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百里雅
他的神情,他的目光,他的动作,无一不叫炎萤感觉到全然的陌生与恐惧。
她慌乱的捶打着他的肩膀和胸膛,你别这样
花拳绣腿落到百里雅Jing壮的躯体上,就好像蚍蜉撼大树般不痛不痒。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不管她怎么哭怎么闹,百里雅的嘴角总是噙着一抹宠溺似的笑容,在他许可的范围内纵容她的一切。
也不会不管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压在床上弄得死去活来。
是因为当初百里雅与涂山还需要保持着表面上的情谊,而今已不需要那丝脆弱而虚伪的客套了吗?
所以,百里雅才会暴露了真实的自己,肆意yIn虐着她。
炎萤要掏干净啊,才会射新的给你。热气伴随着嘴唇开阖钻入炎萤的耳中,下身酸胀,上身麻痒。
炎萤委屈得哭了出来。
这幅身躯明明就只有他一个人的Jing水啊,射进挖出都是他,他这么起劲地掏个什么?
百里雅直视着炎萤的眼神,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其他男人的存在。
十指深深的插入她的青丝中,迫她仰起头来。
把他们忘了。
这不是一句商量,也不是一句恳求。
而是命令,是要求,是胁迫。
在短暂的迟疑之后,炎萤微微的点了一个头。
嗯
百里雅吻上她的唇,将上下两张小嘴一起侵占。
她害怕宫口被捅开,宫腔被抵弄的感觉,但Jing柱有力地冲刷在腔壁上时,那昏眩的快感又让她沉迷。
过度强烈的快感犹如这世上最残酷的刑罚,哪怕她已经承受不了,却还要被强制继续受刑。
她想着自己如果能够昏过去就好了,也不必面对这铺天盖地的情chao。
但每每眼前逐渐发黑之时,百里雅便吻住她的嘴唇,将口中之气渡给她,让她无论如何都晕不过去。
炎萤不记得百里雅顶开她的宫口后,又要了她几次。也许是三次,也许是更多。
子宫隐隐发胀,已经是完全发情待cao的模样,含住侵略者欲生欲死了几回。
炎萤觉得百里雅是故意的。
故意这样一次又一次顶住宫口,一次次地往她的肚子里灌Jing,就好像在拼命洗刷过去其他男人在她灵魂中留下的印记一般。
他要悍然独占这片领土,只能由他自己辛勤耕耘,播撒Jing种,而不能容忍其他男人一丝一毫的足迹。
不要不要再惩罚我了身体被过度积累的快感撑得快要炸开,炎萤意识模糊地喊着,不要再惩罚子宫了
她没有错,为什么要惩罚她?
我不是在惩罚你,我是在
百里雅蓦地一滞,若不是在惩罚她,那是在「爱」她吗?
思绪忽的被炎萤的神志不清的喃语冲断。
你这个坏蛋,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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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跨服对掐,注定要死一个。
看文不留痕的无名英雄们可以出个声吗?
或者留个珠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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