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行衍喝完水，回头看到凌语正用毛巾擦汗，便走过去，把毛巾拿过来：“说说这两天做狗的规矩。”

    凌语跪起来，看万行衍把毛巾在热水里泡了泡，拧干，回来给他擦拭身上的汗。

    被人照顾，很舒服。

    万行衍给凌语擦手指：“第一，不许说人话”

    凌语：“汪。”

    万行衍：“也不许学狗叫。”

    凌语：？？

    万行衍放下凌语的手，开始给他擦耳朵：“太吵。”

    凌语：......就是哑巴狗呗。

    万行衍道：“第二，狗不能用手，别忘了。”

    凌语点头：知道知道，就是这两天不干人事。

    万行衍觉得毛巾有点凉了，又用热水洗了一遍，让他四肢着地跪趴下去，开始给他擦大腿：“第三，不许站起来。”

    凌语点头，他那里又肿又疼，站起来估计也得叉着腿走，太难看了。

    “第四，”　万行衍拍了拍凌语的屁股：“不要什么都跟狗学。”

    凌语扭头看向万行衍：？？？

    万行衍直起腰：“你已经够像狗的了，我没打算把你当狗训，再学就太狗了。”

    凌语默了默，愣是没听出来这是夸他，还是骂他。

    万行衍最后又给凌语把身上也都擦了一遍，说道：“这两天别吃东西了，不好清洁。周一开始，可以恢复饮食。”

    凌语挺高兴，蹭了蹭万行衍的手。他就是像狗怎么了，他喜欢这样亲近万行衍，是那种，让他整个人都暖乎乎的亲近。

    万行衍揉了揉凌语脑袋，在他脖子上拴了根链子，把他牵到沙发旁边，给他铺了一个干净的空调被：“歇一会吧。”　他看凌语只是跪坐着，便道：“累了可以躺着。”

    凌语摇了摇头，他就是伤口疼，倒是不累。

    万行衍坐到沙发上，问道：“你想看球赛吗？”

    凌语一愣，摇了摇头。

    万行衍道：“电影呢？”

    凌语看向万行衍，什么电影？A片吗？

    万行衍见凌语好像有点性趣，便道：“纪录片，生活片，动作片？”

    凌语摇头，没兴趣。

    万行衍想了想：“惊悚片？”

    凌语摇头，更没兴趣了，他只觉得假。

    “鬼片？科幻片？”

    凌语叹气，万行衍这什么欣赏水平啊。

    万行衍看着凌语，想到一种可能：“你不会想看三级片吧？”

    凌语眼睛一亮，不露点也行啊。

    万行衍简直无话可说：“你那不疼了？”

    凌语低头，算了，他就看着自己的Yinjing吧。穿环这么刺激的事，A片里都没有。

    万行衍把手搭在沙发扶手上，随手挠着凌语的下巴，倒是在这满是刑具的调教室里显出一丝午后的惬意来：“要不，就这么坐会吧，我陪你说说话。”

    凌语往前爬了几步，绕到万行衍两腿之间，把下巴搭在万行衍裤裆前的沙发座上。

    万行衍揉了揉凌语的头发：“我小时候也养过一条小狗的，刚抱来的时候，他才这么大。”　他用手比划了一下：“小孩的手都能托住它。白白的，软软的，我都不敢用力抱它。”

    凌语微微侧头靠在万行衍大腿上，这个姿势不舒服，有伤的地方这样悬着，似乎肿的也更厉害了一些，可他喜欢这种有高低落差的相处方式。

    他其实更像蜷到万行衍脚边的，可他又想让万行衍摸他的脑袋。

    “我养了它一年，把它养成一只非常漂亮的大白狗。”　万行衍低头看向凌语：“可它不会汪汪叫，也特别怕热。我看的出来，它并不适应万家的气候。但它生命力很顽强，直到第一声狼嚎，我才知道，那是一只白狼的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