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怎么一会儿晴一会儿雨的?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江随:“你要是觉得我对你的身心造成了影响,需要我补偿你,可以。”
江随态度忽然变得这么好,倒让周乔宁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口气堵在喉咙口,他是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周乔宁半信半疑,“你说真的吗?没开玩笑?”
江随漱了下口,吐掉嘴里的水说:“你去告我吧,告我性sao扰你,到时候法院怎么判,我就怎么赔。”
周乔宁:“……倒也没有要闹到法院这么严重。”
江随拿毛巾擦了擦嘴,从镜子里对着身后的周乔宁微笑了一下,“你都这么生气了,还不严重?想必也不想在我家继续住下去了,这样,我帮你找个环境好一点的酒店……”
靠,他就说江随怎么可能良心发现主动跟他认错,原来是在跟他玩以退为进这招啊?
Yin险!卑鄙!
想让他离开这里,没门!得让江随知道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行了,你别说了。”周乔宁皮笑rou不笑地说,“我忽然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
江随不相信地挑了下眉,“哦?真的?”
周乔宁翻了下眼皮,从鼻子里嗤笑道:“只是被咬了下脖子而已,咱大老爷们没那么矫情,反正也不痛不痒的,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就不跟你计较了。”
江随黑眸微眯,一字一顿地反问:“被狗咬了一口?”
“这是个比喻,一种修辞手法你懂不懂?还有你刷完牙了没有?刷完牙就让让。”周乔宁大大咧咧地走上前,把江随挤到一边,然后拿了shi毛巾,用力地在被江随亲过的地方擦拭。
边擦还边嘴里嘟囔:“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咬破皮,保险起见,明天还得去医院打个狂犬疫苗。”
江随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在周乔宁身后一言不发地听着。
看来他还是下手太轻了啊,只是咬脖子,人家根本没有被吓到。
那就希望下次,还能笑得出来?
第二天早上周乔宁起床,先冲进洗漱间扒开衣领看脖子,然而一.夜过去,那颗草莓印非但没消,反而好像颜色还更深了一点。
也不知道江随是有意还是无心,亲的位置很是刁钻,衬衫衣领立起来都遮不住,现在又是夏天,不能穿高领的毛衣,所以周乔宁只能在脖子上贴了个创可贴,把草莓印盖住。
但这样做,未免有点掩耳盗铃,一般有点两性知识的人看到他在脖子上贴创可贴,都能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倒无所谓,但是要是被秦怀发现了,恐怕会引来一堆麻烦。
所以周乔宁今天不打算去秦怀公司。
从江随家里出来,周乔宁打算先回趟自己的公寓,他好几天没回去了,拿些换洗衣物出来,做好常驻在江随家长期抗战的准备。
然而路还没走到一半,忽然接到了何晋云的电话。
自从那次慈善晚宴之后,何晋云就没再联系过周乔宁,周乔宁差点就以为何晋云已经把他给忘了,可惜事与愿违,有些人就是Yin魂不散。
周乔宁招呼都懒得打,毫不客气地问:“喂,找我什么事?”
何晋云:“这么久没联系,怎么一开口就跟和仇人说话似的?”
周乔宁心想,老子可不就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吗?
“我正开车呢,你要打电话过来只是想跟我闲聊,那就挂了。”
“别啊。”何晋云悠哉悠哉地问,“我就是想问问你,过两天就是七夕了,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吃顿饭?”
“七夕?”周乔宁冷笑,直接把话挑明,“你不陪你那个小情人过节,和我有什么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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