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了她被他吻肿发麻酥酥刺跳的嘴唇,空气涌进陈婉的口腔,随之溢泄出软媚的呻yin声。他上头放过了她,给了她呼吸的余地,下头那根霸道的鸡巴,却仍然重重而狠厉地冲撞着她的柔软女性rou腔。
离开了陈婉的唇,柳四蛟很快就低头噙住了另一个目标,她的左边nai头。
那是靠近心脏的位置,他毫不怜惜地吸、咬、啃、舔,听着她“怦怦”地如鼓点般的心跳,折磨刺激她,挤压她的柔软,摧凌那思念中的柔软和甜美中心。
陈婉声音水波荡漾地“嗯啊、好痒、啊啊”地叫着,一转三折,音如水,如波,柔情泛滥。
下身同样像开了闸一般,不断渗出滑腻的春ye,去迎合那重重破开她媚rou的rou刃。
这不是梦,这颤荡在身体各处,那ru儿微疼又刺麻酥痒的难耐告诉她,这是真的,柳四蛟回家了,回来就来cao她。
她屈起腿张得更开,容纳他勇猛的下体,方便他更加大开大合地cao弄自己。
与之相对的,是挺动迎合的屁股,花ye幽径,春风抚槛,软rou重重地缠着他,手也伸出抱着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乌发,用力按着他的头皮,一时紧一时松,被吃nai头吃得痒得受不了了,就想拉扯让他不要用牙磨她可怜细嫩的樱果了,要被咬下来了,但若他轻了,又似乎更痒了,痒得她不断打着颤,全身摆动,Yinrou连夹,恨不得连nai子都不要了,逃开这份折磨……
扯不开,干脆就用力将柳四蛟的头,往自己的胸口压,似乎想用丰满的rurou填满他的嘴,借此收买他轻一点,饶了她般。
可柳四蛟却偏生不如她愿。
重重地咬了口她的rurou,印下一个牙印,做势要在她ru头磨牙,声音听不出喜怒:“小sao货,这么喜欢我吃你的nai子?saonai头不想要了?还往我嘴里送……要我咬了它吗?”他说得有些像玩笑话,可是陈婉听不出笑意。
于是她便委屈了。
一直压在心里的心事重重翻涌,包括最近的烦恼,觉得这人真真可恶,无端破入她的心房,却又不肯好好待她。明明为了她弄出这么多事,浪费了那么大的阵仗,还放弃了许多人百求不得的科举功名……她却依然心里没有底,不知道这人到底在想什么。
于是,鼻头一酸,陈婉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底下的rou洞yIn腔便一绞一绞地咬着他。在他脸前嘴边的雪白ru儿,也像初生不久的雪团玉兔般弹跳,若还重重抽插,容易Jing关不守,也让他难以思考。于是便重重往里一撞,撞入那会咬人的花心被层层汁rou裹着,定住不动,让汗水逐渐从额上渗出,呼吸全是ru香也暂时离开寸许不再交吻那软rou温香。
“哭什么?不是你勾着我咬你的saonai头吗,怎么,招了人后,又要哭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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