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惟德沉默不语地望着她, 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冷静。一手掐着她的脖子,阻碍她的经脉,是怕她像上一次在黑山山洞那时发疯会自爆。
耳朵里被女人的尖叫、哭喊、吵闹所充斥,他极其厌恶这种声音。与他在一起的女人,哪怕再疼,再痛,都不敢发出这样的叫声,更不敢像和悠这样骂他。
没有丁点灵力的拳头能带来多大的伤害呢,哪怕再重的力气捶打到他的胸口,闻惟德也不当感到任何疼痛。女人小手小脚,体型太娇小了,他稍微一用力撑起手臂把她压在门上,她莫说打到他了,舞在半空的手指尖,连他的胸口都够不到,就只能无力地像只被掐住脖子的小猫一样乱踢乱挥着小爪子。
她太弱了,太弱了。连他刚才一下没有忍住爆发的威压都承受不住,伤到了体府。他如果不冷静,她吃不消的。
所以,他还要努力分神克制自己。
但是。
克制自己什么?
他忽然有些失神。
为什么要克制?
为什么不杀了她?
前天晚上掐住她脖颈的时候,不是本能地就已经推导出了逻辑的终端,结束这一切是非的了断,就是杀掉她,一了百了?
可那会掐着她脖子,连力气都没用上半分就松开了。
就像现在这样他在做什么呢?
为什么要克制自己?
为什么要克制自己?!!!
你还给我她捶到没力气了,双手他的手腕坐在他的大腿上,扬起脸来哭着看他,你还给我,闻惟德你还给我你把我所有的一起多夺走了我什么都不剩下了,为什么这个你都要抢走你什么都有,你有了一切为什么连我这个都要抢走
对啊,他什么都有。
他什么都不缺
那他在做什么。
闻惟德仍没有太大表情,他静静地看着她,抬手捞起掐住她的下颌,好像看不清她一样俯身凑近了些
两个人的眼神太近了。她哭得抽噎,他沉默地望着。
蓦地。
为什么。闻惟德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问出了声音。
她没明白,却下意识地把这个哭哽在了喉下,眼眶红艳艳地盛不住泪,睫毛都哭成绺了,怔怔地看着他,嘴里还在无意义地揶濡,闻惟德我
他并不知道她这个我下面一句会是什么。
但是。他听够了。
今天从头到尾,他给了她那么多、那么多次机会,给了她那么多那么多时间
可这张嘴里就没有说出过半个他想听到的字。
呜唔!!
和悠的瞳孔猛地放大了,闻惟德忽然一把将章子收入了戒指,毫无征兆地俯身下来一口吻住了她的嘴唇。这个吻来的莫名,也来的突然,也过于凶狠。
她只感到更加羞辱,眼泪更加汹涌地流出,拼命地推搡着他却推不开,急眼了就张开嘴想要等他的舌头进来狠狠咬死他。他的舌头是直接闯进来了,可她被凶猛地吻到连呼吸都被剥夺,压根闭不上牙齿,哪里能咬到他。
唔啊!她惊恐地因为身体的突然失重而叫出声,因为闻惟德忽然收回了腿,她没有了支撑就要掉下去,但被人捞住了腿一把抱起盘在了自己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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