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都怪柳修修太sao,sao断了我的鸡巴!
关于那个猜想,之后阮勉勉又捂着裤裆站起来,特地拿过装太空泥的瓷盘,检查了大师的印鉴。
淦!真的和他当史莱姆时,用盲人触觉感受到的一模一样!
他甚至打开手机摄像头,拍了一张六千万像素的高清照片,只将一排睫毛放到最大,对着毛色仔细研究了半天,嘴里嘟嘟囔囔着什么“金色”。
顾君迟一头迷雾,还以为他想把睫毛拔下来当油画笔刷。
Giao!果然是金色的!柳修修诚不我欺,难道我真的魂穿,当了一回软泥怪?
那……柳修修的大腿间?想到这里,色痞Cao纵杆再次启动,裤裆里刚射过的东东又一次发硬。
总之,那晚的一切有惊无险。阮勉勉的鸡巴完好无缺,也顺利从魂穿状态下回归帅气本体。
太空泥只是一个礼物。顾君迟丢了珠宝首饰都从不心疼,自然也不会在这上头太过费心。她猜想兴许是被派对上哪个熊孩子,顺回家捏着玩儿去了,睡一觉也就忘得差不多了。
哦对,还有一件事绝不能忘!
“迟迟,”阮勉勉表情严肃地说,“那个Eric呢?他在哪儿?”
顾君迟有些意外,难道勉勉识破了她对Eric的指使?
“楼下喝酒呢?怎么了?”
阮勉勉站起来,脱下衬衫,露出Jing健肌rou,衬衣往腰间一系——一副勇武干架的姿态摩拳擦掌,其实只是为了遮住裆前的羞耻Jing迹。
“他的骨架子排得牢不牢?经不得住我揍?”
顾君迟大惊:“怎么了?你做什么要揍他!”
阮勉勉大跨步走出门,把门重重一摔:“炒了他。他觊觎你男朋友,趁我睡着了想偷亲老子,妈的。”
据说,Eric后来在医院骨伤科躺了一个月。
?
时间来到了新一周的课堂上。
物理欧阳老师呢,讲话像自带大蒜味喷雾的机关枪;而语文汪定芬老师呢,上课像播撒睡眠农药的灌溉机,读优秀作文特别抑扬顿挫,读到人睡着。
阮勉勉无心睡觉。他的眼角余光像是拉长的口香糖,黏在一走道之隔的柳修修身上的,瞟得贼勤快,探照灯都没他射得勤。
今天的柳修修,显然是藏着秘密。
他把肚皮往课桌洞口紧紧贴住,像在守着里头的一箱子金银财宝。那手呢,时不时鬼鬼祟祟地往桌肚里探一次,像要确认财宝还在不在,有没有不翼而飞。
他极度地心神不宁,每过几分钟,就要四下张望一次,确认没有人在盯着他看,才慢慢地移开肚皮,紧张地夹着膝盖,埋下头,从课桌里掏出一样东西……飞快地看一眼,又火速地放回原位。
别人兴许没注意,但阮勉勉的注意力,始终没离开过柳修修的座位。
他当然看清了那东西是什么——是他自己的尸体!
哦,当然是寄存在史莱姆分子里时的那一坨,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了不会动、么的灵魂的墨绿色残骸。
它软垮垮的,没有了当“jing箍棒”时的坚挺形状,但被阮勉勉飞射出去的那一截,应该已经被柳修修收敛起来,摁回了本体,安放在一具透明的“水晶棺材”里——换没那么浪漫的说法,就是一个塑料盒,方便柳修修观察“尸体”的情况。
阮勉勉很清楚柳修修为什么要遮遮掩掩。因为旁边不远处坐的就是自己,而自己前边坐的,就是小绿真正的主人——刚收完十八岁生日礼物的顾君迟。
两个都是清楚小绿模样的目击证人。阮勉勉能够想象,顾君迟要是看见礼物跑到了情敌那里,肯定要暴走撒泼,认定是柳修修偷了泥而大喊大叫。
而柳修修之所以甘冒这么大的风险,无论如何要把小绿带在身边,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阮勉勉知道,他还没有放弃。
唉,这个执着的小傻子。
?
午休时分,阮勉勉第一次尝试跟踪人。
此前从没想过,自己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阔少爷,居然要干这种暗戳戳的勾当。而他的跟踪对象就是柳修修。
他追踪着柳修修的脚步,走出食堂,绕过走廊,穿进人烟稀少的小树林,目光始终没离开过前方、颠簸在柳修修背上的书包,那里头鼓鼓装着的塑料盒突起。
终于,柳修修停在一棵大槐树下,从包里取出小绿,捧在手心,仰起头,对着沙沙慢摇的槐树叶子,口里喃喃地许着心愿。
“老树仙,老树仙,人家都说你很灵,已经守护着咱们学校,出了十多个高考状元。”
柳修修停下来,以依依不舍的眼神,望着手心里的小绿尸体,继续道:“我不为自己求,高考能考上什么学校我无所谓……我只求你能让小绿活过来,求求你了!拜托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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