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妈妈,我好久没看见哥哥这么开心了。”
她的声音软糯糯的,人畜无害,充满了大人可能不太能辨别出真伪的天真无邪。
“隔着屏幕,都感觉到他走路带风,他真的很开心啊。”
……
崇礼。
公寓内。
背刺等人推开房门的时候,男人正一只手撑在梳妆镜前面,另一只手拿着沾了药的面前给下巴上的擦伤上药——
远在千里之外的单善的眼神儿挺尖,单崇最后那一跳滚出去确实擦着脸了,他自己都没怎么注意到那是怎么摔得,总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下巴火辣辣一片的疼。
护脸又没敢摘,他等颁奖典礼完,拿了比赛的奖杯就跑。
躲过了媒体的围追堵截。
都没人注意到停车场里,一辆破旧的北汽吭哧地开来,又哐哐地开走,手握方向盘的男人一脚油门踩到底,赶在所有人之前回到了山顶雪场旁边的配套公寓……
奖杯被放在了车后备箱地毯下面备用轮胎里面。
门一关,护脸一摘,从媳妇儿那硬借来的头盔扔进衣橱里,摘了护膝和护甲,脱了速干衣,剩下外面腥风血雨的一切都跟他没关系了。
这一路直到到公寓,他连手机都没拿起来看一眼,所有的社交软件都在讨论他,又不在讨论他。
他有一种做了惊天大盗又没被抓的错觉,不得不说,这种偷鸡摸狗带来的快感还挺奇妙。
——一切的奇妙维持到他的儿徒破门而入。
他一只手捏着棉签,转过头去,眼神儿懒洋洋的,看着如鱼贯入的一大票人,儿徒,逆徒(戴某人),老烟,王鑫……
他女朋友毫无竞争力,被挤在最后一个,屋子里都站满了,她才慢吞吞找到机会从外面挤进来。
两人视线一对视,单崇哼笑一声:“扔去荒野求生或者饥饿游戏,你应该是连基地都没出就直接重开下一把的那个。”
卫枝:“……”
卫枝:“我想给你拦住他们来着。”
在男人的目光注视下,她噎住了下,“没拦住。”
单崇的视线慢吞吞地从她脸上挪开,看了看屋子里剩下的其他人,问了句“这是干什么”,背刺已经在床边抱着手臂坐下了。
老烟挨着他坐下。
背刺:“你不是在酒店睡觉?”
老烟:“睡觉还能把下巴整毁容了……可以,我马上就是崇礼第一帅了。”
单崇:“你本来就是啊,崇礼最帅的野狗。”
老烟语塞,求助性的将目光投向背刺,后者接过这一棒,盯着男人问:“睡觉梦游出去跳了个楼?”
单崇:“对,而且摔得有点疼。”
“你这楼起码的有八米高吧?”背刺蹬了蹬地,面无表情,“要不是你最后那一跳我还真没认出来啊,山有木选手,那个1800°和咱们崇哥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会其实无论背刺说什么,单崇也一点儿都不惊讶,真的,毕竟已经看见王鑫和戴铎了,这伙人说不定在回来的路上已经讲了他一路的坏话。
现在见他把话掰开讲明白,男人扔了棉签:“我现在下巴有点痛,不知道这下能不能留疤,想到刚才要是舌头没放好可能这会儿舌头都断了还有点后怕,心情也不是很好……虽然是我把你们蒙蔽在先,但是一码归一码,你注意点你说话的语气啊。”
好久没听师父讲那么长的句子了。
而且什么鬼“一码归一码”,这踏马明明就是完整的一码——
他们本来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啊!
这人理直气壮得给他们整不会了。
背刺语塞,望望老烟,渣男如老烟能面对女人的无理取闹,对师父的无理取闹显然也是束手无策……
最后在哥俩面面相觑中,王鑫跟他们排排坐坐下来,踢了脚男人的小腿:“你怎么想的?”
单崇收了那股子训徒弟的狂妄劲儿,扫了王鑫一眼:“没怎么想的,我要想高调整点事也不能戴着女款头盔去参加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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