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望兰见有两个人忙碌,自己从没伺候过人完全不必沾手,寻了一圈摸到颗苹果,“那我给你削个苹果呗。”怕被人看见似的,专门走到角落里去削皮。
白烨忍着指尖的热烫,毛巾从盆中捞出来快速拧干,抖开再凉一凉温度,待合适的手感再替许岁辞擦几把脸,热敷在疼痛感十足的喉咙前。
“谢谢。”
老婆~
“以后不要再套那么厚的肌rou马甲了。”白烨妩媚的眼神里夹带着一层责怪,“原本是什么样就该是什么样子,那么虚伪做什么?”
“噗嗤!!”背对着人的鹤望兰被什么呛到了嗓子,哈哈哈笑中带咳。
许岁辞蔫蔫得摸了一把胸口。
“我的大胸肌呢?”
“被刀子割掉了,而且好多人都看见你当场掉胸肌的壮烈场景,真是社死中的名场面啊!”
陈燧一进门就应和他的问话,萧倦与医生一起走入,许岁辞呆愣愣得回味了一下濒临死亡前的记忆。
“我的猛男身份......”
白烨又替他换毛巾道,“粉碎啦,以后就乖乖得当崽吧。”
所有人都看见他的大胸肌当场被扒掉吗?
我再也不想见人了。
许岁辞原本想把脸埋进被窝捂死自己,但又匆忙想起一件事,伸手在腰上摸了一把。
红绳子还在,幸亏没被割断。
想起自己即将沉入水底似乎念了萧倦的名字。
我一定是太恨他了,所以到死都不肯放过他。
萧倦将受伤的手放在兜里,摆出一副自然而然的姿势,当时场面混乱如麻,估计没人发现他的手一直在淌血。
许岁辞苏醒后看都不看他一眼。
心尖尖瞬时凉得要命。
许岁辞问,“我好像记得谁给我做人工呼吸来着。”
萧倦受伤的手在兜里使劲一攥,白纱布上又渗透出些殷红的血点,另外一只好手扯住鹤望兰,往病床跟前送了一把。
许岁辞难以置信地盯着鹤望兰跌跌撞撞扑过来,以为他在邀功。
时间瞬得静止一秒钟。
虚弱的人倏然从病床上弹起来,疯狂朝无人的那一边干呕起来。
“yue~yue~yue~”
那声音一阵比一阵响亮,简直能把肺都整颗吐出来。
许岁辞疯狂擦嘴,“我还不如死了。”
萧倦面色骤变,错以为许岁辞一定也会更排斥他,狭长眸子饱含失落与魂殇,黑色的深邃内泛起无望的涟漪。
白烨赶紧帮他拍背换气。
鹤望兰气极反笑,使劲朝萧倦比一比中指,啃到一半皮的苹果自己叼嘴里吃了。
陈燧没心没肺笑道,“鹤少爷的削苹果是拿牙啃啊?”
鹤望兰反驳,“我怎么可能给随便什么人削苹果吃,这本来就是老子自己口渴要吃的。”
一想到这颗苹果给谁吃的。
许岁辞吐得简直一塌糊涂。
晚上许岁辞发起烧来,医生说应该是溺水的时候水ye呛到了肺部,局部感染而促发的发热现象。
白烨愿意晚上照顾他。
萧倦道,“你们明天还得上课,我一个闲人,由我来刚刚好。”
白烨唯恐他一个金枝玉叶的大少爷,哪里做过照顾病人的粗活,陈燧拽着他的胳膊道,“人家都半官宣了,是许少爷的男朋友,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萧倦当场发言掷地有声,把后面追着来的人皆吓了一个措手不及。
鹤望兰戳戳萧倦一直藏起来的坏手,满怀戏谑和报复,“他怎么可能是岁岁的男朋友呢?也不怕岁岁知道究竟谁给自己做的人工呼吸,会把脑浆也吐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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