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只在家里待了一周不到,肚子大得明显,全靠羽绒服挡着,干什么都得小心,而且他Jing神状态很差,没一会儿就困过去了,怎么都不方便。
从外公家过完年他就准备走,这次出门的时候,方晏晏正在家,小姑娘红着眼圈将他死死拦住,怎么也不让走。哭得整个身板一抽一抽的,可怜极了,“方杳安,你为什么这样,你不喜欢我了吗?”
方晏晏扑过来要抱住他,正好朝着他肚子,他害怕撞上了,下意识躲了一下。方晏晏猝不及防猛地磕到地上,额头当时就撞出一个大包,她坐在地板上,抽噎着话都说不清了,“你怎么......这么坏,我好痛,方杳安,你喜欢别的姐姐了,呜,对不对?”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肚子太大蹲下去怕被看出来了,方晏晏哭得像要断气,他爸怎么劝都不管用,他妈都说要打她了,她还在坐着不起来。
小姑娘娇横惯了,又是小女儿,家里谁都宠着,哥哥比她大了十岁,她五岁前几乎是在哥哥怀抱里长大的,真正捧在手心里,现在一年见两次,每次回家又只有那么几天,她怎么受得了
方杳安当然知道妹妹舍不得他,方晏晏嘴上坏,从来不叫他哥哥,经常对他nai声nai气地颐指气使,凶得很,但是每次写作文,最爱的人肯定是他。
他不知道怎么办,走是肯定要走,但方晏晏又一定要他留下来,拖着行李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季正则来接他的时候正好看见这幅场景,了然地笑了笑,蹲下来细声细气地跟方晏晏讲话。季正则最会哄人,说到后来方晏晏都不哭了,倚在门口,红彤彤的兔眼含着两包泪,“那你,快点回来,我去接你。”
方杳安大大松了一口气,弯下身来碰了碰她rou乎乎的脸颊,笑,“好,你一定要来啊。”
季正则给他办了一年的休学,终于不用逃课就可以每天待在家里。肚子大得穿不了裤子了,他又不愿意穿孕妇装,只能穿着睡袍在家里活动。肚子越大他就越想要,欲望像个填不满的黑洞,驱使他逼迫他,成为快感的奴隶。
“痒。”他困顿得厉害,半阖着眼,两只手胡乱地在身上抓。
“哪里痒?”季正则问。
“nai头,nai头好痒。”他把睡袍撩起来,露出整个下体和胸膛,两颗nai头涨成紫褐色,硬鼓鼓的像两枚鲜美多汁的浆果。
季正则伸手按了按鼓胀的小包,疼得他皱着脸嘶嘶抽气,“疼。”粗糙滚热的舌面在他ru头上重重碾过,季正则含着咂了几口,“怎么涨成这样?”
他抱着季正则的头,舒服得直哼哼,“吸一吸,唔,轻一点,痛。”季正则把他周围一圈软嫩的rurou全嘬进嘴里,牙齿来回磨动着像在嚼。
他完全经不起撩拨,敏感得一碰就shi,像个还不能控制排泄的孩子,内裤总是脏的,像尿裤子一样,淅淅沥沥地流一屁股。
那段时间他特别容易暴躁,急起来就想打人,生气时一说话就不由自主地哭。他厌恶这样yIn荡的自己,干什么都shi,擦也擦不完,“脏死了,我又脏了,我......”话都说不清,他那样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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