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Yinjing缓缓坐了下去,被谢青寄抱住屁股一下下猛顶进来,他亲吻着谢青寄的喉结,又吻他的嘴,听着弟弟粗声压抑的喘息,硬挺的Yinjing被挤压在两个人硬邦邦的腹肌间,不断随着谢青寄顶撞地动作摩擦着,毫不费力地就把谢然给干射。
谢然还真说对了,他家谢青寄在床上真的凶的要命。
从广西离开后,他们借道贵州打算去四川,再从四川去西藏,这是谢青定下的最终目的地,这趟旅程二人有商有量,唯独最终目的地谢青寄尤为坚持,只说去西藏有事要做。
贵州这地方谢然虽这辈子没来过,但上辈子早就呆腻了,本来不打算停留,可谢青寄却说想在谢然生活过半年的地方看看。
于是几天以后,贵州某处山脚下的村寨里来了一对奇怪的兄弟,弟弟不怎么爱说话,哥哥却话很多,明明以前从没见他们来过,也不是哪个村民的亲戚,可那个做哥哥的却对这个地方熟悉的很,见谁都能叫的出名字,还知道村长吃花生米时从不搓皮这样的怪癖。
他们在这里住了一个月,临走前去告别房东。
房东是一位上年纪的太婆,平时没事笑呵呵的,总是抱着一只猫在廊下晒太阳。
他们进去的时候发现太婆居然在哭,谢然看得于心不忍,问她怎么了。太婆自己寡居,根本无人可以倾诉,谢然一关心她,她就哭得更凶,只说和儿子之间发生了些纠纷,房子过给他,可老娘却不养了,现在已经闹到了要打官司的地步,可她哪里懂这些。
说罢,又进屋拿了些土特产,叫兄弟俩路上带着吃。
谢然看着太婆转身进屋的背影,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谢青寄。
“想帮就帮。”
谢青寄抿着嘴没有吭声,脑中尽是马阿姨在医院一句句声嘶力竭的质问,说他不是学法律的吗,不是要当律师吗,为什么要帮一个杀人凶手说话。
“算了……”
谢青寄轻声道。
谢然知道因为老乔的缘故谢青寄在这方面有了心症,不再勉强他。二人道别太婆,继续上路,谢然见谢青寄心不在焉,体贴地主动揽过方形盘,开车的时候时不时瞄谢青寄一眼,发现他弟正拖着下巴看着窗外发呆,窗外风景一路倒退,映在谢青寄漠然的双眼中。
谢然煞有其事地叹口气。
“哎,真可怜啊……活了一辈子到老了房子被儿子骗走,一个老人家,估计连律所大门在哪里都不知道,真可怜。”
谢青寄看他一眼,谢然讨饶道:“行吧,我不说了,你自己做决定,你哥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耐Cao又挣钱,你就算大学读到一半退学哥也养得起你,不愿意当律师就不当,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谢青寄又把头扭了回去,嘴角绷着,有点不高兴。
二十分钟后,谢青寄叹口气,说有东西忘太婆家了。
谢然微微一笑,没有戳穿,干脆利落地一打方向盘,调头开了回去。
二人又在贵州多住了一个礼拜,谢青寄帮太婆联系了当地的法律援助,还亲自帮她写了诉状,一切都安排好以后才放心离开,开向四川。
三个月过去,旅程转眼过半,四川路险,一向不吵架的兄弟俩居然因为谁开车而发生了摩擦。
谢然喜欢开快车还没耐心,谢青寄不放心不让他开,谢然心疼谢青寄一连开了那么久,无所谓地说了一句:“反正过几个月才死,现在肯定开再快的车都没事。”
谢青寄脸色一下就变了,盯着谢然,接下来的四个小时的路程里没再吭过一声,方向盘也没给谢然摸一下。
罪魁祸首知道自己闯了祸,一路使劲浑身解数想把谢青寄给逗笑,什么法子都用尽了,他弟却突然变成一个冰块,不为所动地看谢然表演。最后谢然没办法,想到刷微博的时候看到说男的只要一听到对象要看自己手机保证反应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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