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尔白一开始还沉浸在自己的悲愤中,然而不等他想太多,听见舒玥的命令就下意识遵从,然后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天花板开始,整个休息室开始逐渐变的透明起来——这间休息室位于后台正后中心,正是收工的时刻,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江尔白甚至还能看见几个敬重的前辈在他面前走过。他的手心不由自主的,全是汗水。
舒玥满意的看着面前的一幕,然后道:“衣服脱了,跪下吧。”
这只是平时再不平常不过的要求,江尔白早已做过千百遍,但他没有有一次做的如此的痛苦,关节像是灌了铅,痛苦不堪。即便明知道别人看不见他,但是他眼睁睁的看着江椿和一个剧组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口中还念叨着说着什么。舒玥像是一瞬间看懂了他的想法,如chao的声音涌入他的耳朵,听的最清楚的就是江椿的说话声:“白哥在里面休息呢,他这两天累,每次出活动都要在休息室里睡一觉然后再回去拍戏。你有什么东西直接交给我,我晚上给你答复。”另一个工作人员忙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劳烦白哥帮忙录一个小物料,一共就五句话,这周之前给我就行。”两人又寒暄了一波才这离开。巨大的羞耻感让江尔白背后全是冷汗,舒玥逐渐从一开始的看热闹变的有些不耐烦起来:“你若是再愣着,我就把你衣服扒了直接扔外面去,自己选。”
她这话说的半分不留情面,江尔白嘴唇惨白,深知怎么也躲不过去了,便紧闭着双眼,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锻炼得体的腹肌展露无遗,就在江尔白解袖扣的时候,舒玥突然制止了他的动作。江尔白迷惑的睁开眼,还以为舒玥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没想到她只是拿过了袖扣,将有雕饰图案的那面展示给他看:“你半分没觉得眼熟吗?”
江尔白点了点头,舒玥也没在意,便道:“给你穿的第一次ru钉便是这个袖扣的开模小样之一……”她虚空中的手化成了半透明ru白色实体,然后重重的捏住了他被药物调教小巧的ru头。“呜……”江尔白下意识就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yin,他的脸羞的通红,显然一下子记起了曾经被调教的时候——他那时初初接触这些,虽然被暴力开了苞尝了乐趣,但还是一个一无所知的纯情小少年,他的前二十二年一直在为生存和忙碌奔波,每天忙的脚不沾地,有时间就补觉,青春期的遗Jing还让他厌烦于需要清洗床单被褥。更何况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法,他只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己亲手卖给了这个女人,他现在只是个玩物,是没有拒绝的权力的。所以只会呆呆的站在房间中央,看着半透明的手手掌张开握住了自己的胸肌。这双手毫不留情的将他的胸rou捏圆搓扁,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快感,只有难忍的痛苦,甚至还在脑中吐槽这个女人果然是个神经病,这有什么好玩的?有什么意思?
女人似乎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轻笑一声,虚空中便出现了一个装了药水的注射针筒。“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她问,江尔白摇了摇头,女人便道:“是可以让你流nai的好东西。”她这话说的平淡,好像只是在和他说早安,但是话语的内容却让江尔白晴天霹雳,他下意识就想骂人,问她是不是疯了,但随即他就忍住了,他在努力的克制自己,让自己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实际上他在赌,用自己的身体赌她说的是假的。女人这次没在说话,她空出的手捏着他的ru头,将未经人事的小ru头调教的高高竖起,ru晕看着都大了些。她的指尖捏着江尔白的ru尖,露出了小小的ru孔,然后毫不留情的将针头扎了进去,甚至没有给江尔白反应的时间。
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他下意识想出手反击四肢却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半点动弹不得。无可抑制的愤怒喷涌而出,他忘记了乱七八糟的承诺甚至是他的前途名利,他只知道自己即将变的不再像一个男人了!他再也不能恢复正常了!他永远要成为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了!以前打工时听过的,难听又愤怒的咒骂脱口而出,连舒玥都惊讶于原来江尔白看起来温文尔雅白白静静的竟然还会这么多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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