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秦显一袭绯红色圆领袍,腰佩蹀躞玉带,脚下踩着皂色皮靴,英气勃勃,神采飞扬。
南星换上了秦显准备的男装,象牙色长衫,水色的交领宽袖外袍,灰蓝的腰带束出一段柔韧的腰身。颜色雅致但不单调,细细的暗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透着一股子低调的贵气。
南星猜测,应该是秦显口中的……那一位喜欢的风格,金陵离长安甚远,关于那位贵人,他只听人说是一位励Jing图治的圣明君主,娶了一位楼兰的贵妃,膝下有一幼子,养了一群无处不在的夜枭卫,别的也就没什么了。
毕竟,太遥远了。
比起那位,近在咫尺的秦显鲜活得多。他打量了一下南星的穿着打扮,露出满意的笑容。
“会骑马吗?”
“不会。”
“没关系,我带你。”他利索地翻身上马,灿烂一笑,伸出手道,“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南星迟疑着把手放上去,只觉得眼前一花,腰身和手臂一紧,转眼就坐到了秦显身前。
高大的骏马乌蹄踏雪,仰头长嘶一声,稳稳地迈出了步子。南星头一次骑马,手足无措地僵硬着,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别怕,踏雪是我的好朋友,它一向很乖。”秦显安抚着,又戏谑地添了一句,“和你一样乖。”
他的体型比文弱的南星大了一圈,把他整个包在怀里,一手揽着腰,一手懒懒散散地拉着缰绳,调戏着怀里清冷的美人。
秦显松开缰绳,拉开南星的衣领,手指摩挲着肩头那朵桃花,若有所思:“桃花过了一夜,好像淡了点,从红色变成了嫣粉,我觉得这颜色更好看了。”
南星坐立不安,生怕从马上摔下去,一动不敢动,只低着头不吭声,脸却仿佛抹了淡淡的胭脂,红润起来。
“听说玄武湖景色宜人,你去过吗?”
“去过两次。”
“那很好,我们就可以随便逛了。”
马鞍大小有限,南星的后背紧贴着秦显的胸,随着踏雪的步伐,不时摩擦着。
“好香……”秦显趴在他肩头,嗅着若有若无的幽淡冷香,疑惑道,“都是一样的熏香,怎么感觉不大一样?你的味道更文雅,没有他那么幽冷。”
“花有百样红,人有千万种。我与二公子在意之人,本就迥然不同,又怎能勉强?”南星忍不住开口。
“……也是。”秦显怔了怔,似乎有点失落,又似乎有点释然。“这世间终究没有一模一样的人……”
他知道是自己鬼迷心窍,妄想从南星身上找秦昭的幻象,但是,兄长是不可能和他共乘一骑,与他如此亲密的……如果可以沉浸在这种错觉和妄想里,又有什么不好呢?
他自欺欺人地放纵着,宁愿迷失在美梦中,不愿清醒。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湖边的景色如此优美,不时有游湖的行人路过,南星却无心欣赏。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那硬邦邦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戳到了他的tun缝,rou乎乎的鲜明触感,显然不可能是匕首之类的金属物件。
他心慌意乱地紧绷着身体,双手按在马鞍上,试图朝前挪动一点,但身后的秦显却搂着他的腰往后一拉,南星猝不及防倒在他怀里。
“那边有条小路,我们去看看。”秦显随意找着借口,打马走入一条僻静的小路,路边开满了蓝紫色的二月兰,衬着纤长碧绿的jing叶,妩媚多姿。
南星更慌了,危机感大作,他转头低声道:“公子,这是在外面,可能会有人……”
“所以你要乖一点,别出声。让人发现了就不好了。”秦显贴在他耳边,唇间的热气熏得耳垂一红。
秦显饶有兴趣地看着耳垂,得寸进尺地张嘴,把薄软的耳垂叼在唇齿间厮磨,于是,耳尖也迅速羞得通红,南星低着头,看上去臊得快冒烟了。
“怎么,还没有接过客吗?”秦显笑问。
“还、还没有。”南星面色酡红。
“那我算是捡到宝了。”
马儿溜达在一排无人的玉兰树下,秦显掀开南星的下裳,松开裤带,灰色的裤子失去束缚,坠到了马背上。
南星咬着下唇,惊惶地观察着四周,远远地看见路的尽头出现了一辆马车,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粗大的阳根抵着幽深的tun缝,毫无间隙,用力一顶,就挤开了两团圆润的屁股,稍稍嵌了进去。
“啊!”南星疼得发抖,不敢发出异样的声音,干脆咬住了自己的手。
“咦?你们画舫没有调教过你吗?怎么这么紧涩?”秦显拉开两人的长长的衣摆,盖住了中间的异常,若无其事地问。
“调、调教过……”南星面色发白,忍耐着被逐步侵入的异物胀痛感,艰难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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