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晨露伸手去推他,梁玄微却眼疾手快,抢先一步将她的双手往上一搭。
如此一来,倒好像是她主动勾着他的脖子,邀他亲自己一样。
被他亲久了,舌头在嘴里钻进钻出,不仅嘴里shi漉漉的,下身也又shi又冰,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祝晨露渐渐缺氧,平素清晰的思维混乱起来。
葵水才过,怎么会shi?
梁玄微好看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渐渐地顺着她的涎ye滑到脖子,挑开衣襟,捏住了胸前的ru儿。
与梦境不同,此时祝晨露并没有束胸,柔软的rurou在指缝间微微鼓起,如成熟已久的果实悬挂枝头,等君采撷。
祝晨露听见他轻笑一声。
“倒是比梦里的大一点儿。”
“祝郎中,你劫掠男子归家已是惯犯,”热气吹拂于耳边,低沉的嗓音离自己极近,她听见他说,“本相要惩罚你。”
她心惊胆战,“你要……怎么罚?”
梁玄微手指缓缓收拢,将那胜利果实收入囊中,ru尖在他手心中摩擦游走,好似求他揉捏疼爱。
于是他当真揉捏起来。
“嗯……好痒……”祝晨露忍不住发出呻yin,去捉他作乱的手,几番撼动,好似螂臂挡车,“梁相,你仗酒行凶。”
他已露出凶器,戳刺着她的腿心,将本就shi了的地方磨出一片水光,“自七年前进士宴后,我再没醉过。”
祝晨露手脚乱动,他含笑看她挣扎,如云端之上的神端详虫蚁如何求生。看得兴致盎然之际,反剪了她的双手,又定住她的胯,缓缓将自己送入。
“呜——”感到灼烫而粗长惊人的rou刃入到身体中,祝晨露惨叫一声,“来人!”她叫得这般惨,屋里的动静如此大,怎么祝府的人就像死绝了一般,半个都不曾出现过?
梁玄微惊愕:“祝郎中竟然有此癖好,欢爱时非得叫人在一旁围坐观看着?”
他将她的脖子微微往下一压,“与其便宜旁人,不如我们自己看看。”
祝晨露一看,登时呆住。
混着血丝的黏ye包裹着一条狰狞而粗硕的欲龙,龙头已经钻入她的身体翻搅,不肯再露出头来,只余根部随抽插时隐时现,长时半条,短时尽数埋入。
这此刻身体中的紫黑色阳具,数年前她仿佛是隔着衣服摸过的。那物当时险些被她握在手中,按书籍指引撸硬,破他的元阳之身。
当年她一念之仁将他放过,如今他却恩将仇报反将她按到在床,用那柄凶器翻来覆去刺她。
“梁大人……”祝晨露被震撼的视觉刺激得泪盈于眶,“你是在强行jianyIn同僚。”
“这也是因为有榜样在先,七年前……”梁玄微念她罪行,“你强行jianyIn少年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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