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都心里笑翻天了,面色如常道,“那个小朋友正在......”
如果说在给少爷您搞破坏,不知是否用词恰当。
萧倦洗了澡,快速清理一夜滴淌的热汗,感冒的症状明显减轻极多,清洗那里的时候禁不住手顿了一下。
回想起许岁辞快要哭了的表情。眼眶通红,嘴唇微shi,一副没见过世面又假装大胆的样子,能让人回想一年。
小变态。
穿好丝绸睡衣,又问门口等着伺候的管家,“岁岁究竟在干什么?”我醒了,他半天也不来找我。
霍都耸耸肩。
萧倦疑惑走入花丛之中,远远正见许岁辞坐在双侧梯最顶端,正在朝第二个雕塑上面安装手。
这十二尊雕塑是萧倦的一位忘年朋友赠送给他的,石料采用最好的汉白玉,雕镌得是那位朋友所认为的人生中,最值得纪念也最辉煌的十二个阶段,并赋予西方神话人物的神态。
不过极其不幸的是,那位朋友完成全部雕塑时已然罹患胃癌晚期,他将所有的雕塑割去的双手并转赠给萧倦,告诉他总有一天会顿悟其中的真谛。
许岁辞不知从哪里找的布料,或者说是求助了霍都,叫他走也没走,而是用一个晚上的时间按照雕塑的比例,以及推想每个人的神态动作,替雕塑们做了一双布制的双手。
第一个雕塑的手是祈祷状,十指合握虔诚而敏感,许岁辞竟每一根手指都缝制得惟妙惟肖,再用粘胶认真得套在残缺的断臂之上。
如今正在摆弄第二座雕塑,忙得长腿和细胳膊都快飞起,软润的面颊高高昂起,细声轻哼着可爱的曲调,水晶建筑外渗透降落的光,朦朦胧胧恰似圣徒遮面的白纱,将他与十二尊雕塑弥漫包裹着,仿佛初雪一般圣洁。
萧倦心痛得厉害。
有什么狠狠蹂.躏着他的神经。
“岁岁……”
竟说不出比这更温柔的字眼。
病逝的朋友或许告诉他的真谛也不过是——紧抓住自己想要的,无论过去或未来。
再Jing致的画,也需要有人一同欣赏才是最美的。
许岁辞原本专心致志,被雕塑的主人一叫,吐出粉嫩的舌头朝向萧倦,又认为是自己无礼在前,连手里新做的大手都不敢再贴,谨慎小心道,“对不起。”
“我有强迫症,”许岁辞抽抽鼻子,“我每次路过这几尊雕塑都好心疼,应该加一双手就完美了。”
他瞄见萧倦牵起的嘴角。
“你别笑话我呀,我过了瘾再给你摘下来,保证不弄脏这些Jing贵的雕塑。”
没你Jing贵。
萧倦招招手,“你可以随便给它们按上手,现在,我抱你下来。”
许岁辞小心翼翼从梯子前面往地面滑,萧倦昂首一伸双臂,将人恰好又搂进怀里。
许岁辞可以是小疯狗,可以是小猫咪,也可以是兔兔。
但萧倦每次能抱到他的时候,总觉得这个人是颗金光闪闪的星星,一撒手就要飞走了。
许岁辞竟有些沉迷手臂的温柔,真的是大清早混了头那种,把手背搁在萧倦的额头上,柔亮的眼珠子转了转。
“好像不那么烫手。”
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萧倦怎么舍得怀里的手感和温度,他已经彻底由喜欢转变为迷恋。
这个人,要是能喜欢我多好。
萧倦的心思禁不住活泛起来,他也不是没感觉,许岁辞和那个叫白烨的家伙在一起时,总是笑得格外不同。
怎么才能得到一个人?
萧倦抱着许岁辞走了两步,竟是朝着地下画室的方向。
把岁岁关起来。
如此Yin暗又充满血腥味道的臆想令萧倦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说过要温柔的,这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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