,也让纯子多体谅在外辛苦工作的丈夫。公婆面上温和,只是婆婆有意无意,总是夸耀般说起自己当年如何忍耐贤惠,劝她别使小性子,别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找丈夫麻烦。
连父母都说,堂本家的公司正在转型期,丈夫忙碌是正常的。
男人倒是很会装模作样,在外人看来,他是个非常贴心的、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妻子带礼物的爱护妻子的好丈夫。
然而事实上,那些礼物往往被以各种借口一个个带出门,不知道送到谁手上了。
到后来,他甚至连装模作样都懒得做了。
成天出差、在外面和朋友喝酒、公司聚餐活动,或者别的什么借口——那个男人似乎连一天都不想在家里多待,只把家当做是夜宿的酒店,早出晚归。
纯子原本委屈不解的心,渐渐就在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消磨中冷淡下来。终于在某天发现丈夫手机里留着的、与其他人联系的暧昧的短信和暗语时,他们的关系更加如同破碎的冰面,再无一言。
京子发现事实真相的时候,恨不得将脚下的恨天高剁到纯子丈夫的脸上——她也想为纯子出一口恶气,然而友人已经嫁人,婚姻这样捆绑住两个家庭、尤其是有着深层次经济利益往来的关系,京子作为旁观的朋友,一时之间竟束手无策。
京子也没有多聪明的头脑。
她只想到了报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他能在外面花天酒地、包养小三小四,你为什么还要乖乖地待在家里扮演人偶?”
那个男人与各种野花野草厮混,全然不把纯子放在眼里;那纯子何必要将自己拘束在家,忍气吞声替他打理好家中事务?
纯子父母还算能干,公司的实力在那个项目成功后更上一层楼,这么些年下来,倒也没比堂本家差到哪里去。他们为了公司利益,或许不会同意纯子提出离婚的请求,但还是有底气站在女儿背后,支持她在外面做和男人一样的事。
很多契约婚姻,都是男女双方各玩各的。
京子劝了很久纯子,纯子出于女性的羞怯总是拒绝,直到这次突然接受了京子带她来见见“世面”。
京子还夸纯子想开了,胆大了;只有纯子自己知道,她是不想待在那个家里,待在已经演变到丈夫竟然带人回来的家。
纯子喝了很多很多酒——虽然度数真的很低,可也足够令她面庞发烫,醉意盎然。
京子哄着她挑一个男公关解闷,其他的漂亮姑娘也自来熟地挤到她们的卡座,为她选妃般对那些帅气的公关挑三拣四;敬业的男公关们便配合地做出各种神态,笑嚷玩闹着推荐自己。
他们真的很帅气,或可爱或温柔或阳光或沉稳,看向纯子的视线也都只是惊艳而尊重。
虽然知道他们是在工作赚钱,虽然纯子需要消费付钱,可即便如此,也比那个家带给纯子的束缚不知来得轻松多少。
不是冷漠无视,也不是嫌弃指责,在这样的视线里,纯子不知不觉地笑起来,眼睛一眨,泪水便顺着面颊滑落下来。
“哭了……”
男公关们紧张地递过来纸巾,手忙脚乱地道歉。
“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对吗?”
“竟然让美丽的夫人落泪了,我们这等罪人也只好以死谢罪了……拜托求您了天使,领班已经看过来了,您再哭的话我们这月的季终奖就要泡汤了!”
“说什么啊你?!”京子一个抱枕甩在那个小声求饶的男公关脸上,年轻男生故意哀嚎,立即装成重伤的模样吐出舌头。
“等、等我闭上眼睛,请记得把我的钱和游戏机烧给我……别怕,就算我死了,我也会成为诸位小姐的天使,一直在天上守护你们的……呃……”
其他客人们都笑起来:“这家伙,竟然死了也不放过我们!一直盯着我们吗?”
“咦惹……一定要救活他,我才不要在半夜睡觉的时候还被这家伙盯着!”
闹哄哄的打闹中,纯子发出了噗嗤的笑声,破涕为笑。
“这家[夜色cb]是谁开的啊?为什么员工都是这样的人?”
