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这样?
少装蒜了,不想的话一会你别来,朕巴不得你不去。
谁说我不去,就是一会儿陛下可别栽赃在我身上!
······
今日司马琰难得有空,邀她到承明殿中饮酒赴宴。说是家宴,还把宫外的玉真公主也请了过来。
司马莞推拒不过,便早早梳洗过来。
只是她从长廊上转过弯来,便远远望见两个人影在承明殿外覆了雪的长廊下嘀嘀咕咕,不知道在争论些什么。
司马莞这几日刚刚入宫,本来还想避开这两兄弟的。
谁让那日的记忆实在太深刻,最近她实在不想再来一次了。单独对付一个,还算好,要是两个一起的话,着实有些荒唐。
可今日实在难得看到他们如此和谐地站在一起,远望着竟也像是一对亲热的兄弟一般。
宫人们原本就被长廊下的两位遣到了不远处,此时见司马莞走过来,也不知道是该出声提醒还是不该提醒。
那酒已经送进去了?
朕都准备好······
两人背对着她,还说的正欢,此时负手而立的白衣少年若有所觉,回头便看见了她。
姑母怎么今日来的这么早?
他忙出声话截住了换下天子冠冕的司马琰。
一身玄色衣衫的俊秀天子转身,未开口便先眉眼弯弯冲她一笑:是啊,朕还以为您要再睡上一会儿才过来呢。
再睡一会儿岂不是成了傻子,玉真她们到了吗?
司马莞抱着手炉,听到司马琰问话不由自主便打了个哈欠。
自道宫中后她日日无事,除了吃吃喝喝,就是睡觉读书,身上也不知道多长了几两rou。要不是冬装够厚重,恐怕一眼就能瞧出来她丰腴了不少。
皇姐说府中有事,就不来了。今日就只有咱们三个。
司马玦笑意更深,与司马琰一左一右挟上来,挽住司马莞的手臂,半推半拉朝承明殿而去。
不都说好要来?要是只有咱们三个···那不如改日再···
司马莞停住脚步,要是知道今日只有她跟他们两个,那她是说什么都不会来的。
择日不如撞日,宫人把宴席都备好了。您跟朕和阿玦一起,还要挑什么日子。
司马琰说得暧昧不清。
改日?改日再日?
他可等不起了。自打回宫后他就没有亲近过她,司马玦这小子不知道趁这个时候多吃了多少次。
司马玦也唯恐她不愿意,抱住她的手臂不肯放手,仗着自己年纪小就开始撒娇:来都来了,折回去算怎么回事?彘奴也好长时间没跟您待在一起了······
司马莞磨牙。
这孩子净胡说八道,昨天晚上赖在莲枝殿硬是要跟她一起睡的到底是谁?要不是她怕今日的宴席身上留了痕迹让人家看出来,恐怕都硬不下心肠赶他离开。
左右两人态度坚决,半抱半拉着她进了承明殿。
殿中宫人知情识趣,便由着崔文裁领头,鱼贯而出。
承明殿中地龙熏得极热,司马莞一进去额上便生了一层汗。司马玦顺势把她的大氅脱下来,接着司马琰也剥去了她的绒衫。
两人这个时候配合之好,怕是连司马莞的更衣宫人看到了都要自叹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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