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望南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期间沈眠过来看了几次,床上的人被裹的严严实实,只能看得见白皙冷淡的脸庞,只不过如今眼尾鼻尖都晕红一片,不近人情被蹂躏成yIn靡的勾引,看起来秀色可餐。
就是眉头皱的紧紧的,累极了也依旧睡得不安生,昨晚缩在沈眠怀里梦魇了好几次,浑身肌rou会绷起来,喉咙里溢出短促的粗喘哀鸣,看起来走投无路的模样,实在是可怜的很。
昨晚尖利的女声似乎又在耳边回响,可能是沈眠嗓子的喑哑让对方没有分辨出电话的这头早已经换了主人,又或者她的Jing神状态本身也做不到让她分辨。
中年妇女撕扯着癫狂的尖利的喊叫,问他怎么不跟着他爸一起去死,为什么死的是你哥哥不是你,夹杂着一堆恶毒的诅咒和神经质的轻声嘟囔,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听不出丝毫体面。
沈眠沉思,掀开被子躺到床上去,屋里窗帘还都是放下来的,昏昏沉沉的很好睡,让这个房间仿佛依旧沉寂在夜里,遮不住的地方有一点点光溜进来,透着一点柔和的光晕。
其他三个前后脚都出门了,现在整栋小楼都是安静的,沈眠靠着枕头调低了手机亮度,微微的光芒打在他的下巴鼻尖,眼睛幽深沉默,衬得他像个冷漠的神邸。
凌望南眼皮抖动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色,以至于直愣愣的看呆了,好看的皮囊勾魂夺魄,凌望南不可避免的因为这幅画面心跳失序。
意识回归,身体的不适才迟一步大声叫嚣,眼皮是肿的,睁眼有点费力,腰部以下毫无知觉,简直跟废了一样,凌望南用力挣扎着动了动双腿,抽筋一样的酸麻胀痛箭矢一样顺着顺着腰椎扎进脑子。
闷哼一下蜷起身子,结果力气牵扯到很多酸软的肌rou,凌望南不敢再动,张着嘴轻声嘶气。
结果嗓子也是哑么,粗粝的砂纸一般。
人终于醒了,沈眠放下手机把原地扑棱的人抱起来靠在枕头上,提前准备好的温水就备在床头,还有消炎的药。
“张嘴。”沈眠拿过水杯和药说道。
药刚进嘴就又进来个吸管,凌望南拿牙齿叼住吮吸,温热泛甜的水滑过干哑如沙砾的喉头进到肚子里,尽量的缓解干哑的嗓子带来舒适。
沈眠俯身去放水杯,转过身来就看见了凌望南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他,眼尾狭长,双眼皮薄薄一点,看人的时候没有表情就很像臭脸,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如果没有被眼泪泡到红肿的话。
沈眠刚转过身他就凑了过来,双手紧紧抱上腰腹,脸靠在胸膛上,隔着睡衣感受温度。
腿心里被撑大的异物感很明显,使用过度的软rou也有点刺痛,凌望南后知后觉双腿间的女xue没再有跟以前一样,晚上之后就消失,它现在依旧无比自然贴合的呆在他的身上,仿佛他生下来就长了这口逼一样。
即使这是自己的恳求被实现,凌望南也避免不了心慌害怕,他需要贴近沈眠寻找安全感,才能让自己被乱八七糟东西塞满的脑子安静下来,短暂的回归平静。
沈眠细长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把被子往上拉,直到盖住他露出来的肩颈。
“最近的活动我全部给你叫停了,你心里那些事不想说我不会再逼你,但是不准回家,也不准见外人,手机没收了,无聊楼下看电视或者玩游戏都可以。”
沈眠慢悠悠的说话,类似囚禁的要求说的轻描淡写,在安静的空间里甚至带来了温柔的错觉,指腹落在柔软的发间,凌望南抿紧了唇温顺的点头,发丝就轻飘飘的蹭到了指缝里。
脑子里女人的癫狂男人猥琐的笑容,哥哥父亲的眼泪都chao水一般的褪去,凌望南一瞬间感觉眼皮压的他好重,让他忍不住的半阖上眼睛,迷迷瞪瞪的又睡过去。
官方即时发布了凌望南身体抱恙暂时休息一段时间的消息,凌望南后续缺席了几个采访和舞台粉丝们也都还算理智,只不过眼巴巴心疼,每天都在凌望南之前的微博下面刷留言,希望哥哥能够休息好,要努力工作也不要伤害到自己的身体。
他们这个团体本身四个人就风格迥异,所以团粉多,唯粉也不容小觑,等了半个多月也没有任何消息,而且新综艺凌望南也依旧没有露面,这个综艺和之前那些小资源根本没法比,老牌综艺,业内戏称造星厂,是圈内人平时画饼都不敢画的好资源。
不少观望了一段时间的粉丝都坐不住了。
“…”
“老实说,这个再不参加说不过去了吧…”
“我的妈,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来了这个机会,你跟我说我南哥不去?!”
“嘻嘻,偏心偏到姥姥家啦,就把人摘了硬捧其他的呗,你家蒸煮也不怕报应喔,走在路上小心雷劈哦…”
“真的,如果这个还不上,我真的不敢想南哥这个身体抱恙的的严重程度了,狗公司不做人!上次南哥脸上的伤就没有后续,你们是挑着一个人可劲折腾吗?!”
“那个伤本身就够不对劲了,跳舞再怎么磕能磕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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