纯子擦着脸上源源不断的泪水,靠近关怀望着自己的友人,边哭边笑边嗔怪道,“真是的……我本来都不想哭了……难得画的妆都要花了。”
京子温柔抚摸着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
“妆花了也好看,哭个够吧。”
纯子哽咽着将脸埋进了友人温暖的肩头,很久很久,都没有起来。
但,这是不可能的。
京子是个说到做到的女人。
她抓住纯子的手,抬起她试图埋起来的脸,温柔又可怕地命令道:“也哭够了,那就继续来挑人吧。”
纯子慌张地蜷缩,像只战战兢兢的胆小仓鼠,目光四处游移。那些原本还亲切的男公关们纷纷闭上了嘴,凹出了各自认为最优越的造型和视角,如同孔雀开屏,散发出无穷的魅力。
纯子真的没和多少男性相处过——虽然她觉得[夜色cb]的男生们都很有趣很温柔比她的丈夫好一万倍,但她还是不敢真的和他们单独相处。
然而在京子沉默的视线威逼下,她咬着唇,将手指颤巍巍地指向一个方向。
“……可以吗?”
看见纯子指着的方向出现的人,京子陷入一瞬的沉默,然后笑起来,搓了搓纯子的脸颊。
“眼光很好嘛,纯子。泷泽君可是回顾指名率no1,只是在这里兼职,不是每次来都能见到她的,运气很好哦纯子。”
纯子注意到一个问题:“她?”她睁大眼睛看向那个背影,齐肩发扎成一个小小的丸子头,穿着黑色工整的公关制服,显得腰细腿长,除了比其他高大款男生显得纤瘦一些、矮了一些,好像没什么太大差别,哦……背影转过身来,纯子发现了与其他男公关不同的身体曲线,“真的,是个女孩子啊……”
“而且,”纯子怔怔望着对方,喃喃自语,“她好漂亮啊。”
被称为泷泽君的女公关有一副墨色与纯白交织而成的美貌,白雪般的肌肤,如同墨色绘染的浓色的眉眼,冷淡不似真人,偏偏唇瓣上涂了艳色的红脂,立即便像画卷里的人迈入现实,一下生动鲜明起来。只要她眼睛一弯,哪怕唇角只是挂着礼貌性的笑,站在灯红酒绿、暧昧暗色的会所里,带给人的感觉都像是盛夏烟火大会上最后一抹灿烂的烟花,漫天华彩,却又转瞬即逝。
京子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泷泽君确实很帅气温柔,纯子想要挑她吗?”
纯子知道这家[夜色cb]不提供任何特殊服务,大家不过是来这里喝酒聊天,借由帅气的小哥消磨白天的烦恼;也知道京子让她挑人是冲着挑[看对眼后、愿意在下班后来一发]的目标。
但纯子刚进这家会所时的一腔勇气已经褪去,她还是没法想象要和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性单独相处共度春宵——反正京子只是让她挑人,那、那就挑一个女孩子吧。
女孩子的话,只要当朋友一样相处、聊聊天就好了吧。
或许是那年轻女孩的长相过于瑰丽,纯子不知怎的有点紧张,掩饰性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点头:“嗯,就这位泷泽君吧……”
“……”京子将杯子里的酒一口气喝完,抬手叫来了领班,“泷泽君今天有指名了吗?”
得到领班回复后,她豪气地拍下一张卡,又买了一堆酒:“那就让泷泽君来陪我们吧。”
于是,在那天,泷泽第一次见到了堂本纯子夫人。
对于泷泽而言,纯子只是普通的客人之一,不过和其他光顾会所的富婆客人相比,要柔顺羞怯许多——就是那种,如果没有京子小姐强行带她来,她永远都不会进入成人会所的纯情良家女人。
泷泽第一次招待纯子的时候便发现了她的个性,柔弱,好欺负;和旁边的京子小姐像是两个极端。第二次招待的时候却发现纯子胆子大了一些;然后是第三次……
等到第四次的时候,纯子就变成独自过来的了。
也是在那一次,纯子提出了更进一步的请求。而泷泽确定,这位柔弱美丽如碗莲的夫人,已经有了更大的变化。
堂本纯子私下里提出:如果泷泽愿意的话,就试一次剧本扮演py吧。
泷泽对于扮演py逗客人开心并不陌生,但纯子夫人提供的剧本剧情不仅成人而且尤为刺激,简直不像是纯子自己会选择的内容,不夸张地说,泷泽怀疑纯子可能连小尺度的纯情隐晦h漫、小h片都没看过。
面对表面镇定、实则紧张羞涩到手指都握紧发白的纯子,泷泽没有拒绝。
为了玩这个py,她们甚至签了合同、租了一间五十平的小公寓,像模像样地演了起来。
