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曦沿着黑暗摸摸索索,这次摸到了熟悉的蕾丝内裤,松了一口气。
她没急着做些什么,而是将阮白露的头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听着动静。
花若曦虽然只活了短短十九年,可她遭遇过的破事儿一点也不少。自从母亲死了,她失去所有依靠孤身一个活在这个世界上开始,她就知道软弱、哭泣、崩溃都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所以,在她清醒过来,回忆起自己遭遇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冷静下来,思考如何破局。
等了不知多久,车子再次开动,似乎行驶到了一条很不好走的路,一路上都是框框箱壁撞击声响。她确信开车的人不会听到呕吐的动静,才将阮白露扶着坐了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将他的薄唇掰开,手指伸向他的咽喉。
阮白露的身体开始下意识的恶心干呕。一声剧烈的呕吐声,他也呕出了一大片酸水,微微张开眼睛,可困顿和痛感让他很快复又陷入昏迷里。
花若曦将外套脱了下来,放在呕吐物上面,吸了吸水,又用脚来回蹭了蹭,之前进来人的时候,她悄悄把眼睛张开了一道缝隙观察,知道这里面非常脏。
地板上还滴落了很多药汁,如果把这一块擦干净就会太显眼了,不管也同样的,那么大一滩也过于显眼,她没把握下一次开门的时候他们就能够逃出去,保险起见,还是在观察一下并回复一点体力比较好。
简单拾掇了一下,确信再进来的人不会看到,花若曦才将外套展平铺到了脏兮兮的地面上。
外套等下来人的时候她还是要穿,她不敢赌再进来的人会不会发现她少了件衣服,可那衣服味道实在过于刺鼻了,只能暂时丢到一边儿,等稍微干点,再忍着穿上。好在她穿的外套是件黑色风衣,即便沾了ye体也仍旧看不太清楚颜色,应该不会被察觉。
花若曦继续安静的抱着阮白露,等着他醒,顺便思考对策。还有2天时间,如果不能在抵达目的地前逃出来,等到达目的地再想溜就过于危险了。
如果能确认押送他们过去的人贩子只有两个人,那逃跑就会变得容易很多,目前已知信息太少,还是需要等下一次来人的时候进一步观察。
而且那个醒了的男人还不知道会不会是个变数,或许可以怂恿他一起跑。
此时躺在地上装死的男人也在思考,刚刚从昏睡里清醒的那个女孩突然遭遇这种事情,醒了以后没哭没闹,还知道装死,吐药。
甚至安静小声的摸索寻找她男朋友,看起来有些过于冷静了,一点也不像是寻常女孩,不知道会不会是这次行动的变数,要不要先接触一下。
两人的思路不谋而合,花若曦率先开口:“哎……刚刚那个被我摸裆的大哥……你过来一下呗……”
楚狂歌:???这是什么称呼。“我叫楚狂歌。”
哐啷一声响,花若曦没听清。又不敢大声说话,只含糊道:“哦,框哥,那你过来一下呗……”内心还吐槽,这是什么破名字。
楚狂歌:……默默爬到花若曦旁边。
“框哥,您醒的应该被我早吧?”花若曦想打听打听他知道的消息会不会比自己多一些。
“嗯。”楚狂歌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又一次纠正。“楚狂歌,我的名字。”
……哦,原来是楚狂歌。这种时候,是在意这个的时候吗?这人不会脑子不好使吧?“啊,不好意思,误会了,楚哥,我寻思着,咱们都一起落难到了这种境地,也是缘分,我和我男朋友肯定是要在抵达目的地之前逃跑的,您是什么打算?”
为什么这句‘楚哥’在楚狂歌耳里那么像‘初哥’?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压下这股子别扭劲儿,心里琢磨了一圈花若曦的话,蹙紧了眉头,丢出了一个重磅炸弹。“他们有枪。”
花若曦心头一跳:“你怎么知道的。”
就在这时,阮白露痛苦的呜咽的一声,他从小到大都没感受过这份难受,脑子里像是灌了铅一样重,又像是里面有把刀在搅动。全身上下的酸软感让他动动指头都觉得费劲,努力思考,回忆起了记忆的最后画面,猛地惊醒。“若曦!”
他的声音略大,直接被花若曦捂住了嘴。“我在这,嘘,小声点。”
两人的谈话被打断,花若曦见阮白露醒了,小声的在他耳边复数了一遍现在的情况,旁边旁听的楚狂歌挑了挑眉毛。这人还真是……观察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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