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养素拎了那柄餐刀起身,抽走成容座椅,抬手握住他脖颈,将人重重掼到桌上。成容仰头向上,磕得晕头涨脑,四肢无处着力,像溺水之人胡乱挣扎,继而喉头一痛,崩溃地尖叫起来。
餐刀确实不太锋利,锯齿间都已经填满人rou,撕扯得看不出形状的皮rou中汩汩涌血,也还没完全割开成容的咽喉。周养素有些不耐烦,便松了手,放任他烂泥一样瘫倒,再欠了欠身,眉眼含笑地说:“麻烦叔伯用心了。”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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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杀成容时痛快,佣人收拾起残局却愁眉苦脸,秦统慷慨地赏了银元才重新展颜,联手把尸体拖出门去处置。
周养素肚里的崽子大约有三月了,体力不如从前,才应付了一场各怀鬼胎宴请就疲惫起来,指间夹着滴血的餐刀坐在椅上喘息,瞥到秦统走近,随手将餐刀掷向他。
刀刃已经钝了,刀尖点在秦统肩头,在他的衣上留下一条血痕,落下时被凌空截住,贴着指尖转出个带着血色的银花,刀身一顿,抬手抵在周养素咽喉上,含笑道:“宝贝生我的气了?”
秦统今日穿了一套裁剪得宜的白西装,斯文君子似的戴着金丝眼镜,笑意里还有点风流气,看上去颇为儒雅,举止却凌厉,气势也盛,叫人在他面前胆战心惊,不敢稍有违背。
“今日请来的这位僚佐,我以前没有听过。”他提着刀,刀刃缓缓从周养素喉前划过,残留的血淌下来,shi了扣在脖颈上的项圈,“小周爷不准备给我一个解释吗?”
周养素被上了膛的枪指着也敢张口含了当做勾引的器具,何况一把钝刀,他漫不经心地仰头袒露要害,被拨弄得有些痒,又笑了起来:“孟子衷是我在军校的同窗,我那一届的风流人物,毕业时政府来挑人,二十四军和特勤都想要他,后来总统府耳闻将官们吵架来查看,爱才地把人捡了回去。当年子衷和我睡一个寝室,去年来江盈办差,向我假借了一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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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军有三支德系机械师,特勤养了七个飞行员大队,总统府更是嫡系,这位假僚佐不是背景雄厚就是天纵奇才,可惜秦统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周养素说起他时从字里行间透出来的亲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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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统温柔地Cao开周养素,把他碾得颤抖着吐出细碎的呻yin,肠腔里漾满了水意,盛不住,就从交合处溢出来,顺着轻微地痉挛的会Yin滴到床上,Yinjing前端也淌着水,根部却被一枚银扣掐着,颜色涨得猩红。
秦统射过一次,指尖捅进rouxue转了几下,把Jingye引出来,低头将他ru尖吮得红肿,又Cao进去一回,只是没射在里面,起身取了扩Yin器撑开肠腔,灌满药膏,用药杵抵到深处,给他盖上了被。
周养素喘息了一会儿,瞥一眼秦统还硬着的性器,哑声问道:“大帅今日怎么不Cao得尽兴?”
秦统回答:“怕先前留下暗伤,拘了你养一养。”
他有心看顾周养素调养身体,打算去后院另寻人纾解,突然想起一事,便在床上审他:“那本病历究竟怎么回事?”
周养素手腕上拴着铁镣,没处再摸来一柄细刀钉人腿边,倒还能故技重施,向秦统挑眉一笑,露出点不驯:“大帅把后头这口xue捅软了,温顺得会吮吸会淌水,何不再来试试我的口活,万一它被训乖了就肯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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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仰着头抵在床板上,唾ye从合不拢的唇角溢出,沿着下颌滴落,叫秦统抽插间响着水声,窒息感一层层叠上来,他睁着眼睛,不受控制地落泪,秦统退出时几乎立刻呛咳起来,眼尾泛着红,像是被教训得狠了。
秦统有些歉意,体贴地卸了周养素一身束缚,给他端来一杯温水,低声问:“乖了吗?”
周养素却说:“我有桩生意要和卢佩思谈。”
秦统喂他喝了水,用指腹擦去周养素唇边一点未被咽下的Jingye:“我看过病历,除非在医学上有所建树,恐怕分不出都是什么脏器。江盈中只有养素医院一台x射线机,学习过解剖和影像学的医生都在你的实验室,今天你敢把它拿出来给旁人看而不担心被发现。”他轻抚周养素脸颊,“宝贝,你说周养朴怎么用它威胁你做卧底?”
周养素开口前挨了一记警告似的掌掴,也不生气,说话时腔调还是懒散的:“哥哥为我疏通帅府,自得地寻我邀功,我怎么好推辞美意?不像走投无路,大帅能信我甘心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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