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阵疼过,沈即墨躲开他伸过来的手,立马又撑着树起身,摇了摇头,“不、不要了!我自己能行。”
平时被商洛和凤祁玉抱抱也就算了,毕竟他是看着他们两长大的,从小到底,亲昵一点也就习以为常了。这……玄机长老本就和他不熟,又长他们一辈,这要是让他抱自己,像个什么话?
玄机怀疑的看着他,没勉强,只是刻意一般,放慢了脚下的步伐。
几人在林间穿梭,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树上的露水打shi。沈即墨更是每疼一次就出一次冷汗,冷热交替中,腹痛又起,难受极了。
又走了一阵,沈即墨终于看到了前方有灯火,以为是已然到了山脚下,心中一喜,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玄机却在快钻出草丛时顿住了步伐,一把按住了沈即墨,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沈即墨平日里想要蹲下都不是一件易事,这回却被玄机强行按了下来,立马感到腹中一阵钝痛,险些喊出来声。
可玄机却并未发现他的不适,全神贯注的看着那些举着火把往山上走的魔们,用灵识传音道:“这里有魔族出入,我们需换条路走。”
沈即墨听言心中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一阵强大的魔压就朝他们袭了过来。
“快闪开!”玄机反应过来自己犯了错时已然来不及,忙跳开闪躲。
其余几人皆身手敏捷的跳了开去,唯有沈即墨腹中钝痛无比,根本反应不急。
糟了……
沈即墨心跳漏了半拍,此刻就连就地滚开来躲避攻击都做不到,只能在最后一刻抱住了肚子,来保护着宝宝让他承最小的伤害。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硬生生将他拽离了刚刚那处。
等他心悸的看向那个拽住他手臂的人时,刚刚他所处之处已是一片废墟,而那只手的主人,正微勾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沈即墨,抓到你了。”
“祁……”沈即墨心中一紧,刚想开口叫,腹中又是一阵阵紧缩,疼得他再是说不出半个字了,本能的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轻喘着向下使着力。
凤祁玉也感觉到了他的不适,忙伸手揽上他的腰间,这才发现,不过几月不见,他腹间已是圆滚滚,立马冷了神色。
“祁玉、祁玉……”沈即墨太痛了,此刻抓着凤祁玉就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头抵着他的胸口喘得厉害,他不知能如何才能减轻自己的痛苦,唯有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才让他觉好受点。
凤祁玉缓缓收紧了那揽在他腰间的手,突然就笑了。
他以为,商洛之前说的,是用来气他的,毕竟一个男子怀孕,是一件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直到第二次感觉到他腹间那孽种的翻动,他才知,可笑的是自己。
沈即墨本就疼痛难忍,这会被他紧困在怀中,肚子里的宝宝受到挤压更是动得厉害,直痛得他恨不得立马昏厥过去。
他转抓为推,试图将凤祁玉从自己身边推开,疼得连话都有些说不清了,断断续续道:“你、啊……松开……嗯……”
凤祁玉置若罔闻,Yin沉着脸看他,“你不应该给商洛生孩子的。”说着掌心聚起了一股魔气,眼看着就要落在他腹上。
沈即墨挣不来他的束缚,急得落了泪,立马攥紧了凤祁玉的衣服,贴近他胸膛,近乎哭诉道:“祁玉,不要……”
说时迟,那时快,一旦白光自远处袭来,直直的冲向二人。
凤祁玉冷眸抬头,手心一转,将手中那团魔气打向了那团白光。
商洛被他这一招打得连连后退,等再次站稳时凤祁玉已带着沈即墨轻身跃上了树梢。
他将沈即墨打横抱起,垂眸看着痛苦不堪的他,微微皱了眉头。
沈即墨太痛了,根本没心思再想其他,只能无助的抓紧凤祁玉的衣服,以此来抵御腹中疼痛。
商洛冷眼看着抱着沈即墨的凤祁玉,Yin沉道:“放开师兄。”
凤祁玉闻言挑了挑眉,抱着沈即墨的手又紧了紧,笑道:“若我说不呢?”
商洛沉眸看向他,不再废话,再次持剑而上。
凤祁玉冷笑一声,蹲身把沈即墨放在树杈上,冷道:“莫要乱动,等我回来。”随即也召出了血刃剑,再次与商洛缠斗在了一起。
沈即墨已然痛得有些神志不清,在树杈上微微挪动了身子,险些掉了下去,好在他反应及时,伸手抓住树干的同时,也找回来几分理智。
趁着疼痛的间隙,他才缓缓看清了周围的情况。
不知何时开始,这里已站满了魔族与玄灵宗的弟子们,他们已在树下打成了一团。
沈即墨皱眉,腹中又是一痛,连带着后面好像也微微渗出了些什么,立马白了脸。
他有些无措的抓紧了树干,一时之间,就连该求助谁都不知道。
好在,不知何时,玄机已悄悄的从其他树上跃了过来,落在了他旁边的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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