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做爱?我们一起做爱好不好?
什么?!我直接就吓了一跳,连忙把受伤的手放到他嘴边:那你还是吃吧。
虽然思维常常天马行空,我保守的本质还是让我无法轻易接受和一个不熟悉的男人做爱,即使他长得帅也不行。这里有一个健康前提:谁知道他有没有性病呢?
他接着像是啃大萝卜一样,细细的噬咬吮吸我手臂上的长长伤口,就好像我是沙漠里被可怕的蚂蚁军团缠住的可怜人。他整个亲昵地靠在我胸口,如此缱绻和我挨在一起,又如此暴力地吞吃着我的点点血rou。像是花儿吸食养分,rou食动物撕扯猎物,茹毛饮血,几乎是天分一般,把我死死摁住。喘息声扑在我颈窝,把我呼得热极了。我几乎以为自己的手只剩下骨架了,但是低头看,手还在。谢天谢地,他还算是克制。
晕着血坐起来,活力充沛的董先生好心把我扶起来,我刚想说:麻烦帮我包扎一下,就发现手上光洁一片,好像刚刚的疼痛都是幻觉一样。
怎么回事?我觉得自己是不是神经错乱了。
别怕。他目光温柔似水,近乎虔诚地看着我,它只是自己愈合了而已。
头还晕吗?他修剪圆润的指尖轻轻揉按我酸疼的太阳xue,整个人靠在我身后,热力源源不断地从胸膛传来。
我嗯嗯几声,慢慢放松一些。
对了,现在几点了?我才想起来问时间。
8点。那还来得及去公司。
身上的衣服昨天已经穿过了,因为睡觉变得褶皱,看起来很邋遢,可是又没有换洗。
你这里或许有女人的衣服?我问他。
他正在准备早餐,但还是很快回答了我:没有。
哦。
我沮丧地拉开门出来,又问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他说不要,于是我只好等在餐桌前玩手机还好手机被他充满了电。
我一晚没回宿舍,舍友在群里问我怎么了。
林林,怎么昨晚没回来?
林林,你记得跟辅导员打报告了吗?
诸如此类的消息。
我扯了个慌,说家人过来看我。手边一盘西式早点放在了我的手边:烤好的吐司,煎蛋还有诱人的火腿。
草莓酱还是苹果酱?他打开了两瓶果酱放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坐下。
我抬起眼愣住了。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金色的光辉显得餐厅十分通透,桌上热腾腾的早餐为这个场景增添了几分温馨。董先生手上还有两杯热饮,他把牛nai递给我,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牛nai的香气。
他怎么能这样?在荒唐之后又是温和无害的样子,好像故意在暗示我,今早起来看到的那个禽兽是个错觉,这样西装革履、温和又富有魅力的男子才是他的真身。
我难得任性起来,指着他手边那杯咖啡:我要喝那个。
好。他毫无原则地将咖啡给我,还说:小心烫。
吃早餐的时候我一直在默默观察他,究竟是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他察觉到我的目光,忽然温和的笑了,那微笑在晨光的滤镜下仿佛也变得纯洁清澈,不带有半分杂念。
吃好了?我愣了一下,低头,原来盘子已经空了。味道还不错。
走吧。他把盘子收好,拉起我的手,温度渗透到手腕的皮肤上,我挣扎了几番,没能成功,只好踉踉跄跄地跟着他往前走。
董先生停车解锁,便侧身来替我解安全带。怎么能够?我对他警惕着,立即躲开,先一步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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