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陌蜷起身子,一时间百感交集,理不出头绪。
马蹄声由远渐近,轻陌没同往常一样扑身过去,他把自己抱成了一团麻袋子,只留个扎着歪歪扭扭发揪的脑瓜顶。
陶澄揣着纳闷下马,几步走来半跪到轻陌身前,一面轻唤,一面拆开他的发揪,手指撩开散落的长发,抚到轻陌的耳朵上,“怎么了这是?”
轻陌仰起脸,缠绕周身的烦乱心绪都被耳垂上那一捏一揉给揉安分了,他嘟囔到,“憋着一口气呢。”
陶澄温柔带笑的,“憋着一口气做什么?”
轻陌凑近身去,“做些亲热的事情,”唇瓣厮磨,喃喃低语,“陶澄,来做吧。”
陶澄惊异之余将轻陌抱进怀里,“说好去看望郭先生的。”
“此时提起郭先生实为大不敬。”轻陌捉紧陶澄的衣襟,翻过身连推带搡的就跨到他身上去,“我想你,想要你弄弄我。”
陶澄看他急不可耐的脱掉了上半身的麻袋子,露出的胸膛腰身都在月色下莹润成了白玉一般,还有几处坠着未消干净的痕迹,惹的陶澄伸手就摸上去,“宝贝儿,是不是今日受欺负了?”
轻陌不答,只弯下身捧住陶澄的脸蛋肆意亲吻,热烫的唇瓣相贴,舌尖滑腻,津ye交融,明明就是舒服到不知言语,何来悖德的罪恶感?
没有罪恶感,没有嫌恶感,轻陌模模糊糊的想,管他民间艳本里敢不敢这么写,他都要和这个人亲密无间的纠缠在一起。
陶澄被他的热情撩的火大,一双手游走在赤裸的腰间,揉捏着慢慢滑进了裤子里,“乖,抬起来。”
轻陌依言撑在陶澄的肩头,下一瞬麻袋裤子连着素白的亵裤都被剥掉,两团白腻的tunrou被夜风一吹,凉的发颤,倏然又被火热的手心包裹住,“还没cao进来呢,颤什么?”
“顶到我了…”轻陌胡乱蹬着腿,把碍事的裤子蹬到一旁去,光溜溜的下身恰好坐在陶澄勃勃而起的胯间,即使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炙热的温度,轻陌低喘了一声,去捉揉在tun瓣上的一只手,“好硬…我让你这么激动么?”
亲热那么多次,何时听过这样挑衅一般的情话?当下陶澄就扇了那团软弹的屁股rou,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在静谧的河边夜色里显的那么响亮,轻陌“呜”一声弹起身子,脸蛋都羞臊的涨红,他捉了好几下才捉住陶澄的手腕,牵着就按在了自己半勃的rou根上,“揉揉它,它也想你。”
几乎是一落进手心,轻陌就绵长的哀叫着软了腰肢,他这副身子里里外外被陶澄调教的彻底,亲一亲就要招架不住,揉一揉就任他为所欲为,轻陌难耐的摆动起腰tun去磨蹭陶澄的性器,而他自己刚刚还半勃的rou根已经竖的高高的,顶端的小口兴奋的泌出汁水,在陶澄手心里不出几下就撸动出咕叽咕叽的yIn水声。
上一次在这处偷情时,轻陌紧张的咬破了唇,又将两人的手腕胳膊都咬了好几处牙印,眼下他却不再顾忌,动情的呻yin从嗓子里连声哼出,哪怕有人弯弯绕绕寻到此处,他也只会埋首到陶澄的肩窝里,却不会再吝啬呻yin。
“宝贝儿…”陶澄在他胸前印了连串深红淡粉的吻痕,又叼着一边的ru尖直到吮的红肿才罢休,那只帮他自渎的手已经挂满了黏腻的汁ye,被陶澄全都抹在了轻陌的屁股蛋上,另一只手也不闲的按住轻陌的后脑勺,压低了他的头,迫使他唔唔啊啊的浪叫被研磨在唇齿间。
没了安抚的rou棒孤零零贴着小腹竖在空气里,还微微的颤抖着弹动,一副渴望被插出Jingye的yIn乱模样,两人腻乎的抱着亲了半晌才分开,陶澄啄吻着哄道,“掏出来,自己坐进去。”
在情事里,轻陌向来听话,他眼里盛满了水汽,抖着一双手去剥陶澄的衣衫,下身还尤不满足的挤压着越发粗硬的性器来回摩擦,直把两个卵蛋磨的一阵阵收缩,连带着吃惯了rou棒的后xue都不住翕合,滋生出寸寸酥麻的瘙痒来。
衣衫大敞,谁都等不及脱干净了,陶澄在被轻陌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握住时,爽的倒吸了一口气,仰起的脖颈性感撩人,看的轻陌直舔唇,毫不犹豫的就扑下去又亲又咬,从那滚动的喉结一直轻咬到唇瓣,期间求cao一般的哼哼唧唧就没有断过,惹的陶澄一把扒开他两团软rou,“宝贝儿,待会cao狠了可别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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