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伴学终于抢到了球,喜滋滋得跑到鹤望兰身边,这名伴学的学历是所有人中等级最高的,鹤望兰也没给他留面子,揶揄道,“为了钱,人连狗的活儿都抢。”
那个伴学咬着牙关,一声不啃地站在原地。
许岁辞暗叹,原来世上还真有比他更猖獗的狂攻。
紧张且散乱的视野之下,逐渐出现一双大脚,不用看对方耀武扬威的表情,就知道鹤望兰的凌虐欲被狠狠得激发起来。
“既然是你挑起的错,必须要陪本少爷好好玩几天,等本少爷泄了恨再放你自由,不然放狗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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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望兰折磨人的手段一直是新奇百怪层出不穷的,许岁辞也不打算朝陈燧求救,幸亏他是个攻,剧情发展不会对他有什么实质性地损害,若是叫白烨落对方手里,到时剧情一泻千里,根本无法力挽狂澜。
鹤望兰夜夜笙歌的派对被学院勒令停办令他分外恼火,各大社团办的游戏节目又着实提不起兴趣。
不过今夜不同,他身边多留了个可爱的小玩意儿自然不能错过任何机会。
他叫美容师给许岁辞做全身美容自然不是一时兴起。折腾一个人的手段在于要无时无刻都先愉悦自己。
许岁辞严正以待等人先开口,鹤望兰坐在沙发里怎么也不肯出门。
这位少爷一定是产妇生产前三鹿nai粉喝多了的产物。
鹤望兰望着许岁辞的单薄身躯,刻意延长声调,“你如果穿这身衣服,恐怕永远都走不出鹤家的地盘。”
许岁辞正奇怪对方准备用什么残忍手段来折腾自己。
鹤望兰从沙发旁的盒子里取出一件Jing致的猫女仆装,“穿这件才带你出门。”
士可杀不可辱,本书第一强攻怎么能穿女装出门!即使以前穿过,自愿的与非自愿的本质上并不一样啊!
鹤望兰手举着衣服超过三秒钟,直接喊道,“COCO,咬他!”
叫COCO的孽畜不知从哪里奔出来,吐着长舌头汪汪大叫,如同猎手发现小兔子的瞬间勇猛一扑,将慌忙不及躲闪的许岁辞推倒在地。
两条狗腿子仗势欺人,来回踩在某人颤抖的脊背上,伸出舌头唔唔舔着后颈。
鹤望兰也舔舐自己锋利的牙尖,邪气肆意地扬起眉眼,“穿,还是不穿?”
一人一狗简直狼狈为jian。
许岁辞低低诅咒,我是疯狗攻,你是大金毛,你怎么能助纣为虐呢,臭狗狗!
咬牙切齿道,“穿得不好看,可不能怪我啊!”
鹤望兰坐在车内,几个常带身边的伴学都收拾停当,穿着主人最喜欢的服饰,前后要打开车门坐上来。
鹤望兰摁了摁车喇叭。
“我给你们做司机?”
配吗?
几个花枝招展的伴学惊慌失措,骇得小脸通黄,忙说不敢不敢,轻巧地关好车门,一纵跑到车库去骑各自的自行车。
许岁辞晃晃悠悠磨蹭了半小时才出现在车子旁边,鹤望兰隐约觉得有个人影靠近,空气中立刻飘散出腻人的香甜,从不爱食甜的人口内津ye大增。
知道是谁,鹤望兰发少爷脾气道,“胆敢叫本少爷等着,你找死......吗......”
眼神顿得直了。
许岁辞穿着贴身的猫女仆装,心不甘情不愿地揪扯着勉强盖住大腿的超短蓬蓬裙。
黑色丝绸包裹着他比例分明的娇软身躯,虽说是平胸,然而胸口装饰卡哇伊风格的蕾丝花边围裙扬长避短,多层次的小裙子如雨伞般撑起,掐出纤细易折的腰肢,两条腿套着洛丽塔白蕾丝长袜,匀称笔直的腿隙堪堪能塞过去一张纸。
许岁辞不停调整低胸装的蕾丝,这玩意儿就是个装饰,遮住前面,后背失守,两只中跟皮鞋上拴着银质铃铛,微微一遮羞,伴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铃声。
叮铃铃,叮铃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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