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直没有。
纪清顿时惶恐而无助地挣扎起来,他妄图甩掉那两根细嫩的幼藤,可剧烈的挣扎不仅没能将其甩掉,反而迫使幼藤向内深扎。
细细的菇头陡然像是刺破薄膜一样彻底侵犯进纪清ru头,细密的痒从被侵入的地方蔓延开来,令纪清几欲抓狂地颤抖着。然而在这令人疯癫的感知当中,纪清那不甚明晰的记忆突然也像被扎破一处似的,使他脑海中闪过一连串的Yin暗画面。
虽然看不太清,却能切身体会。
模糊的记忆里,是被植入另一套生殖器官的剧痛,纪清微微阖眼,小腹中似乎也升起一团生不如死的痛苦,他低声哼鸣着,从破开一角的记忆中看到更多画面。
生殖手术之前他便被封存了记忆,以至于在手术过后,他像个傻子一样在私人医院单独静养,陪他的只有一条漂亮的蝴蝶犬。
那天太阳高悬,一个男人突然造访。
忆到此处,纪清骤然痉挛了一下,是惧怕。
而记忆中的自己,明显也对那个男人产生了无法控制的畏惧心理,他要逃,却被男人抓住。
偌大的医院,姣好的阳光,空无一人的草坪上,他被男人剥个Jing光,又被男人捅开了处女膜。
全程只有蝴蝶犬在一旁呜呜直叫,它试图阻拦男人,却被摔到一边不知死活。
那是一场毫无快感的性爱,或者说,一场毫无预兆、彻头彻尾的强jian。
事后,男人收拾好行装,打电话吩咐医生照顾好纪清的身体,顺便,第二次给他封存记忆。
纪清陡然回神,脑袋疼得似要炸裂,他不认识那男人,不记得那医院,更不知道自己另一套器官的第一次竟不是只野兽。
或者说,胜似野兽。
胸前的麻痒将纪清从破碎的记忆中拉扯回来,殖藤的侵犯还在继续,且愈演愈烈。
被钻入的ru头在他失神的时候已然胀得又大又红,然而那幼藤依然不知满足地深入。ru孔淅淅沥沥滴落的银丝早不是新鲜事情,甚至有不少幼藤专门等在两颗ru尖下汲取黏ye。
“唔——”
钻入嘴里的殖藤突然像是性交一样在纪清口中抽插,植物的腥甜黏ye混杂着纪清的口水,不一会儿就从嘴角流淌下来,但一同流淌的不止ru孔中的银丝,还有纪清腿间早已shi透的女xue。
一股暖流蓦地从xue口淌出,纪清被烫了个激灵,他这才发觉自己腿间早便shi漉漉一片。几根殖藤尝到他腿间的yIn水,似乎判断出那里的香薰味道最浓,于是几根粗藤顿时拉起纪清的脚腕,直直压向他的胸前。
半硬的Yinjing贴着纪清的小腹,两只脚腕被藤蔓拉到头顶两侧,纪清一低头就能看到腿间的情况,包括那充血勃起的Yin蒂,微微发红的Yin唇,以及Yin部的水光淋漓。
“唔……不……”
如果不是藤蔓粗壮而有力,单凭纪清一个人绝对没法坚持这个动作,然而正是因为他只能保持这个动作不变,一切才变得更加yIn靡与羞耻。
馋那香气的粗大殖藤缓缓游移过来,用泌着黏ye的菇头顶了顶Yin豆,它似乎才发觉不该插入这里,于是贴着小Yin唇向下滑去,直到突然陷入一个软软的xue口。
“嗯唔……唔!”
纪清被颈间的殖藤压得低下头去,他看得异常分明,那shi润而粗大的菇头在xue口碾了几圈,突然就挤入两瓣Yin唇中间,顶着紧窒狭窄的甬道深入进去一个头部。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殖藤挤插进去,巨大的视觉冲击力让纪清急促地呻yin起来,他想摆脱殖藤的控制,可结果却是更多的殖藤攀上他的身体,将他捆得越来越牢。
越是巨大的殖藤,所分泌出的黏ye便越多。那粗藤仅仅是顶入一个菇头,冰凉的植物黏ye便淌在高热的甬道内,纪清被凉得哆嗦了一下,rouxue不自觉地绞紧,rou壁挤压黏ye,咕叽咕叽地响。
那殖藤似乎也有所感应,“啵”的一下,菇头被抽了出来,黏ye淌了些在笼子里,遂又寻到纪清腿间软xue插入一个头。
这殖藤的灵智显然没有人鱼的高,它那粗大的菇头就这么在纪清的xue口处玩起了摩擦游戏,浅浅挤入一个头部,又像拔塞子一样拔出来,再插入,再拔出来……最后越动越快,像是一根没找好位置的自动按摩棒一样。
“唔!唔唔!”
xue口被频繁抽插,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内腔的巨大空虚,纪清淌着口水含糊地叫喊,可这殖藤根本听不懂,它仍旧不知疲倦地玩着“蹭蹭不进去”的游戏,蹭得纪清全身燥热,蹭得纪清几欲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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