纯子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爱了。
她明明长得很好看,樱桃小嘴,翦水杏眼,组成一张温婉秀美的脸蛋;四肢和腰身都细得不堪一折,胸围却很壮观惹火,性格又娇怯怜人,很能引起他人的保护欲。——照绝大多数正常男性的审美来说,绝对是娶回家后恨不得日日相伴、夜夜缠绵的妻子,又怎么会在床笫之间表现出一副少女般纯洁青涩的姿态呢。
因而即便是泷泽这样素有职业道德、从不多问的公关,也不得不多问几句:“纯子夫人真的是已婚吗?……嗯……因为真的很紧哦。”
她一边问,一边轻哼,捧着怀里圆滚的翘tun,胯骨慢慢前推。
堂本纯子趴在玄关处的柜子上,双手紧紧扣着柜沿,两腿微弯轻颤,忍耐着胀痛感一点一点从腿心间传开,身体却与此同时涌出一股久违的酥麻。
她听到了泷泽江的问话,但即便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完全突破了底线,羞怯的本性依旧叫她咬住唇,下意识地摇头蜷缩。
“真害羞。”泷泽感慨着,一只手便把女人身上未褪光的长裙扯下,露出一具只穿着情趣内衣的雪白娇躯。
纯子愈发惊慌失措,脸蛋又红又烫,两只手交叉着试图挡在胸前,也遮不住犹如雪山爆发后堆砌成的幽深ru沟,“不要这样……”
她想将自己藏起来般弓起身子,却忘了腿心里还夹着他人的凶器,这么往前一弓,屁股就撅起,那圆润白嫩的tun瓣在明亮的光线下摇摇晃晃。
——简直是一只胆小又甜美的羔羊。
面对如此美味模样,扮演【入室行凶匪徒】的泷泽江应该继续用残暴的言行进行下去的,结果揉着纯子软弹的屁股,忍不住还是轻笑了一声。
扮演【受辱人妻】的堂本纯子本就紧张羞怯的心脏一瞬跳停,她原是在照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小黄片阅历扮演角色,不清楚这么演到底对不对,总觉得羞躁难当,这下听到笑声,整张脸都通红起来:“不要笑……”
“抱歉,”泷泽低头在女人雪白秀气的后颈上吻了一下,“我只是觉得纯子夫人很漂亮。不过追求真实性的话,以后扮演[人妻]可以不用穿情趣内衣哦。”
“纯子觉得女性在什么时候会在家里穿上这种款式的蕾丝内衣呢?又薄又紧,连激凸的nai头的形状都完全呈现出来——”泷泽轻笑着,双手从纯子背后绕过去,长指慢慢揉捏两颗硬硬的ru尖,力道渐大,“只可能是会在想做爱的时候吧。”
“没、没有……啊……”纯子胸前发烫,被她说得羞耻不安,情不自禁低头、却恰巧能看着自己的胸ru被身后人把玩。修长的手指连着薄薄的蕾丝布料一起揉捏,雪白的nairou堆积满溢,每次修剪整齐的指甲漫不经心在ru尖上一刮,她都忍不住跟着一抖,挺起胸脯,将ru房往对方掌心里送。
“是要穿给【尚未回家的丈夫】看的吧,结果被匪徒抢先一步——对于入室抢劫的罪犯而言,这样难免会有一种拆了原本属于您丈夫的礼物的刺激啊。”泷泽若有所思,双手抓着nairou用力按摩。惹火的gnai又嫩又白,偏偏是安在四肢纤细娇小的纯子胸前,伏趴着摇晃时会像水球般碰撞,泷泽的手根本抓不过来。
“要是有人扮演丈夫角色就更好了,在哪里做会更刺激呢?……纯子有设计过吗?在挂着你们婚纱照的主卧床上、或者夫妻俩一起休憩的客厅沙发,还是直接在玄关这里?隔着门面对刚回家的丈夫、避无可避,是不是更好些?”
——她、她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补充设定啊?
纯子的羞耻心随着身后人的话语迅速发酵,到最后已经到了不得不用双手捂住滚烫面颊的地步。
她只是鼓足勇气来一次破天荒的叛逆,不想再做唯唯诺诺的乖顺妻子,想和后边这个美丽的女性做一次爱,又因为不敢直接硬上,所以扯了一个角色py来满足自己内心小小的报复欲。而因为第一次和女性做爱,不知道要准备什么,于是看了些奇怪知识,强忍羞涩、努力穿上的情趣内衣,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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