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令怀暄终于无力支撑,连呻-yin都几乎听不到了,只软瘫在那里,任宇文真将他摆弄成什么样子,下-体也几乎麻木了。
但见宇文真仍是兴致勃勃的样子,一时半刻竟不肯罢休,怀暄筋疲力尽,实在无力等他停下来,眼睛一闭,便昏睡了过去,任上面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如何驰-骋。
当怀暄再醒过来已是深夜,帐子上悬着的两颗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使他可以看清周围的一切。
一床锦被将床上的两人轻轻掩了,宇文真沉静的睡颜那样宁谧美好,就如圣洁的睡莲一样。他的嘴角轻轻向上翘着,十分的满足与欢喜,双臂紧紧将怀暄箍在怀里,两副赤-裸的躯体贴靠得严丝合缝,怀暄轻轻动了动,宇文真的眉头马上微皱了起来,手臂上加了力道,将怀暄更紧地锢住,唯恐他逃离。
怀暄无奈而又甜蜜地笑了笑,宇文真的占-有-欲真强。
后庭已不再疼痛麻木,而且也十分清爽,但却有一种异样的饱胀感,怀暄难堪地轻轻呻-yin了一声,这色中恶鬼居然将男-根留在自己身-体里,做了那么久他还不够吗?
怀暄不敢乱动,全力放松着下-体,只怕一个不留神又让宇文真的东西醒了过来。他胡斯乱想了一阵,身体终究十分疲倦,便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怀暄一睁开眼睛,便见宇文真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一只手还在自己tun-部不住摩挲。
怀暄立刻清醒了过来,马上便感觉到插-在自己下-体的阳-物已经又热又硬,不禁绯红了脸,道:“大清早的,你要做什么?”
他心中一紧张,后-庭便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宇文真本就欲-火渐燃,哪经得起这样刺-激,抱着怀暄翻了个身,猛虎扑羊般将他压在下面,笑yinyin地说:“怀暄,你该知道男人的欲-望在早上总是很强烈的,难道你没有感觉吗?不如我们再做一次吧,早上心情好,一整天都会心情好的。”
怀暄听着他这样露骨的话,红着脸啐道:“我才不像你,野兽一样,一大早就想着这事。”
笑话,昨天几乎被做了一整天,现在若再让他得逞,说不定他一兴奋起来又要将自己压上一天,自己的身子怎么受得住?
宇文真看出他的心意,嘻嘻笑着说:“你都说了我是野兽,我若不好好疼爱你,岂不是连野兽都不如了?”
说着便探手到怀暄下-体撩弄着他。
怀暄被他这厚颜无耻的话堵得无言以对,刚想说一句“胡说八道”,玉-jing却已被宇文真握在手中,宇文真如玉笋般的手指灵动地把玩着那形状优美的分-身,就像在弹奏一件Jing美的乐器。怀暄在他高超的挑逗下,很快便如琴弦般颤-抖了起来。
宇文真怜爱地看着手中的东西渐渐变粗变硬,调笑着道:“还说不想要,这是怎么回事?”
怀暄又羞又窘,是个男人被人撩弄那里都会有反应的。
他刚想反驳,却被宇文真在铃-口重重刮-搔了一下,怀暄便惊喘着再说不出话来了。
宇文真见怀暄情-欲已炽,料想他再没力气拒绝,便顶起腰在怀暄-体-内律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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