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凌乱的女子倚在榻上,原本整齐的裙衫滑到了肩下,只靠一根腰带维持着体面,堪堪还束在身上。
她的手就抚在胸上,不知羞耻地捏着自己的ru尖,另外一只伸进裙衫,想也知道一定是在抠弄着shi乎乎的rouxue。
你···你怎么来了!
身下陡然抽搐,司马莞被惊地声音都颤抖起来,出口的质问简直像是呻yin。
她忙将自己衣衫拢好。
姑母是不想看到阿戌吗?
司马琰哑着声音,一步一步靠近床榻。
没有,只是进来前怎么不打招呼,让女官通报一声。
身下濡shi的rouxue还夹着自己的手指,司马莞不敢动,只能厚着脸皮道。
据孤所知,阿玦进您的屋子,可是从来都不需要通传的。
司马琰上前一步,坐在榻前,含笑握住她的手腕。
原先她的腿缝间只有自己的手,现在又加上了他的手。
不可避免地,他挨着她小腹处的肌肤,熟悉的温度让那里的痒痒的。
你怎么没去宴席?
司马莞顾左右而言他,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就坐在她前头,含笑注视着她自己摸xue揉nai的下流yIn靡模样。
今日在山中,马被捕兽器绊倒。孤摔了下来,头有点晕,下午就先回来了。
在跟她有关的事上,他好像一直都这么倒霉,从没顺利过。
司马琰垂眸,轻轻摩挲着她的腕骨。不知是有意无意,他的指尖总擦过她大腿内侧的肌肤。
好端端的哪里来的什么捕兽器,太医是怎么说的,你可是难受的厉害?
司马莞睡了一下午,还真不知道太子坠马的消息。
难怪司马玦笃定一定能赢,原来是因为司马琰受了伤。
不碍什么事的。
司马琰又坐得近了些,只字不提捕兽器从何而来。
可是孤想您想得很。
司马莞想把手指抽出来,可司马琰却握着她的手按得死死的。
你想我做什么?
她咬唇,再度使力,却还是被他按着,根本抽不出来。
掉下马的时候,孤只怕再也见不到姑母。
他口口声声说着怕再也见不到她,按着她的那只手却开始使力。
不是按着她揉xue,而是终于握着她的手腕将抽出来。
指尖上还带着亮晶晶的汁ye。灯火下闪着yIn靡的光。
那股甜蜜的气味也游荡在两人鼻端。
想着要是孤万一死了,姑母的身子以后岂不是都是阿玦一个人的了。
他说完,便把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那上面可还带着她的水啊······
司马莞来不及挣扎,手指就被chao热濡shi的东西含住。
你怎么这样···
哪有人像他这样张口闭口就是死的。
司马莞被他说得心慌,忍不住看他一眼。
灯下看美人。
司马家从来不缺美人。司马琰自然也是个美人。
乌柔柔的鬓发,高挺的鼻,不笑也含情的唇。
建康男子多是他这样郁郁萧萧,风流蕴籍的男子,只是年轻一辈中再也找不出似他这般宛如章台春柳的清俊模样。
他还是太子,得天独厚生在了帝王家,举手投足之间更有一份难言的贵气。
就连含着她还沾着yIn水的手指吸吮时,那份矜贵也不曾消减。
可矜贵的太子偏偏想做下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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