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心疼就疼死了,还能看着你眼巴巴的淌眼泪,别哭了,真的,大豌豆笑话你了啊,啊,哭包阿荫~~”
“我,我没哭。”叶之荫坐起来,伸手抱住了许天奇的肩膀,脸埋在他的颈窝,“我没哭。”
“嗯,没哭。”许天奇笑嘻嘻的,然后突然“嘶”地呻yin起来,“啊,我觉得有点不舒服……”
“怎么了?!”叶之荫抬起脸,鼻尖红红的,许天奇严肃地抿紧了嘴唇,皱着眉道,“大夫其实告诉我一个治手疼的偏方。”
叶之荫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告诉我,你要是吻我,就相当于打了麻药——真的,”许天奇挑起眉毛,“我是你的alpha,你是我的omega,超级管用!大夫看我曾经为国负伤,特意——”
嘴,堵住了。叶之荫的气息幽幽地钻进鼻孔,许天奇感受着唇齿间的柔软,是的,是他,他打心里爱的那个人的气味,洁净,清芬,像春日的和风,“唔,”他反亲回去,虚虚地揽住叶之荫的腰,“张开嘴……”
虽然不在发情期,但omega仍然顺从地遵循了他的要求。舌头滑进口腔,许天奇陶醉地闭上眼睛,他吮吸着,尽情地啮咬叶之荫的唇舌,“就这样,”他幸福地感叹道,“就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叶之荫的脸红的如同喝了几大瓶白酒,嗫喏道,“有……用么?”
许天奇喜笑颜开,“有啊!”他举起右手,“一点都不痛了!”说着又一本正经地直起腰板,“不过我预感十分钟后要疼一次,阿荫你先来给我打个预防好不好?就一下,唔……”
叶之荫笑笑,再次吻上他的唇角。
(四十九)
爆竹声声辞旧岁,一大清早,鞭炮轰鸣中,许天奇动动身体,不得不睁开眼睛。
头晕,他习惯性抬起右手,却被按住了。“别,别动,”怀里发出闷闷的讲话声,许天奇顿时清醒过来,他光着上身,臂弯中正抱着叶之荫,头发凌乱,睡衣大开,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暖和,一张脸没有平日的苍白,反而透出几分红润。
“啊!早,早啊!”许天奇仿佛被叶之荫传染了结巴,“我,我……”
“疼么?”叶之荫翻了个身,伸手搂住他的右臂,shi漉漉的黑眼珠温驯地望向他,“要是疼的话……”
饶是许天奇多年磨练出的厚脸皮,想起昨夜欺骗叶之荫的那个谎言,也禁不住面红耳赤,“我,好,好多了。”
“那就好。”叶之荫在纱布边缘蹭了蹭,皱着眉道,“一股药味。”
“大夫说今天得去换药。”许天奇拿过手机,一堆拜年短信蹦出来,他选了一条改写,然后按了群发。又问叶之荫,“你要不要发短信?”
“发什么?”
“拜年短信。”叶之荫不太擅长人情世故,许天奇叹口气,半坐起来,omega不愿动弹,继续赖在他怀里,眯着眼睛。“这条,你看这条怎么样?”许天奇给他翻出一条看看,叶之荫瞄了一眼,头埋在他胳膊与身体的那道夹缝里,“随意……”他说,“我困。”
门开了一道缝,小八“喵喵”叫着溜进来,穿着红色的小衣服。“儿子,”许天奇群发完毕,勾勾手,布偶猫跳上床,一个劲往被窝里钻。叶之荫哼哼,“我要睡觉。”许天奇拉开被角,“那你跟小八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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