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因法的状态称不上很好。
即便光明骑士大多是战坦,对战深渊怪物有天然优势,也不代表一个骑士深陷敌堆再被挖出来后还能照常活蹦乱跳。
撕裂伤、咬伤、魔法弹攻击出的洞穿伤、状似刀疤的切伤……看过特因法被挖出来时的模样,那些身经百战、放荡不羁的佣兵也不禁肃然起敬。
治愈师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事,绷带捆住了骑士大半部分修长Jing壮的躯干,有些没被遮盖的肌rou上则错落地分布着无数细小的裂痕,沿着那一道道的细缝追溯,尽头总是被一圈圈的绷带紧紧盖住了。但依旧能想象出那些被掩盖的伤口有多可怕,才会一直渗出点点滴滴的血渍,在白色绷带上盛放出一朵朵深红的血花。
因为先前的助人运动,骑士身上的血腥气更重更浓,或许是哪处伤口不慎裂开,流畅的肌rou线条上甚至挂下几条粗细不一的血痕。可明明已经是这样脆弱的苍白脸色,却违和地撞进一片晕染开的红绯,唇瓣紧抿,薄汗溢出。
血气与欲望,惨淡与诱惑,一切矛盾的美感汇聚在这个战损过后的骑士身上。
骑士长大人的呼吸早就错乱了,沉重地吐着热息,神情在拼命克制,眼眸如同会流淌的琥珀,一边难掩羞涩,一边又灼热似火。
他手向后撑着身子,于是饱满胸肌鼓囊出的弧度之下,绷带遮盖的结实有力的腹肌、幽深的人鱼线便能映入眼帘,似乎孤掷一注般不加掩饰,他蹭了蹭修长的腿,那条吊在极其危险的地方的蓬松武士裤便愈发揉皱在一处,露出极流畅的胯骨线条和张扬的性器。
“你……!”诺曼修惊呆了,张着嘴震惊地看着他。
特因法强行无视掉了这位大公,只是回望着百伽。
百伽也被他镇住了,一直注视着他没眨眼。除了染上情欲之色,她的如海洋般深蓝的眼眸总是沉静而安定。特因法可以无视诺曼修,却受不了被她这样看着,那视线仿佛镇定剂一般贯穿了他的心神,让极限澎湃的欲火下生出极致的羞耻,蓬勃的野望像被浇了一盆水,心中也叫嚣出“你在说什么胡话!”的呐喊。
诚实,谦卑,为了主公英勇无畏,为了挚爱不惜一切,无论遇到什么障碍都要勇往直前,无论是与敌人战斗也好,保护同伴、驱除诅咒也好,都要奋战到最后一秒——这是身为骑士的荣耀!
但、……但是,果然就算用“帮助公主”这个借口说出这种话也是绝对不行的吧!
骑士暗自瑟缩地蜷了蜷手指。
“公主……”他低低呢喃,仿佛勇气用完一半,再没法正直地直视主人,而羞惭地别开了视线。
——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特因法决心放弃了。
然而,突然一道声音响彻他的耳畔。
百伽说:“可以哦。”
百伽坐在床边,对着地上坐着的特因法岔开腿:“先帮我舔吧。”
诺曼修:……
他震惊得眼睛都要飞出来了。
特因法再没法无视掉他——谁让百伽就坐在这头鹿的边上!那股视线如同实质,更强烈的羞耻让骑士热血翻涌,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但他没有拒绝。
后来回想,特因法也想不起来当时是被什么东西驱动的了,只是从地上撑着手、膝行两步爬了过来。
他看着戳在眼前、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的性器,压了压唇。上边除了白浊之物还糊了诺曼修的东西,或许是因为自然之子的特异,丝毫没有怪异的腥气,反倒有点像是果实熟透后一戳就爆出的果浆,洋溢着沁脾果香——总之给人一副尝起来也应该很好吃的错觉。
但特因法不想尝。
他找不到可以擦拭汁ye的布料了,因而挺起了胸,双手捧着那根性器利用自己身上的绷带擦干。一下,两下,不断用饱满的胸肌磨压,白色绷带上除了透出的血渍,就多了一道道奇妙的白浊与莹光。
骑士长大人是如此认真仔细,从头到尾,从上到下,用整个胸肌严实地包揽住百伽的胯下,挤nai揉搓洗棒,一丝不苟地做着服务。额前棕色的发梢shi了一半,贴服在他脸颊上稍稍遮住了眼眸,耳后倒是没有遮拦,从百伽的角度俯视下去,殷红的绯色从耳朵一路燃烧到他脖颈,再往下,就是他屈服弯下的Jing壮后背,以及因为跪姿而翘起的后tun。
想玩弄特伊。
特因法的头发比之前长了,戳在大腿内侧上的触感又麻又痒,百伽喉咙上下滚动了一圈,她主动伸出手,将性器塞进了特因法的嘴里:“……是要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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