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晨露被他拖着行至何冰人的面前,听他诘问:“许大人家中情况,何冰人可知晓?”
何冰人摇头如鼓:“不……不知晓,草民一概不知……”
“不知?”梁玄微冷笑,“三姑六婆对求媒东家上下老小情况寻根究底无所不知,你既一无所知,不若消了金鹊桥这美名如何?”
何冰人一听饭碗要被砸,顿时汗出妆花,流得脸上白痕道道,“草民略知……一二……”
祝晨露被梁玄微拉出侍郎府时,看热闹的群众已经挤了里三层外三层,闹得沸反盈天。
她倒是视脸面为无谓,但毕竟顾忌着自己还有个德高望重的爹。
没有面纱的祝晨露心一横,将脸埋进梁玄微的胸膛,用他宽大的袖袍裹了满头,钻进了马车。
身后传来人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
“你们听说了吗?何冰人号称童叟无欺,祝小姐硬逼着何冰人兑现假一赔三的承诺,还了她三倍礼金!”
“何止!祝小姐还帮着许小公子认祖归宗了!”
祝晨露在马车中摇着头,将一头秀发在梁玄微的胸上蹭得凌乱。
这些怎么成她的业绩了?分明都是梁玄微的手笔。
耳畔传来稳健有力的心跳声,听着听着,她不觉困意上涌,被他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之间,听见祝府的丫鬟道:“是姑爷!”“姑爷回来了!”
姑爷?什么姑爷?谁是姑爷?
过了一会儿,世界又复安静。
唇上传来痒痒的噬咬感,又shi又热,柔软温润的活物顶开她的唇舌,顶着她的舌尖不住研磨。
“嗯嗯……”觉得有些舒服的祝晨露忍不住发出呻yin。
胸前觉得凉飕飕的,她伸手去抱,却被滚烫的手满满握住,一挤一揉之间,舒缓了她的饱涨。
只有一边有温度,那另一边还是冷的。祝晨露正在如是想着,ru尖忽然被勾入了濡shi的热口中,被用力一吸,尖锐的快感从那一点漫出。
她“啊——”的叫了一声,从迷蒙中醒过来。
低头往快意的地方望去,只见一颗黑色的头颅正埋在自己胸前,如婴儿般贪婪地舔吃吸吮。
那人抬起头来,正是梁玄微,见她醒来,他微微一笑,唇上还带着一抹水光,不知是在她嘴里吃的,还是吸她rurou时自己流的。
“醒了?我还以为与你欢好时,你要全程睡着。”
祝晨露没有想到梁玄微如此自认熟稔地跟着她再度归来,“梁相,你醒酒了,怎么不回相府?”
梁玄微脱了足履上榻,“这是你祝府,我既入赘,便是我相府。”
祝晨露瞬间有种时空穿越的荒谬感,“你何时入的赘,何人允的?”
梁玄微伸出手指摩挲她腿间的xue壁,搅得芯子里吐出一泡春水,“你要走媒妁之言,我就求父母之命。之前预计着相看该轮到我之前,便先与祝老将军促膝长谈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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