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残酷的话语撞进耳膜,羞得云川脑袋嗡嗡直响。
身后的人已经施施然走到床边,俊美的脸庞挂着戏谑的邪笑,两腿分开大喇喇地坐下,下身凸起一个明显的大包。
无人时自渎也就罢了,何况他当时被欲火烧得理智全无,不管多出格的举动都出自欲望本能而非他自己本心,现在经过一番踩nai抽逼的凌虐,再发热的大脑也降了温,理智一回炉,对先前不管不顾竟拿佩剑磨逼的行为尚且羞得不能自已,哪可能主动去给人舔鸡巴。
被人抽逼到chao吹也好,踩住小鸡巴摇晃肿屁股也罢,姑且可以自我安慰说自己是被人强迫的,他只是反抗不了,并不是真的天生下贱sao浪,但如果是主动……主动去做那种事,岂不是……总之,他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云川是个很要脸的人,被师弟发现自己不堪一面已经让他羞愤欲死,期冀对方主动离开当做无事发生已成泡影,他也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希望一切快点过去,像只缩进壳的鸵鸟,而并不会索性破罐破摔露出更出格的面貌。
他顶着一张猴屁股似的清艳小脸,压根不敢看曾经百般关爱的师弟,现在尽览他丑态的恶魔,用沉默来无声拒绝对方的无理条件。
祁逍裤裆里硬得要爆炸,哪有闲心思等美人默默自我剖析,十息之后见对方还没有动作,不耐烦地道:
“怎么,sao婊子被我玩上了瘾,一听今天不玩你就不乐意了?”
舔鸡巴是天生下贱,不舔就是被玩上了瘾,好的坏的都叫你说了——云川一听顿时着急,却又讷讷找不到辩言,清纯的小脸羞愤得快要冒烟,自以为愤怒的瞪视因一身yIn靡姿态而毫无威慑力,反倒有种楚楚可怜的诱惑味道。
让人想把他cao翻cao烂,cao得翻着白眼喷水哭喊,沦为只能以男人Jingye为食的下贱婊子。
祁逍彻底没了欲擒故纵的兴致。说舔了鸡巴就放过云川当然是假的,男人在床上哪来的真话,他早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采下这朵娇花,但玩个小前戏逼一逼这婊子的羞耻心未尝不可,不甘不愿的主动想想就让人血脉贲张。可既然小贱货给脸不要脸不肯配合,那他也不必讲武德玩什么猫鼠游戏,挺鸡巴开干就是了。
他长臂一伸,扯着云川的头发就拖到了自己胯下,紫红色的大鸡巴被放出来,粗粗长长一根狠狠抽在了云川脸上,然后毫不留情捅进了美人娇艳微张的唇瓣。
“给老子好好舔,敢磕碰到哪里,就把你那根切下来泡酒!”
“唔唔!唔……”
云川头发被扯得痛极了,祁逍的大鸡巴不讲道理,一点缓冲不给就捅进了脆弱窄小的咽喉,肆无忌惮开始横冲直撞,美人被噎得连连反呕,收缩的喉咙反而让暴徒更加舒爽。
“真会吸……果然是天生吃男人鸡巴的sao货,上面下面的小嘴一样yIn贱。”
云川几欲窒息,却不敢真的咬下去,他没胆子赌那个万一的后果,只能掉着泪小心翼翼地伺候。早知如此——他早该知即使自己不肯主动对方也不会放过自己,尽管心里百般不承认,自己也早已不是之前那个潇潇洒洒的白衣剑客了,这副下贱放荡的腌臜身子,除了给男人做那事还有什么价值?
“拿你的贱舌头仔细地舔,腮帮子也给我收缩起来使劲嗦,sao货连鸡巴都吃不好还能干什么?”
祁逍一边拽着云川的头发一下下往胯下按,像对待飞机杯一样粗暴地大力顶撞,一边指导美人怎么去舔自己才舒爽。腥臊味浓重的囊袋和毛发打桩一样快速撞击美人娇嫩的小脸,两腮都被砸出了囊袋的印子。
“唔唔……呜呜……”
不知在美人的嫩嘴里cao弄了多少下,祁逍并没有刻意压制,感觉到了就痛痛快快在云川嗓眼里射了出来,云川没有闪躲的余地,结结实实咽了好几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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