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cao那……”
莱欧斯利仰起头,长长呻yin一声:“摸摸前面。”
只要不玩得过分,莱欧斯利通常会在性爱中表现得游刃有余。那对蓝色的眼睛眯起,偶尔要直勾勾盯着人看,在我望过来时又移走视线,装模作样地泄出一两声呻yin。
枫丹对于性爱没有璃月稻妻那样遮掩,但也没到公开谈资的地步。这份性爱算不上浪漫、梅洛彼得堡很难有称得上浪漫的地方,我们在发冷的管道里做,在破木床上做,在典狱长的办公桌上做,做爱似乎是维持着我和莱欧斯利之间的唯一联系。他要大大方方地张开腿,露出不同常人的吐水的下体,然后任什么东西捣进去,搅得xuerou红肿才停下来。莱欧斯利会在这单调的皮rou碰撞中汲取难得的呼吸空间,让全部思绪短暂地被快感夺走、又慢慢回归,一切随着紊乱呼吸而落于平静。
我咬上他的rurou——对方预料之中加重了喘息——闷声讲:“你自己摸。”
“好安,”他这时候惯会说好话,声音压得低,“你摸摸。”
我对这样的莱欧斯利无可奈何。手指往下,摸到早已shi漉漉的女xue。那要被水泡烂了,外Yin透着红,软得要命,滑得单是碰碰都能将手指吃进去。那是正经承受性爱的地方,不像我现在戴着假Yinjingcao弄的后xue,不会自己吐水,捅进去柔软也干涩,紧得不像话。
我把玩具抽出来,带出些许收缩的肠rou,引得莱欧斯利拉长了呻yin。看得出来他舒服得很,带着呻yin也拉出几分甜腻腔调。手指搅进shi滑的Yin道,打出水声,软rou抽搐着攀附上来,随便抽动几下都要急着搅紧,仿佛高chao一样不让人动。我难得好心,手指顺着rou腔的深处怼了几下、应该是磨到了敏感点,以至于莱欧斯利大腿猛得发抖,挺起下半身开始讲没什么由来的话:“啊哈……慢、等等……”
我的动作够慢。胯部的假阳具算不上大、太大要痛的,只是慢慢韵动着碾磨肠rou。我爱惨了这个新玩具,主要是可以有更多方式去玩他,手也不用一直停在shi漉漉的rou腔里,还可以捏捏ru头。做爱是单调动作,因此莱欧斯利只是被迫承受着cao弄,后xue将那根挺直的死物吃进去,再顺着外界力量拉扯着吐出,蠕动的软rou显出艳红的媚色,将玩具咬得紧,生硬的摩擦将肠rou挤压转为细琐的快感,欢愉侵蚀着大脑。
“啊……哈、安……”
房间很静,静得只有皮rou碰撞声响起,莱欧斯利的喘息是调味剂。他的瞳子微散,神智去了另外的世界,活着的人不该见过天堂,可天使在他耳旁歌唱了,没有内容的曲调,像一场祈祷。上天恩赐了人们的身体拥有享用性爱的能力,这无关生活的,所以他如同浸在温水里,短暂遗忘了过去、唯独属于自己的回忆。
“你流了好多汗。”女孩叫醒了他。
莱欧斯利睁开眼。他刚刚高chao,Yinjing射了股浓Jing,粘到女孩的手上。女孩不擅长遮掩情绪,面上露了几分嫌弃,毫不客气地将性ye蹭到受快感刺激颤抖不停的小腹上,上上下下仔细擦干净。
“你下次要注意点,”我提要求,“它有味道的,我不喜欢。”
莱欧斯利没理我。他阖上眼,灯光落在睫毛上,拉出长长的Yin影,被吞进眼角的深色伤疤。性爱的温度褪去,原本发热的身体开始感到寒意,他呼了口气,带着未消的热度缓缓浮上半空,化作白色雾水。
“继续。”他讲。
“舒服的,还是痛的?”
“舒服的,”他笑了下,“怎么还会问我的意见了?”
“我要想想怎么玩。”我回答,漫不经心的。手指顺着男人的腰腹一路往下,黏哒哒,尖锐的指甲沿着皮肤的弧度留下细小红痕。莱欧斯利跟着动作顺从地挺起腰身,发抖,这样简单的触碰都让大脑兴奋得发麻。他下意识张开双腿,xue心的痒意越发不容忽视,哪怕并没插着什么东西,也自顾自地搅紧了逼出水来。
我咽了口口水,然后小声说:“我得把你捆起来。”
“都好,”莱欧斯利撑起身体,蹭了蹭我的脸,“不是不玩痛的?”
“不痛,很舒服,”我把他重新压在桌子上,“所以我怕你逃跑。”
他没反驳,也懒得去反驳什么了。我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起来,绕过办公桌——自从上次在典狱长的办公处胡闹后,我就很喜欢和莱欧斯利在这做爱。地方大,玩具多,弄脏了可以用清洁器械收拾。我偶尔会在心里感谢自己的力气,不知哪来的,但可以把莱欧斯利抱起来,过程中随手捏捏他的tunrou。莱欧斯利通常懒洋洋的,连头都不抬,任我折腾。
典狱长的皮椅是高级货,宣软得很。我把莱欧斯利摔下去时,那只可怜的座椅发出一声高级皮革特有的摩擦声,有些刺耳,不比休息处的烂椅子好听多少。普通的捆绑没办法束缚住莱欧斯利,我想了想,猛得伸手拽住他面前的领带,用力勒紧。
莱欧斯利被欺负了个猝不及防。他下意识后靠,等反应过来硬生生止了动作,扬起头,拉长脖颈。那是脆弱的地方,没一会布料周围就浮起了一圈红,被遏制的呼吸教脸也浮起不正常的红色。我见他这样,仍不太放心:“你要听我的话。”
他没搭话。我将领带勒得紧,甚至陷入皮rou里,瞧着就难受。莱欧斯利倒是没反抗,也没像我想象的那样用元素力扯开领带,可放在两侧的手握紧了、骨节泛白,用力得浮起青筋。我盯着那双蓝色眼睛看,看里面渐渐泛起透明的雾。他张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动了几个口型,可一个音节也没吐出。我心里顿时软下来,但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明白了吗?”
蓝色眼睛的主人仍沉默地看过来,带着不属于他的温顺、这意味着接下来的性爱将完全由我做主,那怕胡来。
我把呼吸还给莱欧斯利。空气再度翻涌着灌入鼻腔、喉咙,更教人窒息。他被呛得猝不及防,双手捂着脖子艰难咳起来。痛苦被压抑着,只有眉头皱起来,小声且不成调的咳声响得低,夹杂着几声古怪尖锐的抽气。窒息的滋味并不好受,我是知道的,但莫名觉得他这样有点可爱——这形容词不那么莱欧斯利,但我的心却软得很,于是俯下身去吻他。
莱欧斯利微微瞪大了眼睛。他还没缓过来,口腔内的空气就被一个吻掠夺了,这比勒脖子要甜蜜许多,却也窒息。我咬他的舌头,舔舐牙壁,总之上上下下亲了个够——
顺便把他的双手用镣铐捆到椅背后。
“我应该去找几根麻绳,”我这样讲,带着些洋洋得意,“捆到身上,磨你的ru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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