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姬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只觉着很是奇怪,可又不敢在侍女们跟前表现出来,只缓缓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可是随着白桃替自己不停按揉的动作,美妇只觉着心惊rou跳,呼吸而渐渐急促起来,更觉下体又痒又麻,待她觉着自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白桃却又停下了动作,媚姬这才觉着松了口气,只面色微红地坐了起来。
娘子,爷已经回了。心有不甘地捧了参汤到媚姬跟前伺候着她喝下,竹荚心里也很不舒坦,只觉眼前的美人儿实在sao浪的很,明明整日躺在床上挨Cao罢了,还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儿,在爷跟前装柔弱,装娇嫩,府医还说她身子虚得用些参汤不不,明明是sao浪过头,矫情罢了!
这会儿用过参汤,白桃又取了那团花亵裤来,正想替媚姬套上,媚姬却摇摇头。不用了~既然大伯哥回来了,便是要歇息了,按府医说的得用xue儿含着男人的rou棒,虽说是含着,可大多数时候,大伯哥总是把自己按倒时而轻抽慢插,时而狠狠Cao弄,直折腾得两人都累了才歇息,倒是用不着这亵裤了,想到这儿,美妇又不住面红耳赤。而且,今日涂了玉露膏之后,那处小xue总觉着shi漉漉的与往常不同,美妇实在有些不安,便不想穿上这个了,已经收拾停当了,媚姬这才款款步出浴房。
坐在外间的罗汉床上,缓缓地翻阅着入夜时分管事交上来的账本,周泰熙却有些心猿意马,可当美妇披散着乌黑的秀发款款走来,分开珠帘的时候,男人却又一脸正经地坐着,不紧不慢地盯着账本瞧。
大伯~爷,您回来了~虽然已经同男人有了那样的关系,可媚姬还是习惯唤他大伯哥,可现下房里还有其他人,美妇这才怯怯地改了口,有些不知所措地立在原地。
男人却依然没有抬头,却对着房里的侍女们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待侍女们都出去了,周泰熙这才把头抬起来,见媚姬有些拘谨,瞧着她那娇小的身子,男人又想起了午后她被自己Cao弄得大哭不止的模样,不由有些心疼她,觉着自己该克制一些,于是淡淡一笑,亲家太太,您先去歇息吧,我今儿有些忙
诶,好~有些心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媚姬也想起了午后男人一边吸自己的nai汁一边狠狠Cao弄自己的情形,底下那处媚xue更是不住痉挛抽搐,可是男人却只是淡淡地让自己去歇息,媚姬一时觉着松了口气一般,可是却又隐隐觉着有些失落,感觉心底空落落的,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可又不好叫男人察觉出自己的心思,美妇只有些狼狈地拢着寝裙怯怯地往里间走。
看着媚姬那袅娜撩人的背影,又见她匆匆分开里间的珠帘十分羞怯地躲了进去,周泰熙听着珠子碰撞的清脆声响不由觉着有些好笑,内心却不住有些悸动,不过现在时机不对。虽然亲家太太已经对自己的触碰不怎么抗拒了,可每回借着吸吮ru汁的由头同她交媾,美妇总是推拒好半天才软软地屈从。
想到这儿,男人又有了别的心思,或许该说这是他第一次见着媚姬便有的想法,他要让她求着自己干她的小逼!不然她根本在自己身边呆不住,因为这两日她总是询问自己身子如何了,想来便是想等着自己痊愈了,便这么走人,自己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呢?果然是个天真的小妇人
端端正正地跪坐在梳妆台前梳着自己那乌蓬蓬的长发,媚姬却觉着心儿怦怦乱跳得厉害,镜子里的自己更是脸儿chao红,嘴儿更是跟涂了口脂似的,有些不安地放下梳子,美妇只怯怯地揉着心口,试图让自己静下心来,可是越是这般,媚姬却越发觉着心中不安----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只是留在这儿待些天帮大伯哥把药性解了罢了,现下大伯哥并没有要,要插xue的意思,如何就变得这般sao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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