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的看到陈哥哥的大鸡鸡插在我屁股内的模样。大鸡鸡上有很多血管环绕,青青紫紫的;大鸡鸡底部有着我还没开始长的黑毛,那里的毛比头发粗糙的多,磨在我的屁股rou上又刺又痒的,我真无法想像等我长大长出毛来后怎么能受得了它们。
「乐乐!乐乐!」陈哥哥大喊,接着捏住我的两瓣屁股rou又大力的往两边一扳,把大鸡鸡死命插到最里面后,陈哥哥整个身体抖动了好几下,我也感受到屁股内shishi热热的感觉,原来是陈哥哥射Jing了。
这次我没能再射出那个奇怪的ye体,王哥哥说是因为我的身体还没准备好,叫我不要急,再过一阵子看看。
之后,嗯,我算算,我至少被陈哥哥又做了两次,王哥哥做了四次(生蚝也太可怕了吧),之所以说至少,是因为到后来我昏过去了,不知道有没有被偷压。
隔天礼拜天我在陈哥哥家好好休息,几乎是被他们两个捧在怀中照顾,然后吃过晚饭才被送回台北的家。
打开门,一样没有人在,我这才想起来电视坏了,我还没去买。
晚上没电视看了,我心里头叹气,可是发现自己却不是真的那么在意家中的寂静。
也许下一台电视不会那么快坏掉吧,我在内心期待。
完
假想男孩4
早上,六点半,电子表调好的闹钟准时响起。
不是音乐系的铃声,而是很单调的滴滴声,我不喜欢音乐叫醒我的感觉,很久以前就换成了这种单纯到弄个不好搞不好会让我睡回去的单调音阶。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反弹,反正自从妈妈说我不用继续学音乐后,我把日常生活所有的音乐都舍弃了,就像是那台再也不碰的钢琴。
六点半并不是我平常起床的时间,和姊姊不一样,我念的是离家最近的公立国小,只要早上七点起床,出门在巷口买个小七早餐,在七点半前走进校门口就行了。
所以说,今天我会把手表闹钟调在六点半,是有原因的。特别是,今天还是周末呢。
跳下床,我依平常的习惯把床铺整理好,被子折叠整齐放在枕头上,这习惯已经养成,我也不打算改了。一开始我是想让妈妈看我有多乖,但后来就算知道妈妈根本没在注意后也已经习惯成自然,每天都会把自己身边打点得好好的。
刷牙、洗脸、挑件方便穿脱的便服穿好,坐在客厅的电话机旁边等着。
铃声准时的在七点整响起。
「乐乐~」接起电话,对方也不先确认一声直接叫我的名字:「下来吧,王哥哥再两分钟就到了。」
我空着双手,只把钥匙放在口袋,安静的离开空荡荡的房子——妈妈和姊姊不在家,这个周末她们又出远门了。
是去哪里呢?我努力思考妈妈有没有交待过,不过很快的便放弃思考了。也许妈妈有说过,我忘了,也许妈妈根本没提,我也忘了。反正,妈妈有留吃饭钱给我,从一开始放在餐桌上的现金,演化到现在的提款卡。
我也已经小学四年级了,说小不小,所以妈妈也很放心的在户头内直接存进上万元的生活费。妈妈曾经说过,幸好乐乐很独立,她才能放心的这样东跑西跑。
那是什么时候听到的呢?好像是过年吧,那次去和爷爷nainai拜年,还有很多爸爸那边的亲戚在场时,妈妈很自豪的摸摸我的头,这么夸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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