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初的脚倒是没出什么大问题,便点了点头。
“你呢?”
毕竟都是节目里的参赛选手,黎宴斯尽管偏心偏到天平洋,也还是转头问了向一凡一句。
向一凡按理说应该要摔得比阮星初惨,因为他当时已经站在了楼梯上,高度比阮星初高了一个台阶。
但是他这本来就是他故意的,所以在摔下去的半途中,他就扶住了楼梯的扶手,所以除了屁股摔得有些麻之外,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我没事。”
黎宴斯闭眼嗯了一声,起身扶着阮星初,在后面护着他上了楼梯。
队员们见状也跟在了后面,一行人登上轮船后,直接去了船舱里的临时医务室。
这医务室的医生是节目组怕出什么事情,所以特意安排的,本以为应该用不上,结果录制没多久就来了患者。
小小的房间挤不下这么多的人,老医生让留下一个人等就可以。
热心的那个队友刚想开口说自己留下,就听见黎宴斯清冷的嗓音响了起来。
“我留在这里,你们先出去。”
“好的黎老师。”
其他队友不敢在黎宴斯面前多说什么,便先一步的离开了。
“医生,我胳膊没事吧?”
阮星初看着医生拿出镊子,小眼神不断瞟着医生的各种工具,心里害怕的直打鼓。
“我摸了一下,你的骨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胳膊上的木刺太大,需要取出来。”
阮星初只觉得自己胳膊疼,流了好多血,但是完全没注意自己是为什么疼,经医生一提醒,才看见了自己胳膊上的大木刺。
这个木刺不算粗,但是很长,从胳膊的侧边直接扎了进去,差点没把阮星初的胳膊穿透。
“放心,木刺扎进去的地方比较偏,没扎到血管骨头,很好拔的。”
虽然医生这么说了,但是一旁看着的黎宴斯还是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揪了起来。
又疼又麻的感觉包裹着他的神经,黎宴斯垂了下眼,努力克制住这种不受控制的感情。
阮星初看着医生镊子夹住了木刺,就被黎宴斯伸手捂住了眼睛。
“别看了。”
尽管目光被遮住,但是阮星初却莫名感到了心安,透过黎宴斯指尖的缝隙,依旧忍不住的紧盯着看。
伤口看着血糊糊的,但是真到了拔的那一下,阮星初却感觉也没什么,只不过睫毛还是轻轻颤了颤。
黎宴斯感受到自己掌心下睫毛轻眨而引起的痒意,觉得心尖似乎都被睫毛连带着扫了一下,痒痒酥酥的。
缓缓收回自己的手,黎宴斯将手垂在身侧,轻轻握紧。
阮星初觉得自己坚强勇敢的一匹,但是殊不知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早已经悄无声息的落了下来。
意识到自己哭了的阮星初胡乱用手抹了两下脸,看见医生已经给自己包扎完了,才长长的呼了口气。
“总算好了,可疼死我了。”
黎宴斯拧巴在一团的心也总算回归正常,起身询问医生后续的注意事项。
“不能碰水是最主要的,而且这个伤口比较深,隔三天一定要去医院换药……”
医生说完,推了下老花镜:“记下了没?”
黎宴斯点头,和医生说了两句后,就带着阮星初回到了甲板上。
“怎么没人了?比赛结束了?”
阮星初张望了一圈,才发现他们好像都去二楼。
“别找了,我让人先送你会寝室,比赛也差不多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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