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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寒心中也是没有情的,只是心中到此时此刻却终于有了一种心口大石落地的安定之感,心中忐忑放平,一桩生意,做到此处,才真正是获得收益。
车上,孟冬初一路上都靠在杨寒身上,杨寒一路抱着他。
到了住处,他们喝酒,孟冬初喝醉了,说了很多模糊的话,抱着杨寒不撒手。第一次不是杨寒强迫的爱,孟冬初主动亲吻他,投怀送抱。
就算他们的第一次,多少也有些半强迫的成分在,孟冬初是迫于现实的压力。
“我只有你了。”孟冬初轻声感慨。杨寒仿佛得到了巨大的夸耀,闷声往深处一顶,释放。
次日早上,杨寒很早起来,他第一次感到一种轻松的欢愉。他一直以来要得到的便是如此,之前的每一次进一步发展,他都觉得自己已经得偿所愿,却仍旧发现自己对于孟冬初乐此不疲,为什么呢?
或许是因为一种执念,让他至今。让他有执念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
他以为当他真正获得这个人之后,会厌倦,执念会最终消失。却发现自己是如此愉悦。那么就继续吧。
杨寒不做多的思考,又忙碌于工作之中。
临海城的四少现在各自繁忙,连吴卿华这个富贵闲人也忙的不可开交,他们匆忙小聚。
吴卿华提了一句两年了,孟冬初是留在杨寒身边最久的人。
“你打算让他留在你身边多久啊?”吴卿华说。
“愿意多久就多久。”杨寒微笑。
杨寒是会笑的,可是一个真实的人类的微笑却罕见,三人惊骇。
“你打算定下来了?”张鹏问。
却被吴卿华和安广城耻笑,他们中最像正常人的张鹏一直被人耻笑惯了。
“他是要定下了。”安广城笑岔了气,“我听说秦家的那个千金,二十七岁,是不是?国外艺术硕士回来,气质很好。”
“哦,那个秦家,在内地很力量啊。”吴卿华说。
张鹏愕然,自顾自喝酒不说话。
于是两人又调笑张鹏什么时候结婚了。
要走的时候,张鹏突然问杨寒:“真的是孟冬初想要多久,就多久吗?”
杨寒一脸冷色,不欲回答。这种感情私事,他不愿跟比人多提前,即使是自己的死党。
“是,我想多久。”
张鹏知道后面的话,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挥挥手走了。
室内留下了杨寒一个人的时候,他抱着手臂,陷入沉思。能让他这个每个念头都算计着杨家的得失的人思考一下别的问题,大概只有孟冬初的事了。
他想起孟冬初从医院里走出来的那一刻,那一刻他像一只孤零零的野兽,走在旷野中。杨寒仿佛看到了那个孤独的,注定在这世界上得不到一份感情的他自己。
同样注定得不到一份感情,孟冬初不断地、小心翼翼地追寻,而杨寒安于那种“没有”,因为他觉得这世间本就有比亲情和爱情更好东西。但杨寒喜欢孟冬初追寻的样子,喜欢他追而不得的样子。
想到这里,杨寒无声地笑了。最终孟冬初认清一切,投入他的怀抱。
孟冬初,你看,这世界本没有什么情的,你偏要信它。现在一切被拆穿了吧,被我拆穿的。我不能许诺你世界上没有的东西,但我拥有其他的一切,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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