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宁瑱沉着脸偏头看向窗外。
寒风呼啸着掠过树梢,刚过午后,光线已经昏暗下来,Yin云密布,层层叠叠地压着,在天边翻涌起粘稠的墨色,快要下雨了。
宁久雁揉着发红疼痛的手腕缩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观察宁瑱。宁瑱早上说过会在公司待一整天,怎么反而去了福利院,又是什么时候到的福利院,看到、听到了些什么?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宁瑱的小半张侧脸,线条凌厉刚毅,犹如刀削斧凿,锋芒毕露,带着骁悍冷硬又盛气逼人的意味。宁久雁在宁家察言观色十几年,并非不懂世故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宁瑱正处于心情极度不佳的状态,明显压抑着怒火。但这是并不常见的,宁瑱向来喜怒不显于色,总能很好地把控住情绪。
单单是因为撞见他和赵连晟见面或者是他和赵连晟发生冲突了吗?
宁久雁想到了些什么,整个人绷得紧紧的。他试探着小声叫宁瑱一声:“哥哥……”
宁瑱这时转过头来看向他,眼睛深邃锐利,如同不见底的漩涡暗流,酝酿了许久的风暴:“久雁,上次我问你,你说没有偷偷做什么事,现在我再问一遍——你有事瞒着我么?”
“哥哥,我……啊!”
谁知宁瑱根本不给宁久雁回答的机会,就立刻俯身压过去,一下把他逼得身体后仰,后脑勺撞到了车玻璃上,发出“咚”地一声闷响。
“我原以为这段时间你乖顺了许多,是想明白了,”宁瑱牢牢压着宁久雁,让他在自己身下毫无还手之力,拇指蹭着他唇上的血迹,“原来是我养的小东西长出了利爪,找了外人对付我,真是好样的啊宁久雁。”
“你用什么做的交易?嗯?告诉我,是你的身体么?”宁瑱语气极冷,他伸出一只手从宁久雁后腰探进去,覆在柔软的tun瓣上,又游离到股间,手指轻压着周围细密柔软的褶皱,随即从小小的xue口插进了一段指节。
“唔!”后xue太过干涩紧致,没半点shi润,肠壁被异物肆意侵犯的感觉疼得宁久雁轻哼出声,他忍不住挣扎起来,媚rou随着动作层层收缩,“哥哥、嗯……疼……”
声音乖乖巧巧,尾调拖了很长,带着明显的哀求意味。
宁瑱现在不想在车里弄宁久雁,只是想检查一下他今天有没有和别人做过,听到这话仍是冷着脸,看起来没半分动容。他将在宁久雁身体里的手指抽出,细腻温热的软rou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他,在xue口处翻出艳红又极快缩回。
宁瑱抬手用虎口卡住宁久雁的下巴,捏起他的两颊,迫使他仰头看着自己:“最近祖父生病,宁家旁支想夺权,公司接连被打压,好好的合同说丢就丢,企业市值蒸发几个百分点,打得我措手不及。是谁这么大本事,能让几家对手联合对付我。”
“除了赵连晟,还傍上了章乾是么,你想让他做什么,带你走?或者带你外婆走?打的一手好算盘,章乾做得确实不错,在疗养院安插了不少人,要不是我恰好提早得到消息,恐怕你们就能把人带走了。不过可惜,下午我就要把你外婆送出国了,你觉得你还能找到她么?”
“宁……”宁久雁用力挣扎,想要说话,却被宁瑱牢牢制住,捂上了嘴。
“嘘,别说话。你要是老实点,还有机会见到她,否则老人家就只能在国外某个小岛上独自养老了。不信你大可试试。”
宁瑱松开了手。
宁久雁磕碰到的后脑一阵阵抽疼,此刻耳朵隐隐嗡鸣作响。他盯着宁瑱,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地陷进rou里,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背上能看见一条条细微的青色血管,眼底雾气弥漫,迅速染红眼角周围一小块皮肤,却始终没有落下泪来:“你总是这样……总这样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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