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滑动,眉峰微挑。
季长安这一辈子,怕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尴尬。
“怎么不说话。”脸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晶莹饱满欲破皮,像随时可能流出香甜的汁水一样,闻宴伸手搂住季长安的肩,季长安又僵了僵,还是不想说话。
“惯得你。”羞愤难当的声音,“到底怎么了,卡在那里干什么!”
“我…”季长安闭了闭眼,“闪到腰了。”
“啊…”这句话着实把闻宴惊了半天,他错愕地瞅着百年难得一见露出尴尬神情的季长安,“嗯…”歪了歪头,“长安,我一点都不想笑的。”
抬眼,“嘴角都咧到后脑勺了。”
“除非忍不住哈哈哈哈!”闻宴贴到季长安胸口笑得全身颤抖,“叫你不节制,撩sao嘛,厉害嘛,能得你。”扯住对方的衣领,“昨晚还不尽兴,还要浪,该。”
季长安的尴尬却被这几句话打散了,“宴宴,你好像很得意。”
“那可不。”闻宴眉飞色舞的模样,难得见到他如此的开心,“老话说得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哦,你懂得很多嘛。”
“嗯哼。”
季长安挑了挑眉,“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吧,你我都还没有尽兴。”
“呃…”
季长安凑到他耳边,“我躺下,你上面,这沙发…挺大的,可以将就。”
“你…”闻宴错愕地看着他,“不必要牺牲这么大吧…”
“啊,我是说你自己动。”季长安弹了一下他的脑门,“以前是心疼你,不折腾你,今天发现,你很膨胀。”
最后,膨胀的闻宴泄了气,趴在季长安的身上,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季长安抚!摸着他的脊背,“嗯,这样感觉还不错。”
“滚蛋。”
…
下午的闻宴随便给两人煮了一碗面吃好以后,雨已经停了。
穿好衣服,两个人去给闻宴的外公外婆扫墓。
年年都会来,坟墓四周清理得很干净。但是坟上依然会有野草,滴下水滴。
闻宴戴着手套一边把草处理了,一边笑话连腰都弯不了的季长安。
被对方随意扯了一把草抖了一脸的水。
点香烧纸时,闻宴蹲着,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弄完后两个人往回走,墓离得不远,走十几分钟就到了。
一路上季长安都肃着表情不语。
“小气。”
“大器不大器你不知道吗?”
闻宴没听懂,他看见旁边身板挺直扶着腰的人,“你这样很像我们的孩子六个月了。”
季长安垂眼看仰着头看他的人,“你看过网友写我们的同人文没有。”
“没有,怎么了,你还看这些?”
“嗯,看啊,挺有意思的。”两个人从高中开始的故事,大致地被网友拼凑出来,然后发挥得异常Jing彩魔幻。
所以说永远不要低估一个人的想象力。
“你确实,有些清闲了。”闲得看起了这些文。
“追妻火葬场那些,把我虐得挺不错的。”季长安点评了一下,撞了撞闻宴的肩膀,“不过我要说的是,还有生子文。”
“生子文?”闻宴吃惊,“生孩子?写我们两个的?”
“嗯。”
“我的天…”
“有一篇你生了五个,你是皇帝,我是皇后。”季长安嘴角挂着笑,“季季,昌昌,安安,文文,宴宴,五个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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