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纱衣轻慢地拢裹少年雪白的肌肤,少年不断的奔跑,红纱随风扬扬落落如水墨的画笔点染,逐渐露出的是圆润莹亮的双肩,那肩头布满咬印,一直往上延伸向修长的脖颈,如同腊梅在严冬綻出一枝花芽,斑斑驳驳得花瓣在脖颈间紅殷殷得醉人。
许岁辞轻声喊了一句。
“萧倦,你够了。”
那声娇嗔带着黄鹂鸟儿般婉转的音色,饱含着幽怨又娇喃的求饶。
萧倦脑海中的图画,雪地奔跑的红衣少年转头,竟是许岁辞的娇娆模样。
许岁辞陷在雪白深处,可怜楚楚地朝他哭诉,“卷卷猪,你是不是饿了,你要把我吃掉了。”
萧倦回神,许岁辞已经哭得海棠带雨,鼻头红惨惨的,一双多情的眼睛澄澈如雪池春水,在妩媚的眼尾缓缓溢出水珠。
“好吃极了。”
萧倦竟魔障似的舔了舔异常红艳的嘴唇,他吃到的糖蜜令他癫狂,恨不能将喜欢的人剥皮叉骨,一口口全部塞进肚子里去。
许岁辞像可怜的小白兔一般,在萧倦手里颤颤巍巍,躲躲藏藏。
但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反击的。
许岁辞撑足了劲,一扑扑倒了萧某人,坐在他的肚皮上虚软地换气。
“老婆,你别闹了,接下来该听老公的安排。”
许岁辞忍住羞,从一旁拿来Jing华ye,挤了满手,再去摸萧倦。
萧倦俨然被他的手吓坏了,翻身一卷,许岁辞又被重新扳倒。
“岁岁,你刚往哪儿碰呢?”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萧倦的脸色微变,连气场亦变得分外强势不容争辩。
“还有,你怎么能叫我老婆呢?淘气。”
萧倦笑了,从许岁辞的掌心抹走全部的ruye,送去了正确的地方,“你应该叫我,老公才对。”
“岁岁,你是不是不会叫,看着我的嘴型。”
萧倦一边用完美无缺的魅惑面容吸引许岁辞的注意力,一边帮他放松。
“来,跟我喊......老......公”
许岁辞暗中一痛,彻底惊醒过来,推开萧倦的手指,失魂落魄订正道,“不,可能你搞错了,卷卷猪。”
隐约含着委屈眼泪,却又似一本正经,勉强地撑起身子往远躲了一些距离。
“我是攻呀。”
萧倦狐疑,“......你是攻?”确定吗?我跟你认识这么久了,可真一直没看出来。
许岁辞扯出被单挂在身上,萧倦的眼神里埋藏着雄性捕获猎物的杀气,直盯得他浑身冒汗。
在分清攻受立场的问题上,他的气势明显落于下风。
“我是攻呀,”许岁辞第二遍纠正萧倦的错误认知,“我一夜七次超猛的,不是早跟你说过要注意的嘛。”
良久。
萧倦哈哈哈爆笑地捂住肚子。
什么好气氛都破坏了。
一想到岁岁自以为攻,之前口口声声说喜欢白烨,原来是贪图人家的貌美如花,而后笑颜从他脸上彻底消失,甚至多了几分偏执霸道,“如果我说,你想都别想呢。”
严肃认真的表情如同冰封万里的寒冻星球,连一丝破冰的裂缝都不可能存在。
特别吓人。
强弱对比鲜明,许岁辞心底立马就怂了,唯有一股意念在鼓励他要坚持下去,不一定萧倦心疼他就妥协了呢?
“卷卷猪,你看我这身体......”他拉开被子叫萧倦看了一秒钟,“如果我做攻的话,你肯定一点也不疼,保证毫无其他感觉只会舒服。”
小脸说丧且丧,拿手指向萧倦,又指向自己的胃,哇哇哭诉个没完没了。
“你要是做攻,我可能就没命了,哇哇哇哇,那什么七次的,可能半次你就该送我进ICU了,我的胃可能都会被戳个洞,哇哇哇~”
想象使人害怕。
萧倦噗嗤又笑起来,但这次笑过之后更多的是一种发自肺腑的疼爱与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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