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宁宁,听到方洲亚这句话后,稍微愣了一下,又抬头往方洲亚那个位置看了一眼,随即又迅速地低下头,似乎在犹豫着。
“上去休息一下,我们有事要谈。”声音仍是不淡不咸。
但只有宁宁才知道,这平淡的语气背后,到底蕴藏着多大的压制力。
宁宁沉默着,朝楼上走去。
“妈,您要说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虽然知道儿子有时会和男人“混在一起”,但介于儿子一直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赖雪儿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罢了。反正,当初,儿子也已经向自己保证,传宗接代不是问题。
本想再说一下那个男生怎么可以睡在主人的卧室,但又一想,也许儿子只是一时新鲜而已。现在若是再问
下去,必定会引起母子之间的不快,也就不再询问。
当下,还是正事要紧。整了整自己的思绪,赖雪儿慵懒的神情,顿时严肃不少。
“我听说,今天有个女人来找你公司找你了?”
“嗯?!”方洲亚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抬眼看向对面的母亲,黑眸中隐约可见有点点亮光在闪动,好像是要从赖雪儿身上探寻些什么。“是有一个,不过我没理她。”
“洲亚,以后那个女人再来找你,你就直接把她轰出去就行了。不,你干脆就别让她有机会进你的公司。”赖雪儿咬牙切齿地说着,没想到,那个女人还这么有心计,竟然知道来找洲亚!
“洲亚,我对你说,那个女人就是害得我们一家不得安生的苏颜。你爸去世时,不是说资产子女平分吗?你爸说的那个‘女’就是那个女人和你爸的孩子。她们——”
“原来就是她们。那她是来要回那一半资产的吗?给她们不就行了?”淡淡的语气,不变的表情,看不出男人此时任何的心思。
“可是那资产是我赖氏的根基,我怎么能这么容易就便宜了她们?”
赖雪儿实在搞不懂,方洲亚这态度到底是怎么回事?!早在律师宣布遗嘱的时候,得知财产平分,儿子就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但迫于除赖雪儿夫妇之外,谁也不知道这方列其他的孩子到底在哪里,而赖雪儿更不会糊涂到把那对“可恶母女”说出来。所以,在没找到那所谓的“其他孩子”之前,方列所有的资产,还是暂归方洲亚所有。
可但凡是业内人士都知道,方列的儿子——方洲亚,早已在美国自立门户。对于方列所留下的遗产,更是不闻不问。只是迫于母亲的要求,才把自己父亲留下的公司接手下来。
“既然爸去世时都这样说了,那就给她们吧!再说当初的赖氏根基早就惨败,要不是我爸一直在苦苦支撑,它是不可能发展到现在。资产中的一半给她们,也很正常。”依旧是淡淡的,但不容辩驳的语气。
“洲亚,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呢?那个女人把我们家害得这么惨,我没让她百倍千倍地还回来就已经不错了。要我大方地把一半资产分给她们,我就是死了,也绝不会答应。”
“妈,那件事不是早已经过去了吗?再说她们又没有真做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您又何必这样做呢?爸的遗嘱上都已经写得清清楚楚,再做这些不必要的事情,难道您觉得这对得起我爸吗?”
方洲亚再次抬起细长的手指,加重力度,使劲揉了几下自己又开始微微犯疼的太阳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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