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吃到一半,席恙脸上突然出现了痛苦之色,他放下勺子,撑着桌角站起身,但下一秒又重新跌坐回了地上。
代泽察觉到他的异常,连忙丢下刀叉把人扶住,紧接着他先朝厨房喊了一声,“姓封的!拿药!”
随即回过头来问席恙,“发作了?”
短短数十秒,席恙脸色已经发白,冷汗争先恐后地从他的后心和鬓角冒出来。
封亦听到喊声,心中一紧,他疾步从厨房出来,先看了眼席恙,然后奔到冰柜前取了针剂,又三两步赶到席恙身边。
顾不上查看Omega的状况,封亦忍着焦急,把针管在手里搓了搓,等它稍稍回温,便马上注射进了席恙的静脉血管。
随后代泽让开位置,让封亦把自己的Omega抱进了怀里。
“席恙,”封亦抹了把席恙额角的冷汗,把他的脸贴向自己,叫了一声。
席恙闭着眼,整张脸因为痛苦而几近扭曲,他嘴巴张开,如同一条濒死的鱼般急促呼吸了几下,接着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痛极的气音,“疼。”
一个字差点将封亦整个人击溃。
封亦的心登时抽成了一团,恨不能以身代过,可是没办法,面对当下的情况,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徒劳安抚,“坚持一下,十分钟药就起效了,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分钟,快了,再忍忍,再忍忍马上就好了,Cao!这药为什么就不能提前打,非得这样折磨人!”
alpha还是忍不住红着眼吼出了声。
代泽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药确实是能提前打的,前提是,病症发作要有固定日期,但席恙现在的情况就跟女孩子经期紊乱一样,发作时间根本没有任何规律,这要怎么打?
许是察觉到了alpha的焦躁,席恙忍着巨大的痛苦叫道,“封亦。”
后者一秒安静,接着又连忙应道,“我在。”
“你别发火,”席恙说了一句,顿了顿他还想说什么,却被撕心裂肺的疼折磨得整个人猛然在封亦怀里挣着转了半圈。
封亦差点抱不住他。
代泽跟旁边的秦礼赶紧帮他按住席恙。
“先卸了他的下巴。”代泽沉声道,“他会咬伤舌头。”
封亦没动,像之前一样把席恙的脸按在自己肩头,Omega立刻张嘴咬在了他的衣服和rou上。
代泽,“……”
虽然在如此紧张的时刻,骂人不对,但这两个逼玩意,虐狗虐的太过分了!
杀手在心里顿时骂骂咧咧了好一通脏话。
在度秒如年中,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十多分钟后,席恙终于松口,昏睡在了封亦怀里。
听着他慢慢趋于平稳的呼吸,封亦低头亲了亲Omega毫无血色的嘴唇,随后起身,把人抱进了卧室。
良久,他返回客厅,看向外面的两个人,“我照顾他,你们自便。”
“记的待会抽血留存,那边会要用过药的证明。”代泽提醒道。
封亦点了点头,重新回到卧室并关上了门。
客厅瞬间变得安静下来,代泽轻叹了口气,坐在原地盯着蛋糕没有动。
秦礼是第一次见席恙信息素冲突这个病症发作的样子,不知是不是被吓到了,垂手站在旁边,也很久都没动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当代泽重新拿起叉子开始吃蛋糕的时候,秦礼终于开口,“你也会这样吗?”
代泽挖蛋糕的动作停住,抬头对上秦礼正垂眼看着他的目光。
“你跟席恙一样,也有两个腺体,你是不是也会这样?”
之前的那个梦,秦礼被蒙着眼睛,拷在床头,除了交缠的身体和肌肤的触感,鼻间能闻到的就是百花杂糅而出的浓郁勾人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
因此秦礼以为跟自己做的是一个Omega。
直到闻到代泽的信息素,再结合席恙的身体情况,便明白过来,梦里,他抱的,让他沉迷的就是眼前这个货真价实的alpha。
对于秦礼能猜到自己的情况,代泽并不意外,默了几秒,杀手笑了笑,吊儿郎当地回答,“我当然不会像0036一样,我才没他那么弱鸡。”
一来alpha天生身体素质就要比Omega强悍一些。
二来代泽的病症发作周期很规律,所以每次他都会提前申请注射缓释剂,除了小时候,倒没有再遭受过信息素冲突带来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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